夜月凰想着如此草包的主子外加没什么用的谋士,这余廷议也不过尔尔,能当上世子爷真是运气好,投了好胎。 -79-只可惜不争气,这样的男人一无是处,还想取而代之他父王的位置,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估计以着余廷议的本事,爵位过不了多久就被收回了。
夜月凰依靠在树干上,选了个舒适的方式,听着余廷议那些无意义的发泄咒骂,觉得很是无聊。
完全没有商量出来对策,最后余廷议还是决定铤而走险,再一次行刺,只是这么频繁的行刺,基本上大家都会想到是何人所为,只是,余廷议心急如焚,顾不得表面工作。
夜月凰听了一宿,没有太大的进展,所以她有些乏闷,正准备离去时,忽然两道身影掠进了余廷议的书房内,她仔细一看,竟然是王宇泽,她大吃一惊,而她发现王宇泽不会武功,是被手下用轻功带进这里。
看来,这一世还是她快上一步,她冷冷一笑,瞧着虽然容貌已经不同,但是姿态依旧高傲孤立的王宇泽。
那时候她将他捡来时,就感觉是捡了个好斗孤独的小狼崽,一直以来他寡言冷淡,总是喜欢独处,不爱与人‘交’谈,除了对她会表现出亲昵的姿态,其他时候,他很少展‘露’笑容。
现如今他依旧是如此,拒人与千里之外。
夜月凰瞧着王宇泽居高临下般对着余廷议训斥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人都在府上,你居然任由其他人给他送‘药’,现如今居然让他捡回一条命,你有没有长脑子?!”
“你……你算什么,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余廷议虽说背地里被人讥笑,但是却从未有人当面对他如此轻蔑的情绪表‘露’,那话语中的怒意让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羞辱,“‘混’蛋,谁允许你在我面前放肆!”
“废物……”王宇泽冷眼瞧着这扶不起来的阿斗,觉得这种人当棋子都觉得恶心,那岳阳南王的儿子居然是这样一个废物,让他觉得即便是把这样的人扶了上去,对大局也没有任何好处,“不要再对余镇南出手,到时候你的事情被察觉了倒也无所谓,累及他的大业,你就罪该万死了!”
“你‘混’帐,我的事情,岂容你来多嘴多舌。”余廷议本就属于自命不凡的人,被这样的恶嫌,他恶狠狠地指着王宇泽的鼻子,对他怒斥道,“你算什么,居然敢如此对我说话,来人,给我把这个贱民拖去杖刑二十。”
“余廷议,我不是你的属下,想对我动刑你在做什么‘春’秋大梦。”王宇泽神‘色’冷凝,看向余廷议那视线就仿佛看着蝼蚁般,轻蔑、不屑。
“与这样的人说话也是白费,回去。”王宇泽生硬的声音像是嘲讽一般,让余廷议红了眼睛,直接向他扑去,挥拳打向他的面‘门’。
同样不会武功,但是,王宇泽却能将余廷议打得惨叫连连,这样的人,也想夺权夺势,即便是得到了能把握多久,不过转念一想,许这也正好,这样无能之辈手握的军权很快就会流入六皇子的手中,他不再看向余廷议,只是再次开口道:“若是你现在再出手,旁人难道真的是瞎子、傻子?不晓得是你这个万年世子爷是不是想换个身份,做个被废的贱民?”
夜月凰在外瞧着,觉得王宇泽还是过去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她神‘色’微冷,透着些许冷漠,她清亮的眸子看向屋内的那个已经改头换面的王宇泽,现如今他容貌不似过去那边刚毅英俊,反而透着股别样的‘阴’柔,面容轮廓的柔和让他给人不似过去那种孤傲,整体看起来有着惹眼的美,让人不想错开视线。
说来他过去其实长得并不算出众,这一世居然成了个美男子,许心里乐得慌吧?
夜月凰听着他们的话,近些日子不会再对祖父下手,那么她就没必要呆在这里了。
起身几个纵身轻跃,她又悄无声息地回到了文阳殿,悠闲地泡了‘药’浴,她便睡下了。
这些日子她专心练功,装病也还在继续,只是她的病情也逐渐在好转。
乞巧节那一日,繁星和云雅‘精’心地给夜月凰打扮着,一身长至拖地的芙蓉‘色’轻绡纱绣裙穿在身上,让她那玲珑曲线展示得淋漓尽致,身披妃平绣盘‘花’四合如意蝉翼纱。一头乌云般的头发绾起了别致抛家髻,轻拢慢拈的云鬓里‘插’着一根白‘玉’发钗,腰系粉‘色’‘色’如意流苏宫绦,上面挂着一个山茶灰银丝线绣莲‘花’香囊,脚上穿的是琥珀‘色’撒‘花’蝴蝶靴,整个人清丽绝俗,让人根本无法将视线从她身上脱离开。
云雅和繁星一直知晓夜月凰很美,但是现在这般一看,这世上许真的没人能与她相提并论。
夜月凰轻柔一笑,对着她们问道:“出‘门’的时辰到了么?”
“到了,王爷亲自过来接你入宫,马车一直在外面候着呢。”繁星笑意满满地看向夜月凰,走了上去搀扶着她向府‘门’口走去。
这一路上夜月凰确实吸引了所有人的眼光,她乘上了亓官宸垣为她准备的马车,坐在马车内的软榻之上,她温润一笑,瞧着马车内品着茶,静候着她的那个男人,柔声唤道:“宸垣。”
“真是漂亮。”亓官宸垣伸手将夜月凰直接揽在了怀内,温柔地笑着,“一直想着,有朝一日,掀开你头上的红盖头,瞧着你含羞对着我笑的模样,是何等的美景,瞧着现在的你,闭上眼就能想到你一身嫁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