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我儿子!你们这些畜牲!你们不得好死!还我孩子!”中年妇女声嘶力竭地哭喊着狂奔着,一下子从狼狗嘴里夺回了孩子,但接着又被两只狼狗咬住,中年妇女怒视着两条狼狗,一边用拳头击打着狼嘴,两只狼突然松开嘴,走到山木面前,汪汪地大叫,山木阴笑了一声,挥舞着军刀,呼啦一声,两只狼狗突然转身,扑向中年妇女,一下子把中年妇女扑咬在地,重新夺回小孩,咬住小孩的脖子疯狂地撕抢,发出一阵阵低吼地撕叫着,很快,小孩的脖子被撕开,鲜血染红了狼狗的嘴巴,小孩双脚不断地扑打挣扎,一会儿,便不动了。中年妇女凄惨地哭喊:“畜性!!!还我孩子!!!”声音撕破阴沉的天空,悠远苍凉!
“畜牲!!!强盗!!!天杀的!!!。。。。。。” 人群中的怒骂声一浪盖过一浪。
突然, “砰!砰!”两声枪响过后,两只狼狗倒地身而死,狼血流了一地。
“谁打死了我的爱犬?”山木气得脸色铁青。
“我!”王林冲出了乡亲们的呵护圈,手上提着一支冒烟的左轮手枪,大踏步地走到山木面前,冷冷地说:“我就是你们要找的王林,你放了乡亲们,我跟你们走!”
“下了他的枪!”山木命令着。
两个日军立刻对王林搜了身。
山木阴笑着说:“龟田大佐是你杀的?”
“是我杀的,他该死!”王林冷冷地说。他知道是玲子杀的,但是他决定自己承担下来。
“劫走皇军的花姑娘是你带人干的?”山木说:“炸皇军的军火库也是你带人干的?”
“不要问了,凡属杀鬼子畜牲的事全是我干的。”
山本阴笑着说:“王林,你犯的都是死罪!如果你今天把八路军全找出来,在这里集合,向皇军认罪,我饶你不死!”
“我们没有罪!有罪的是你们这些没有人性的侵略者。” 王林冷冷地说:“你把乡亲们放了。你们要找的是八路军,他们是无辜的老百姓。”
“不!他们是大大的刁民。八路军就是从他们变过来的。他们统统的死啦死啦的。”山木拔出军刀,划了一个圆弧,然后,把刀尖插进土里,然后说:“王林,你大大的狡猾,你想救他们,好!你把参加过八路的统统集合起来。我可以饶了他们!”
“山木,把我抓去好了。与其他人无关!”
“哼!把我当三岁小孩?我要消灭是整个八路军。你不说,我统统地杀了他们!”山本狞笑着说:“带走!”
“我孩子死了,还我孩子的命来!”中年妇女抱着血肉模胡的孩子,披头散发地向山木冲了过来。。。。。。
“八嘎!”一道寒光飘过,中年妇女的脖子印上了一道深深的血沟。倒在地上,双眼愤怒地瞪着鬼子。山木收起了带血的军刀,长长的马脸上露出了残酷的阴笑。站在他身边的日语翻译大声说:“乡亲们,看到了吗?这就是与大日本皇军作对的下场!”
“砰!”王剑端起了他的白色死神,一缕白烟飘过,日语翻译立时仆地,像死狗一样倒在地上,嘴里咕咕地冒着鲜红的血浆。
“谁?”于勇脸上左边戴着一只黑罩,睁着右眼,手握一把盒子炮,在朦朦细雨中,声音嘶哑地大声有点颤抖地大叫:“谁开的枪?有种的就站出来!”
“砰!”又是一缕白烟,于勇的下场与日语的翻译的下场一样,子弹从他的右眼进入,钻进他的脑中,无声无息地从他的后脑穿出,余威犹在,钻进了山木的大腿。山木一麻木之后,瘫坐在地上。“八嘎!狙击枪,死神!”
“打得好!”乡亲们开始躁动起来。山木被两名日军从地上扶了起来,山本气黑了脸,拔出军刀,刚想说:“死了死了的,又是一声轻响,他手中的军刀脱手,咣啷一声掉在地上。
“哒哒哒。。。。。。”鬼子架在土台上的十二挺轻重机枪吼叫起来。
王剑果断地命令王发财:“打掉机枪手!”
“好!”王发财兴奋地说:“三当家,鬼子的重机枪好着呢,我想死了。”
“好!”王剑说:“鬼子太多,快开炮!”
顿时,十二枚炮弹准确地飞向架在土坪上的鬼子机枪排。随着轰隆的爆炸声和机枪手被炮弹炸飞在空中,又一排炮弹在鬼子堆里炸响了。接着,隐秘在四周的突击队的冲锋枪机机枪也愤怒地吐出了火舌。鬼子一下子被打得晕头转向。
正在这时,王林振臂一呼,大声说:“乡亲们,不要慌,往树林里跑!”顿时,站在土坪里的一千多老百姓,像决堤的洪水,向王家屯村后的树林里涌去。鬼子想拦,老百姓像狂怒的狮虎,与鬼子撕打起来。所有隐藏在老百姓中的八路军游击队都找出了自己藏在暗处的武器,击毙阻挡群众的鬼子,掩护群众的转移。鬼子如梦初醒,很快地组织了有效的反击,顿时,王家屯响起了激烈的枪战。
“八路!死了死了的。”山木忍着手腕的疼痛,指挥着日军向王林方向射击,顿时,日军的片片弹雨一下子向乡亲们飞了过去。。。。。。一排排老百姓倒在血泊中。。。。。。”
“打!”王剑沉着应战,指挥着王发财的钢炮排准确地向手拿冲锋枪的鬼子轰了过去。八路军不断地指挥乡亲转移,使王剑一下子松了口气。这时,王剑发现有四个八路军游击队员冲向鬼子,想救王林,被鬼子打伤了两个,另外两个正被一群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