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她的嘲讽,我狠狠的深吸一口气,紧紧抓住木板**上的**单,还想咬破舌头喷出一口舌尖血,却猛地发现自己刚才流的血太多,这会竟然没有血可以流了!
刹那间。女鬼的舌头已经从我的脸上挪到了脖子,狠狠的将我脖子一卷,我顿时面色发青,难以呼吸,双手不断的拍打着木板**,想要永久最后一丝力气引起外面人的注意,却都无济于事。
眼瞧着我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我猛地想起赵以筠给我的那张黄符纸,还记得,她给我这张黄符的时候,是害怕我出事,让我要是出了事就点燃这张黄符,可现在情况紧急,我点燃这张黄符能有什么用?
等赵以筠过来了。说不定我都死了!虽然不知道这黄符能不能辟邪,可总归是加持过的符咒……
不再犹豫,拿起的瞬间我就朝着女鬼的脸上拍去,果然,下一秒,空气里传来“嘶嘶嘶。”的声音,女鬼“啊”的一声猛地跌倒在地,紧紧握着自己的脸。
月色洒在她的身上,她现在的脸就像是被什么硫酸腐蚀的快要融化似得,配合她原先那狰狞的五官让我看的差点吐了出来。
我从**上跳起来,猛地撒腿就想朝着门外跑,可才走没两步,我的脚却又被她的头发给缠了上来,一把把我掀在了地上,一个没注意,脸直接砸在了地板上。疼的我以为自己五官都扭曲了。
地板上很凉,一股股阴气透过衣物直接投进了关节处,冷的我浑身上下止不住的打哆嗦,可就在此时,女鬼那一头的长发逐渐从我的脚踝一直蔓延到了大腿,仿佛不将我整个人裹进她的头发里誓不甘休。
我不停的抖动着腿想要挣脱,可她的头发却将我的双腿缠的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疼的我连一丝反抗的力道都没有……
眼看着头发就要蔓延到了小腹,此刻我要是在不拿出一样东西阻挡,就再也拿不出来了!
思虑的刹那,空气里竟然传出一股烧焦的味道,我将目光一扭转,竟然发现赵以筠给我的那张黄符凭空自燃了起来……
只是瞬间。一股阴气自地底升腾而起,这地方刮起缕缕阴风,只消两秒时间。一个身着黑袍的灵体出现在我眼前,身上黑袍将他遮挡得严严实实,在他身上斜缚着一根寒光闪闪的铁链,这种打扮像极了传说中的阴差。
快要蔓延自我胸口的长发瞬间缩了回去,还没等我缓过神来,耳旁竟传来阵阵撕心裂肺,又带着不甘的嘶吼。
女鬼的琵琶骨,竟被这名阴差的铁链给刺穿。她不甘的瞪大双眼,猛地超前扑去想要逃脱,却在下一秒被阴差轻轻一拉铁链给拉了回来。
扯动的瞬间,一股股鲜血从女鬼的伤口落下,十分凄惨,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场景,呆呆的瞪大双眼看着这阴差将女鬼带入了地底,消失不见。
我傻傻的愣在原地好几秒,却都没有缓过神来,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身后忽然传来了开锁声,我下意识的回过头,却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来人,竟然是赵以筠!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现在该是晚上十一点多了吧?
“你没事吧?”
她望着我这满脸煞白的开口,我这才缓过神来,摇了摇头说没事。
随后问了句。
“你怎么进来的?”
她却回了我三个字,带你走!
我猛地瞪大双眼,声音瞬间变得细声细语的问了句。
“你想劫狱啊?”
赵以筠一巴掌直接打在了我的脑袋上,她的身高很高,估计有一米七五,留着一头利落的短发显得十分干练,我盯着这张大饼脸长在她眼前,就像是乡下亲戚来城里投奔似得,一个天,一个地。
她嫌弃的看了我一眼,抬起手,在我眼前晃了晃,钥匙碰撞的声音在我耳旁响起,我愣了愣,下意识的将目光转向门边,下一秒道。
“你拿来的钥匙?”
她却说了句让我别管,随后拉着我的手直接走出了牢房,牢房外坐着的是几名狱警,其中还有先前给我送饭的那名国字脸警察。
他们一见赵以筠拉我出来,他们竟然艳羡的看了我一眼,眼底的意思我有些看不懂。
之后我才知道,他们这是羡慕我被贵人所救……
反观赵以筠,却像个没事人似得将手里的钥匙放在了国字脸警察的手中,随后直接拉着我走出了警察局。
直到我到了外面,被这冷风轻轻一吹,浑身打了个冷颤,这才恢复了理智,问她。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像看白痴的看了我一眼问了句,你被人陷害,我不能救你吗?
现在这个时候,我的身旁才真的空无一人,可却有人在这种时候愿意救我……
我感激的看了一眼赵以筠,心底却真的将她当成了朋友。
警察局外面已经有辆黑色的车子在那等候,车上坐的全是那天在宾馆里赵以筠同行的人。
他们对我笑了笑,算是打了声招呼,随后让我上了车,带我回了先前住的酒店。
才进酒店,便感到一股乌烟瘴气,虽然没有在大厅里看到陈烟烬,可我却能打包票,她一定还在这里没走。
毕竟,我还没被她弄死,不是吗?
不得不说,惹谁,都不能惹这种小肚鸡肠心肠歹毒的女人。
赵以筠将我送回了房间却没有走,反倒是将她的东西都拿到了我的房间说要陪我睡。
我有些尴尬,不是太喜欢和别人同**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