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冷!”我说的时候,下意识的抱住自己,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浸泡在冰渣里,那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寒冷,叫我十分的难受。
“苏朔,我是不是病了?还是又出什么事了?”
我说的时候,眼睛环顾四周,眼前似乎是个溶洞,却不是望帝城那种水溶洞,是火溶洞,墙面,乃至各处都有火光。
我又问:“这是什么地方啊?”
苏朔没说我是否病了,只道:“这是……我的墓。”
他说他的墓时,我微微一怔,然后发现,这里除去我和他,一个人也没有了,“怎么只有我和你?嗯……嘶--”
我说的时候坐起来,又觉得身上好冷。
而苏朔拨弄了一下面前的火盆子道:“你忘了么,今日要见夜渐离。”
在苏朔说时,我一怔,下意识“哦”了声后,又迅速睁大眼--
“夜渐离?那我……我睡了三天了?”
我记得,我们和夜渐离越好了三日后才见!在苏朔点头时,我特别想撞墙,天呐,这是白白浪费了三天!
三天我还想和韩悟那啥呢!
懊恼中,我又想起一件事,一件很重要的事!
“苏朔,我的蛇蛊……”
“蛇蛊我暂也不知,夜渐离只和我说万一没解成他会每周来给你解蛊,也就是今日。”
苏朔这般回答,叫我脑子懵了,懵了一秒后,我整个头都大了。
情况很了然,如果韩悟以为夜渐离死了,以为我的蛇蛊解决了,可事实上没有的话,我接下来,极有可能要每七天要偷情,不,偷血一次?
“不对吧,韩悟给我把脉……”
我没说完,被苏朔打断:“自从你体内有阴气脉象一直和常人不同、脉象……什么也看不出。”
我一骨碌坐起来。
“好,那我我们没了‘头颅之说’,要怎么去‘墓下墓’?”
听苏朔的意思,我决定暂时放弃“蛇蛊”这个问题,等夜渐离来了再问,可问题是没了头颅这一说,我们还怎么去墓下墓?顿了一顿,我自己先想到了答案,摆摆手道,“不用你说了,就说我做了个梦!梦见这下头还有墓!哎,夜渐离什么时候来?”
我说得时候,听苏朔在笑,“小白,你果真是聪明了不少。”
我这拧眉,并不开心被夸,因为我又想到一个事儿--
“说了半天,你还没说我为什么昏,冻得、感冒、吓得、病了?”
我一个个说时,苏朔没再打断我,他等我说完了,才眸色温柔的盯着我小腹道,“傻霂霂,你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