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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军下手极重,这一匕首,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敌人别看长得挺壮的,但心脏被戳了个窟窿,连哼都没哼,一下子躺到地上。
铁军又一扭腰劲。旋转一百八十度,轻巧的落到地上。
另外两个敌人已经醒悟过来,一起回头,铁军对着最近的一个矮子,继续戳刀,还对另一个敌人,狠狠踹了一脚。
矮子很机灵,及时一侧身子,避了过去,他又哇哇叫着,跟铁军血战在一起。
而那个挨了一脚的敌人,被力道一带,推了几步。他也气的哇哇直叫,这就要举枪。
我和大嘴都不是吃素的。同时从灌木丛扑出去,我俩还都奔着下三路去的,各拽着一个敌人的脚脖,让他一失衡之下,扑通一声,掩面摔到地上。
其实按我本意。全用枪突突了得了,但铁军改用刀,很明显要活擒一个。
我和大嘴就奔着这个去了,又一起发力,把敌人拽进灌木丛。
我对大嘴喊,让他赶紧往死掐敌人脖子,我则仅仅搂住这人的胳膊。我不信我哥俩这么配合,他还能抗住。
但这敌人是个强悍的主儿,早在我俩合围之前,对着大嘴胸口啪啪打了两掌出来。
大嘴没好声的呃了一声,又坐了一个大屁蹲。
我知道大嘴的底子,别看身手不行。但他身子骨很强壮,咋能被人三拳两脚的就收拾了呢?
我没时间想太多,看这人转过精力要对付我。我急忙抓住他两双手,又一发狠,用脑门对准他鼻梁骨狠狠撞上去。
人的鼻梁骨也是个敏感区域,就我用的这个力道。估计轻者撞断。重者能直接撞昏迷了。
这人也没太防备,我正暗中偷着乐呢,谁知道脑门撞上去的一瞬间,一股剧痛从我脑门传了出来。
我难受的反倒想流眼泪了。而且这一刻我也明白了,敌人是个练家子,甚至很可能懂点硬气功之类的。以名他血。
敌人就此反击了,他用起他的脑门,对着我脸撞来。
我担心自己的鼻子,慌乱之下,急忙用脑门迎了上去。伴随咣的一声响,我跟撞到一个铁桩子没啥区别,我眼前也全是小星星了。
我双手更是一下子失去力道,没法握他的手了。他对我狠狠来了一掌。
我也没好气的呃了一声,噗通一声,滚坐到灌木丛里。我看到敌人又要找枪,心里连说坏了,但一时间身子不配合,我想站起来都难,更别说阻止他了。
这时一个意外出现了,大嘴原本有点懵懵的,突然他冷冷的抬起头,拿出一双散发野兽目光的眼睛盯着这个敌人。
大嘴还跟打了鸡血一样,甚至有点像弹簧,嗖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了。又伸手对着敌人的裤裆抓过去。
这并不怎么优雅,却很实用,大嘴捏住对方的蛋蛋后,还用力一捏。
这人整个五官都扭曲起来,疼得呀呀大叫。大嘴又趁机绕到这人面前,手脚并处的打起了快拳。
啪啪啪声音不断。我看呆了,也想到一个可能,大嘴变身了。
我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稍微过了一会儿,铁军把对手解决了。
他没法擒住对方,索性给矮子来了抹脖子。矮子倒地的瞬间,拿出恶毒的眼睛看着铁军,紧捂着脖子,但顺着指缝,有血呼呼往外溢。
铁军显得很气恼,或许因为没擒住人的缘故吧,当他看到大嘴这边的举动后,先是一喜,随后又惊呼说,"嘴哥,你是我亲哥,留人一条命!"
大嘴猛地一顿身子,扭头看着铁军,不过同时,他还踹了一脚,把晕乎乎的敌人踢出去老远。
我怕大嘴六亲不认的,别又对我和铁军下手。但我冷不丁又不敢说什么。
僵持了一小会儿,大嘴眼一翻,身子一软的瘫坐下去。
我和铁军慢慢凑到大嘴身边,铁军让我照顾大嘴,他又去看看那个没死的敌人。
按之前的经验,大嘴这么一晕,鬼知道多久才能醒。我正发愁呢,心说这么一来,我们岂不陪大嘴在这种当不当正不正的地方待一晚上?
但也就过了两三分钟,大嘴就絮絮叨叨的,慢慢睁开了眼睛。
我观察他眼神,觉得他正常了。我扶了他一把,让他坐起来。大嘴还跟我吐槽呢,说他娘的点背,竟被毒贩子几掌打晕了。
我面上应了句,还安慰他,危险过去了。其实打心里我不这么想。
这期间铁军把那敌人彻底弄晕了,还翻着背包,拿出一个充满药剂的注射器,对其打了一针。
我看不明白了,问铁军这是啥意思?铁军回答,这或许是咱们唯一能擒住的一个毒贩了,得留着他录口供。
我又纳闷上了,心说山顶上的毒贩子多了,又何必急着留这一个呢?
铁军不在这话题上多说啥了,他又看着这三个毒贩,跟我们说,"换衣服,咱们穿他们的。"
我赞同这么做,至少这么一来,安全很多。
我们仨各找跟自己体型差不多的,忙活起来。我和铁军倒还好说,大嘴有点费劲,因为最壮的毒贩,也比大嘴瘦了一圈。
大嘴勉勉强强穿了上衣,等套裤子时,因为用力过大,嗤的一声,裤裆竟然开了。
他气的直骂娘,但我安慰他,甭管那么多了,开裆就开档吧!
大嘴反驳,说我不是嫌磕碜,而是这么一弄,裤裆处太凉了。
我没法子了,而且总不能让我一路上一直给他捂裤裆吧?
我让他自己想办法,这样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