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焱的手下,办事效率很快,日落之前,把我所需要的东西,全部都准备好。并且,带回了京城的消息。
巫恒果然如我之前所想。想要救走夏臧月,然后到夏府搬救兵,灭成丞相满门攻入帝宫。
可夏臧月不肯跟他走,而夏家除了外出打仗的男丁,女眷们个个都跟中了邪似的,不但毫不理会巫恒,一见到巫恒就开打。
巫恒想要解除她们身上的邪术,却也没有时间。
以他的实力。一个人就足以血洗成丞相府。
可他没有想到,成子衿和无阑两人,早已经在成丞相府等他。
他这一局,输的惨败。
非旦没有让夏臧月成功的跟他走,还毁了自己多年来的心血,尸蛟灭,血尸亡,自己也身负中伤,最终狼狈逃命。
我得知此消息后,有些惊讶。夏臧月居然不愿意跟巫恒走,看来,她对云焱还是抱有希望。
云焱听到消息后,一直都没有说话,脸色冷沉,眸色晦暗,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
我没有理会他,让死士杀了黑狗和公鸡分开取血。
然后取出朱砂与黑狗血混合一起搅拌,以红绳浸泡。
余下的朱砂,命死士们按照我之前以剑在皇陵四周画出来的剑痕洒上去与土混合翻一遍,将朱砂翻入土内。再以公鸡血泼在四周。
云焱最后,与我以浸了朱砂和黑狗血的红绳黑斗,以阵法方式。在整个皇陵的四周及一丈远弹下墨斗。布下天罡八卦阵,封住墓穴里弥漫出来的煞气,以黑驴蹄子年代最久远的挂了一对在正门墓穴的石门上,封墓。
剩下的黑驴蹄子。者是分给死士一个手里持一个防身。
墓穴里面的血尸,不是鬼魂,符咒对他们没有多大的威力,黑驴蹄子压邪,对付血尸最管用。
做好这一夜,都已经入夜。
留下死士在符阵内镇守,任何人,不得接近皇陵墓穴。
云焱把通往皇陵墓穴的路,甚至是整座山,都封了。
如此一来,不会有人上山。就算是有。也是不怀好意的人和鬼……
回到京都,我和云焱没有马上回帝宫,而是去了成丞相府。
成丞相和成子衿,无阑几人,正坐在客厅商议事情,见我们回来,成丞相和成子衿立即起身迎了上来。
“老臣参见皇上,梵妃娘娘。”
成丞相和成子衿说着,便要下跪。云焱立刻伸手扶住他们,免去叩拜之礼:“不必多礼。老师可还好?”
成丞相看着无阑说:“幸好那位公子,来的及时,老臣和家人,才幸得无虞。巫恒那个孽畜,终于忍不住要出手了。现今南平大将军带羽林军全力追杀巫恒那个孽障。”
云焱瞳孔冷缩,眼底一片杀意,冷声道:“忍了这么多年,是该出手了,这一次不能让他活,否则,来日必然掀起从所未有的大战。”
成丞相严肃的着一张老脸,点了点头,朝我看来,做揖谢道:“听无阑公子说,是娘娘命他来保护我成家。臣多谢娘娘。”
成丞相是我父亲的旧友,当的我言家死里逃难,虽说有云焱背后相救,可真正的势力都来自于成丞相,是他救出了我父亲和族人,帮助我们逃离东瀚。
我们族氏一族,欠成丞相一个天大的人情。
如今,我怎能当起得成丞相的大谢。
我连忙道:“丞相客气了。如果当年,没有成丞相出手相救,梵儿父母和族人,早已经死在当年的九族诛杀中,要说谢,应该是梵儿谢成丞相才是。”
成丞相眼底露出悲恸而愤恨的神色,“都是夏家和巫族,若不是他们在先帝面前妖言惑众,你们言兄和言氏,岂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我垂下眸子,敛去眼底沉痛的情绪,压下心中的悲愤,“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巫恒和巫氏一族。血债,就该血偿。”
成丞相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没有再说话,只是无奈的叹息。
成子衿这时说:“皇上,娘娘,帝后还在偏殿。”
我和云焱相互望了一眼。随着成子衿来到偏殿。
夏臧月身上绑着锁魂鞭,躺在偏殿的一张床上,双眼死寂般的盯着头顶,眼眶泛红,娇美的容颜上布满了泪痕,可见她狠狠的哭过。
许是听到动劲,她连忙转过头来,未见共面,便道:“是不是焱回来了? 你们快放开我……”
当看到进殿的是云焱时,她脸上瞬间闪出期盼以久的笑容。然而,在看到云焱身后的我时,眼中升起的那丝期盼,陡然间化为怨毒与憎恨。
“言梵,你这个心狠手辣的贱人,快放开我。”我睨了他一眼,手掌身后一捞,把无阑的给捞到眼前,“没有我的允许,谁让你给她解封?”
无阑一脸无辜的望着我,随即,冲我魅惑一笑,扬眉说:“会哭的孩子才会有糖吃。会哭着救助的女子,才能得到男人怜惜和心疼。她若不哭不叫,怎么引得巫恒。你以为人人都向你一样,只有让别人的哭的份。我说美人儿,你啥时候,也能像个小鸟依人的女人,偶尔脆弱一点,偶尔会落两滴泪,再娇媚一点……”
我头上滑过一行黑线。我在他眼底,就是这么一个十足的男人?
“孤的女人,如何,孤都爱。”没等我让无阑闭嘴。云焱已经把我拉到他的身侧,远离无阑,阴冷的眸子像是刀子似的剐在无阑的脸上,“出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无阑这人的性子,看似随和散漫,任何事情都不放在眼里,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