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蹬开门的那一刻,我看到了咂舌的一幕。
男的脖子里套着一根狗链子,跟一条狗似的跪在女人身前伸着舌头,而女的一脚踩在床上,手里拿着一根鞭子……
那个男的也就是之前我骂过的,女的是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长得还不错,穿着黑丝高跟鞋,似乎在虐这男的。
不过随着师傅的这一脚,两男女如临天雷,刷的一下朝着师傅看来,而我站在师傅的身后,看着衣不遮体的两男女,心中震惊无比,尼玛,这有钱人真会玩啊!
两男女立即抢着用被子遮体,非常受惊吓的样子。
男的看了看我们,声音都反颤了,“你,你你,你是谁?”
师傅淡淡看着墙壁,走过去轻轻的敲了敲,随即淡淡道,“你说我是谁呢?”
男的一听,看向了女的,怯生生的道,“主人,不,那个‘啊,牡丹’,这是大哥吗?”
女的吓得发愣,男的看没反应,连忙捡起裤子和衣服,求道,“大哥,我错了,我现在就滚!我现在就滚!”然后跟丧家之犬似的溜走,屋里就剩下了女的。
女的跪在床上,非常害怕,只要那女王般的气势一下萎靡了,“你,你们要干嘛?你们这是侵犯人家隐私你们知道吗?”
师傅没有说话,将房间里的墙壁,只要能敲到,就敲了一个遍。
我也进房间看了看,虽然有女的在这有些不雅,但是目前找到张德水才是最重要的。
女的见师傅不理她,于是扭头,问我,很气愤,“麻痹,你们到底是谁?”
骂人的女人很讨厌!
我心里本来就烦,于是不耐烦道,“你们是多久来的。”
“为啥告诉你!”女的皱眉道。
我摇摇头,“人家连你名字都不知道,就知道个网名,你就和别人玩,只图舒服刺激,你老公知道吗?”
女的听了,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顿时难以反驳。
玩偷人的,被人逮到大多数心里都是虚的。
我冷哼一声,师傅也回头,然后对着我摇摇头,“走吧,真的有点不对劲了。”
我和师傅离开宾馆,匆匆就走,因为把人家门也给踢坏了,久待肯定会被逮到的。
第五医院也不可能过去了,过去了医生护士什么的肯定会认出我们。而且,也后来很久才从那里回来,也没有看到张德水回去。
已经彻底丢失了张德水这根稻草了,我几乎绝望,难道要去找其他阴阳先生之类的?
我给师傅一说,师傅骂我傻,现在真正的看阴阳的,市面上几乎只有一成,九成都是坑蒙拐骗,俗称“泥狗子”,而真正会的,譬如龙婆、张德水,俗称“白胡子”。
泥狗子或许有点小把戏,但是看鬼驱邪那就是瞎扯淡,要处理这些问题,还是要白胡子。
而师傅还说当初他为了师母,找遍了东川市的阴阳先生,十个泥狗子里才有一个白胡子,而白胡子也是半打着算盘,真正有本事的人太少太少了。
等到下午五点多的时候,师傅回家换了衣服后,我俩坐在他社区的石椅子上,他对着我道,“实在不行,就再去找龙婆一趟,我们都称为他的契约人,一边帮她一边找机会杀了她,现在重要的是你得捡到一条命才是真的。”
我摇头,抽着烟,坚决道,“不可能的,我不会去害人。”
接着我觉得奇怪了,为啥充气娃娃重新找上我呢?
于是我疑惑懂啊,“最先的时候,每次死人,我还会收到一条视频,可是自从五位工友的时候,我就没有收到,我原以为休书起了作用,可结果却还是枉然,我就不明白了,既然充气娃娃不是那叫夏蓝的,那为什么长的几乎一样?或者又说,休书本身就有问题?或者……”
想着,我顿然皱起了眉,想到那天晚上,休书是被陈胖子带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