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看的发毛,“我不是人。”
“你咋骂自己呢?”张德水不解。
我汗颜,无奈的解释道,“不是,我说我自己已经不是人了,我的肉身被一个老妖婆给夺走了,现在我就是一身皮。”
“你这是甚情况?”
张德水皱眉,瞪着我,然后将我的手一捏,我的肉竟然凹陷了下去,同时兹兹的两声,我的手上直接被烫出两个洞来。
我瞪眼一甩手,痛得嗷嗷直叫,同时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上的两个洞,然后看着张德水的手上竟然还有一些锅灰,“啊,你干嘛啊!你的掏粪手伤到我了!”
可是张德水皱眉道,“你竟然是只人皮鬼?”
我无奈的看着手上的洞,心中一万头草泥马狂奔过去,“张老伯,你这说人也不要带只啊,我又不是畜生。”
张德水咧嘴笑了笑,“那你这人皮做的也够惟妙惟肖的,如此逼真,老夫差点都没看出来。”说着张德水伸手又要朝着我摸来。
见此我连忙闪开,“你这掏粪手会伤到我的!”
“额,呵呵,没事,回去补上就好。”张德水收手,然后捏着充气娃娃去到石磨前,将充气娃娃的皮子直接撕开,撕成一缕一缕的。
我也走上去,叹了气口气,想到两晚和我睡觉的青青,我觉得怪惋惜的。
我不知道她为啥为了杀我,还特意勾搭我好几个晚上,而且既然挨着我睡,却又不能让我碰她。
嘶嘶。
张德水将充气娃娃撕成了碎片,望着磨心塞。
这可是磨人皮啊,真是悚然,于是我问道,“张老伯,这人皮你就怎么处理啊?会不会留下啥痕迹,被警察知道?”
张德水道,“怕个屁,你去找点水来。”
我朝着四处一望,发现一个臭水坑,然后用瓶子打了一瓶交给张德水,然后张德水伸手,咬破手指,嘴里叽里咕噜念了一通,念完喊了一声,“化魂水儿!”
于是我一愣,想到张德水之前也念道了,点仓、破门,这些是啥咒语么?
我琢磨着,这时张德水手指流出血朝着瓶儿里滴着,滴了几滴后,他朝着磨心倒进去,同时推着磨,这和我老家农村的磨豆子一样。
看着充气娃娃一点点被磨掉,最后流成水从磨槽流到地上,见此我的心渐渐地安生下来。
当最后的头颅碎片被塞进去磨掉后,张德水朝着我伸手,说道,“它的脸呢?”
脸?
我一愣,突然想到从充气娃娃脸上掉下来的皮,对了,脸呢?
我朝着身上摸了摸,竟然都没有,顿时就愣了,“不见了!”
张德水一听,“哼!余孽!那张脸已经附上了这淫货的煞,肯定会继续害人,走!沿途找回去!”说完,张德水离开。
我怔住了片刻发反应过来,然后连忙跟上张德水,急忙开口道,“张老伯你这话的意思,女鬼还没死啊?”
张德水深吸一口气,麻溜的走着,“死了,但是它的煞残留下去,就会有新的淫皮子诞生!我们必须断绝。”
原来是这样,肯定不能让它残留了。
于是我跟在张德水的身后,找了一个多小时,最后找到自己屋里,都没有发现。
最后张德水怀疑是不是那张脸自己走了?
这话吓的我可不轻,不过被风吹走也有可能,但是脸能自己走路,这尼玛太令人悚然了吧?想想要是你走路上一张脸自己走路,那多吓人!
我们找着,找着,依旧没有找到。
直到天边发亮,远处一只鸡叫长啼了一声,见此张德水猛然停下,望着天边,急道,“不好,天快亮了,我梦游的时间到了!不知道谁要倒霉了。”
“梦游?”我一听先看着天,然后扭头看着张德水,这时张德水一把抓住我,吓了我一跳,他可有掏粪手啊!
可是我想太多,掏粪手是他另外一只。
他这时看着我,“你的肉身,我会帮你讨回来的,不过这是有条件的,所以三天后,我还会来找你,三天后的午夜,不管你在哪里,千万要记得带上三两二钱煮熟的糯米饭,将筷子插在上面,我就能找到你,还有,你记得不能向任何人透露我的消息,特别是和你一起的男子,要是他问起你,你脑子还是要拐几个弯!听到了吗?”
张德水说完,朝着我身后快速一闪。
我还想问他说的啥梦游呢?
可是一转头后,我靠!
身后竟然是空无一人,张德水竟然消失了?
张德水和捡垃圾老头都如此牛逼?
突然想到张德水昨晚打鬼的那一套一套儿的,简直帅呆了啊!
不禁间竟然有了不小的兴趣,那掏粪手,不,探灵指简直牛逼哄哄啊。
想着,我看向了前方,天都快亮了,可一宿未睡,眼皮已经在打架了,因为实在是有些困了。
我慢悠悠的回到家里,然后就躺下,窗子被震的破碎,睡得时候非常冷,我裹紧了被子,正到了睡的成香时候,这时门外来了一道哀哀怨怨的哭声。
我迷糊糊睁开眼,一看天已经大亮,这时外门也响起了敲门声。
“谁呀!”我很不爽的喊着问道。
“杨浩,开门!快!”
是包租婆的大嗓门。
我一听后骂了一声肥婆娘,然后去开门,开门后门口站了三个人,当头的就是肉盾一样的包租婆,虽然她只是微胖,我还是要这样叫他。
另外站在她旁边的一男一女,穿的都和农民般朴质,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