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将陈胖子一阵责怪,他们是酒肉兄弟,关系已经到了这一步了,而我才稍稍抱怨了一下,陈胖子愣是白了我几眼,我估计要不是师傅在这里,我估计他肯定会骂死我的。
陈胖子的车是一辆老式大众车,师傅坐在副驾驶,我坐在后面,这车开着哐当哐当还发响。
我也就服了这铁公鸡陈胖子,当了多少年主管了,还是开的那么破的车!
我们三人一行,半个小时后,根据师傅指的路,车渐渐地开到了一个走不出去的老巷子里。
这三点钟太阳虽说晒到了西边,但还是阳光袭眼,照的身上暖乎乎的,可是这一进老巷,却显得格外的凉,我都打了好几个喷嚏。
陈胖子开车开着觉得路不对,“嘿老苟,你指的啥破路呢?这巷子画的到处都是拆,看来是要拆迁了!”
我也看了看周围建筑,都是很所年前的老巷,也觉得师傅走错路了,心里可着急了。
师傅叫我们别吵,然后左看右看,说使劲往里面开。
最后绕啊绕,绕到眼前出现一颗苍劲葱郁的大柏树后。
师傅一拍大腿,兴奋道,“对对对,就是那大柏树后面的那户,我老婆往些年就喜欢在这里看病。”
陈胖子一听,问,“啥病,不去医院,在这破地方看?你媳妇在这里偷人吧!”
师傅白了陈胖子一眼,“滚你麻的!”
我近距离看着两个领导扯皮,觉得他们还有点意思的,不过眼下的情况,我可笑不出来啊。
我看了看天,太阳都偏西边了,看了看手机,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尼玛这还有一两个小时天就黑了,于是我催促着。
接着师傅让陈胖子将车开到前面大柏树下,这时一栋两层砖瓦小楼出现了,然后我们下车。
我看了看看小楼,楼前是一个小院儿,里面摘了一棵不大不小的银杏树,叶儿已经掉光,落在院内,被一股莫名的风,吹来吹去着,一片萧瑟景象。
这么一看,倒不像是有人住的里面。
正当我这么觉得的时候,突然从一侧的够洞子里蹿出一条黄毛恶狗,这狗估计早年是超社会的,脸上居然横着一道刀疤,冲着我们狠狠的吠吼,吓得我们三人急忙后退。
陈胖子被吓得赤红着脸,“草泥马的,这恶狗,要是是野狗的话,老子肯定把它打死炖了。”
我也被这一下整的心惊胆跳的。
而师傅表现的淡定多了,笑了笑,“你俩坏事做多了?还怕狗啊?”
被师傅这一调笑,陈胖子气的鼻子发歪,“狗怕恶人,你坏事做的也不少。”
师傅摇摇头,随即对我道,“好了,张神婆应该在家里吧,阿浩,你喊她两声试试。”
可我大喊几声没有啥反应。
我靠,我的救命稻草张神婆,不会不在家吧?
我觉得是不是张神婆耳朵不好使,我又卯着劲喊了几声,此刻心里都急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