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是个婴儿的鬼魂?
当时看到那一幕,我还是很吃惊的,因为黄瞻的儿子曾经说过,鬼魂基本上可以说是逝者的执念所成,执念越深鬼魂越强,可一个刚出生就死亡的婴儿,它能有什么执念?
老梁看到那鬼婴之后,脸上的表情也有些纠结,小声问我,“这也太小了,我们真要动手杀了它?”
我心里也很乱,就瞪了老梁一眼,说,“你知道个屁,这是鬼,又不是人,你还指望着它能长大啊?不过,这小鬼看上去不凶,咱先看看再说。”
老梁点了点头,似乎还想说什么,这时候一辆桑塔纳停在了街边,车窗摇下之后,驾驶座上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看了看我们,将目光落到了孙谦的身上,沉声说,“谦,上车回家了。”
那孙谦回头看了看我和老梁,又看了看包灵灵,这才为难的说,“爸,我同学的叔叔想请我吃饭,你也一起去吧?”
很显然,那赵老师并没有把包灵灵偷孙谦东西的事儿告诉他父母,孙谦也没有要说的意思,只说去吃饭,只不过,那中年人打量了我和老梁一眼,又灵灵一眼,这才不快的说道,“谦,爸爸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可以和这种来历不明的人走太近,你看看他们的打扮,像是好人吗?”
瞬间,这气氛尴尬到了极点,孙谦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僵硬了,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但这孩子也挺奇怪的,估计和包灵灵一样是处于叛逆期的关系,即使很怕他爸,孙谦也没乖乖的上车。
我见孙谦不敢说话了,索性就接过话茬自我介绍道,“我姓包,在酒吧当保安,这身行头只是工作需要,我们不是什么坏人,只是有点事想跟您谈谈,是关于孩子的。”
听我说是关于孩子的,那中年人又嫌恶的看了包灵灵一眼,这才说,“上车吧!”
老梁和孙谦还愣着,我和包灵灵倒是没客气,直接打开车门,上车了,这时老梁和孙谦才回过神,赶紧上车。
我坐在后排,看着后视镜里那中年人的脸,心里有点厌恶,毕竟我这种穷逼多多少少都有点儿仇富心里。
这一路上那中年人都铁青着一张脸,始终没说话,最后把车停在了一家高档饭店的门外,我往车窗外看了两眼,也不嫌丢人,直接说,“这地儿的饭很贵吧?我可没带多少钱。”
“我请。”那中年人的语气听上去有点儿不耐烦,直接下车了。
随后我们几个也下车了,跟着那中年人进饭店在前台订了个包间,那服务员才把我们领过去,那中年人就说烟落在车上了,让孙谦去拿。
我一听这老小子是有意支开孙谦,也没拦着,冲老梁使了个眼色,让他跟着,就自顾自的进包间找了个位子坐,包灵灵依旧是一副天大地大我最大的痞子样,挨着我坐下了,那中年人见孙谦和老梁下楼了,这才让服务员在外边儿等着,自己回屋坐好,开门见山的说道,“说吧!要多少?”
“我觉得你搞错了,我们不是来要钱的。”我嘲讽的看着那中年人,心说,有钱是很了不起,但有钱还瞧不起别人就有点儿过了。
那男人却冷笑一声,说道,“不用装清高,孩子大了,我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一向乖巧的孙谦会看上这样的女孩子,他们之间到什么地步了?”
这中年男人说话挺欠扁的,边说还边用那灵灵,我看着有气,却又不好翻脸,但也忍不住直接问了一句,“你老婆最近有没有流产过?”
“嗯?”那中年男人愣了一下,这才指着包灵灵,皱眉惊诧的问我,“你什么意思?这小女孩她有了?”
“有你妹啊?你才有了!”包灵灵一听,猛地站起来差点儿没把桌子掀了。
我立刻出手拽了一把,又把她拉回到了椅子上,这才转而继续说道,“我都说了是你搞错了,你儿子和我侄女什么关系都没有,我找你出来,其实只是因为我在你儿子身上看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不干净的东西?”那中年男人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我,说道,“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吗?敲诈勒索不成,就跟我玩儿这套?”
“玩儿?我可没跟你玩儿,我说的都是实话,在你儿子的肩上趴着一个死婴的鬼魂,我本来不想跟你说这事的,但临时出了点儿变故,希望你能告诉我,那个小鬼是不是你老婆生的死婴?”
我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我琢磨着那中年人怎么也得信了吧?可那人先是狐疑的打量了我一下,还是摇头说,“虽然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但这是二十一世纪,像你这样的年轻人,应该相信科学,更加不应该到处传播渲染迷信,往轻了说你这是封建迷信,严重了那就是邪教份子!”
我一看这人说话字正腔圆的,还跟我端起腔儿来了,就猜测这人八成不是经商的,有正职,而且职位还不低,可我也没问这个,只是对那人说,“既然你执意不信,我也没办法,等一会儿你儿子回来,我会让你相信的。”
那中年男人皱眉看着我,眼神之中满是不屑和敌意,我也没搭理他,只是转而看向了包灵灵,包灵灵早就坐不住了,见我看她,立刻出门去把服务员招呼了进来,然后不客气的点了一桌子的菜。
孙谦和老梁去了很久,我也不知道这俩人去干嘛了,反正我们这桌都上菜了,那俩人才回来,那中年男人很是不满,问孙谦怎么去了那么久,孙谦看了看老梁,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