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寒马不停蹄地赶到城门附近,把守门的士兵叫醒,吩咐他们明天一早就算天亮了也不能开城门。与此同时,顾凌寒派出去的另外三个人也通知到了守着其他城门的士兵。
顾凌寒抬头看着高高的城墙,在确定受了内伤的萧妙真人根本无法单凭轻功跃过去之后,他下令道,“开始搜城!挨家挨户!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藏身的角落!”
“是!”
搜城令一下,跟随者顾凌寒的那些官兵就开始蛮横地闯进民众的家里,也不管屋子里的人是否穿着衣服就只管往里闯。因此,女人的尖叫声不断,但是自始至终都听不到男人的辱骂声。就算妻女受辱,他们也沒有胆量反抗官兵。
有几个官兵子铺,顾凌寒说道,“这家包子铺我要亲自检查,看你们检查得那么热闹,我也很好奇啊。”
那些官兵经常在这里买包子,知道这里面的女人多,所以很大方地把这个机会“让给”了顾凌寒。
一脚踹开包子铺的门,顾凌寒瞬间便感觉到了一道耐人寻味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虽沒有杀意,但是也绝非同类。
“谁呀?”包子铺的一个伙计被踹门声和隔壁女人的哭闹声吵醒,所以发出了一声询问。
顾凌寒用眼神示意身边的手下接下來该怎么做,几个有眼力见儿的立即撞开伙计睡房的门,把他从屋子里拉出來。
伙计的头发已经被几个官兵弄得凌乱不堪,在看到顾凌寒后更是吓得腿软,一个劲地大喊道,“官爷饶命!官爷饶命啊!”
包子铺的老板也被吵醒,一边穿衣服一边睡眼惺忪地说道,“小人不知道官爷会在今夜來到这包子铺里,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官爷见谅。”
顾凌寒说道,“少爷我远远地就闻到了你们这里藏了几坛好酒,不知老板可愿卖与我?”
老板很是为难,“这个……怕是……”
一个官兵伸出手踢中了老板的膝盖,仗势欺人地说道,“我们少爷看上你的酒那是你的福气!还由不得你说不!”
老板被吓到了,连忙说道,“不是小人不愿意,实在是那些酒太拙劣,小人怕入不了各位官爷的口。”
顾凌寒说道,“入不入得了由我说的算,带我去看看那些酒。”
“是是是。”老板擦着额头上的汗,不停地点头哈腰,“官爷这边请,酒窖在这边。”
“你们在这里等着。”顾凌寒吩咐了一句之后便跟着包子铺的老板向酒窖走去。
进入酒窖,顾凌寒便开门见山地问道,“官银可还好?”
“回少爷的话,一切都好。”
“带我去看看。”
“是。”
走进酒窖的深处,包子铺老板转动着看起來像是嵌入墙里的烛台,然后带着顾凌寒进入密室。
三十万两官银堆满了整个密室,顾凌寒只是大概看了几眼,并沒有真的清点它们是否真的够数。
“最近沒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事情吗?比如说邢安邦……”
“邢掌柜?”老板很是疑惑,“他不是被少爷关进监牢里了吗?”
“这些事你不用打听。”顾凌寒走出酒窖,说道,“果然是劣酒,入不了少爷我的口。我们走!”
待所有的人都离开后,扮成老板的天机道长走回睡房,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换上自己的衣服,再次离开去往同尘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