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继续问两年前他们又是如何相遇的,以敖雨泽的性格,虽然一直对明智轩恶言恶语,但就算对明智轩完全没有男女之情,也多少是将其当成朋友的。( $>>>)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来这里吗?就要跟着过来,你就不怕危险?”我好奇地问道。
“正因为我猜到有危险,所以才非要跟过来不可。其实我也很好奇雨泽到底在做什么。”
“好奇心会害死猫的,明智轩,你真的不怕死?”一个冰冷的女声传来,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敖雨泽来了。
“我当然怕死,但是我更怕你受到伤害……”明智轩掐灭了手中的雪茄,双眼冒光地转过身对正背着一个背包的敖雨泽说道。今天的敖雨泽穿着紧身的t恤和短裤,浑身优美的曲线暴露无遗不说,一双毫无瑕疵的雪白大长腿露在外面,不要说对她心有企图的明智轩了,就连我也暗暗吞了好几口口水。
“少肉麻了,你要是想和我们一起进去我也不拦你,不过生死自负。”敖雨泽冷冷地说。
明智轩犹豫了一下,似乎觉得这是对他的一场考验,最后一脸悲壮地说:“雨泽你太狠心了,我舍命陪着你们,再不济我也能帮你们望风什么的。”
敖雨泽冷冷一笑:“我是觉得多个炮灰也不错。”
我在一旁打了个寒战,这里好歹是闹市区,介于三环和二环之间,再不济这工地上也有值班的工人,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吧?
敖雨泽打了个电话,几分钟后,从地铁施工的工地里走过来一个中年男子,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拿了一大把钥匙的工人。中年男子似乎是这一段施工线路的负责人,检查了敖雨泽递过去的某个有国徽的证件,点了点头,让一个工人带着我们进入工地。
“你们修建这个站点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或者挖出什么奇怪的东西?”敖雨泽突然朝那个负责人问道。
“没有,一切都很顺利。”中年负责人笑着说。不过他的笑容多少有些牵强,我更是注意到站在他身后的那名工人,眼中闪过一抹慌张。
“我看新闻说,最近金沙遗址附近,有不少人都看见过‘鬼’,你们在这里施工,是不是也看见过?”我朝那工人问道。
“这世上怎么会有鬼?这不是胡说八道吗……”中年负责人抢着说。
敖雨泽微微皱眉,然后冷冷地说:“你应该明白,在我面前说谎,对你没有什么好处。”
中年负责人张了张嘴,似乎在犹豫,明智轩已经很不耐烦地拿出钱包,也不管这中年人,直接抽出一叠钞票塞给他身边的工人,不容置疑地说:“你来说,说完后他如果敢开除你,我保证为你找一份更好的工作。”
那工人看了看那叠钞票,我估计大概有两三千的样子,应该是他半个月左右的工资。工人眼睛亮了一下,然后看了中年人一眼,最终还是忍住了诱惑微微摇头。
“前几天,我们这里出过一次事故,虽然没有人身亡,但是……有一个守夜的工人失踪了。”中年负责人很不情愿地说。
“就这样简单?”明智轩当然不信,按照敖雨泽先前说的,最近在这附近有人发现鬼影,并演变得越来越严重,如果仅仅是工人失踪,那么显然只需要普通的警察介入就行了。
“他叫张铁柱,昨天我们已经找到了他,可是……”负责人看了我们一眼,最后咬牙说道,“可是他似乎被什么东西吓傻了,找到他后一直不怎么说话,而且整个人像是染上了什么奇怪的病,不敢见光,眼睛也有点问题。”
“能带我们看看他吗?”敖雨泽问。
“可以,不过你们不要刺激他啊,现在谁在他面前说话声音大了点,他就要闹腾一番,现在我们也不敢用强。已经通知了他的家属,明天就会接他去医院检查。”
我们跟着负责人一起朝工棚的方向走,工棚就在中环路的路面上,四周已经被金属隔离墙围住,用可以快速拆卸的板房搭建,一共有十来间屋子,他口中失踪的那名工人在最后一间。
来到那名失踪工人的工棚内,一股很怪异的臭味扑鼻而来,其他人只要捂着鼻子就会好过一点,可我六感敏锐反而因此比别人更加难受。
“怎么不开灯?”开门后只能借着远处路灯的光依稀看清楚有个人影裹在被子中坐在床上,却看不清面容。
“一开灯张铁柱就又要大吵大闹,怕影响其他工人。”中年负责人苦笑着答道。
敖雨泽从携带的背包里拿出狼眼手电,打开后朝床铺照射过去,光斑移动了下,正好照在一张无比憔悴的男子脸上。他的脸色带着病态的苍白,眼睛中布满了血丝,而且朝前鼓起,像是快要挤出眼眶。
我的心突然紧了一下,眼睛赤红凸出,这样的形象,除了身上没有长出绒毛和颌骨凸出这两点外,怎么和游戏中的戈基人,以及袭击廖含沙和我的那个穿兽皮的鬼影怪人这么像?
“他以前眼睛就是这个样子?”我问道。
“当然不是,以前完全正常的,昨天找到他时才发现变这样,说实话,我们也吓了一大跳……”
我注意到张铁柱的呼吸似乎越来越沉重,眼睛中开始闪动着凶光。似乎这么多人一起挤进来,又用电筒照射在他脸上,让他感觉到了威胁。
“不好,我们先退出去。这是他要发狂的征兆。”中年人似乎已经有经验了,连忙拉着我们退出来。
不过已经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