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吃不好,睡不好,真是难受。”和心语尽吃酸涩的酸梅,还自个儿弄了点酸萝卜,一个人吃得精光。有些女人怀孕的时候脾气特别不好,所以傲雪也就不去理她,招惹她。“傲雪,你喂我,好不好?”她突然从他背后拥住他,头微微的靠在他的后背上。“和心语,不要以为你没有撒谎说孩子是你的,我就会对你怎么样。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爱的只有一个女人。”在这样朦胧的月色下,薄雾一样的夜色总会让她的心不会太浮躁,而这个时候她总会软下新来,展现一个女人深爱着一个男人的平静。“傲雪,别走,求你别走。”他紧紧的闭着眼睛,无可奈何,他不知道就在这个时候,窗外的一切都不同。
“余霜,求求你,求求你退婚,好不好?我自小就喜欢他,从来没有爱过别的男孩子,求你放过我们,好不好?”小鱼死拉着她的手,满脸哀求的说着,可是余霜只是摇摇头,“我从来没说不放过你,但是我并不想退婚。”现在除了这样子,霜霜实在找不到更好的法子来解救她的孩子了。
她的孩子,曾经一个在肚里安静的去世,现在的这个好不容易能看看这个世界了,她怎么能舍得孩子受苦呢。
“本来我和他在国外好好的,就因为你引、诱他,他才一时贪欢,才想娶你这样的土包子。”小鱼的一字一顿都带着芒刺,把她余霜这个正室说成是小三一样下贱。明明是她连晓鱼太无耻卑鄙,才让傲雪不能娶她。说得她余霜那么自作多情,真正自作多情的是他吧,只不过好面子而不肯说出而已。他把她余霜囚禁在家里,真是疯了。
小鱼拉着她的飘逸的裙摆,跪在地上,使劲的摇晃,“求你了,把傲雪还给我。”余霜慌忙拿开她的手,“你起来啊,你起来啊。”可是怎么甩她,怎么都甩不掉。“晓鱼,你走开啊,不要到时候说我推倒你了,你的孩子才没了。你走开。”她几乎大声的说出来。
小鱼死死咬住唇边,一丝丝血流到下巴,好似在对余霜说我为了陆傲雪连流血都不怕。
“都是你,要不是你打掉了她的孩子,傲雪他就同情你了。可是他不知道,那个被打掉了的孩子是野种,所以才糊糊涂涂的和你结婚。”她怒目圆睁的凝着她,双手撑在地上,缓缓站起来,一步一步的接近她,咬牙切齿的指着她说。
“你胡说啊,放手啊,放手。”她连晓鱼真够歹毒,既然这样嘲讽她,连她曾经怀孕过的事情都知道,她究竟是用什么手段知道的,她的手段到底有多残酷,她真的不敢想象。余霜的泪不知不觉的就涌上眼眶了,她的可怜的还未出事的孩子,她本来连她的名字都取好了,就叫余日霜。要不是那时候她身上实在不够那么多钱了,她也不会把孩子打掉。
“余霜,你这个花心的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见陆傲雪正和她的秘书进这间商务酒店,她就泪眼婆娑的跪了下来,头不停的磕着地板,假惺惺的乞求她。“我求求你,告诉傲雪,求求你了。”
陆傲雪正笑米米的和秘书谈着收购风星酒店的事情,听到小鱼撕心裂肺的哭声和乞求声,他顿时满面错愕,霜霜明明是因为小鱼的、逼近而对她不停的洒着桌子上的面粉。
霜霜惶恐的挥着手里的面粉,仿佛只要少了一次,她就会被她拖到一边挨打。小鱼不停的揉着眼睛,可是她忘记了手里还有石灰,那石灰是她早上在余霜的家门前发现的,她只是好奇的扒开石灰,看看有没有什么她要找的东西,结果她还未扒完,就听到哗哗响的煤块。一急之下,她就忘记洗手了。
小鱼不死心,解下嵌在腰间的手帕擦拭着眼睛,“余霜,你说话啊,你说话啊。”她离霜霜越来越近。
霜霜抽动着小鼻子,当小鱼和她的距离几乎为零时,霜霜想推开她,手刚碰到她,小鱼就故意猛然的往后倒,一辆车子正朝着她们过来,霜霜一惊之下,把小鱼推到一边,可是车子却改变了方向,小鱼的脑袋随即就撞上了,而霜霜一惊一愣的看着车子扬长而去。
陆傲雪显然看错了,以为余霜故意推她,才让她撞到车的。“余霜好残忍。”他托起小鱼的身子迈着步子到车上,他甚至惊慌的怕她的脑瓜子满是血痕。“不要怪,不要怪余霜。”小鱼的声音变得很微弱,染着血痕的手指抚上他的脸。
连你字都没说,突然的那么陌生可怕。她想把这个不要脸的小三扶起来,却被他狠狠一推,她的后脑勺碰到那扎着玻璃碎渣的墙壁上,顿时顺着她的后脑勺流到颈部。
余霜仿佛在这一瞬间看到了,父亲的脸上有难看的被刀割过的疤痕,浅浅的,交错的疤痕像个十字架一样,仔细一看,还能看到细微的疤痕交叉着。霜霜刚想拨打电话,手臂却被一个结实的力道给箍住了。“霜,求你不要打电话,我求你了,要是你报警了,警方一查,要是小鱼做错了什么事让警方知道了,她的这辈子就毁了,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尽我的力量把她带走或者开导她,求你了。”
在小瓶的印象里,小鱼的父亲那时为了逃避计划生育,硬是把小鱼给卖给了一个大户人家做童养媳,后来小鱼死命违抗,又无意中认识陆傲雪,傲雪就拿着陆家的势力把她的童养媳的身份给压了下去。从此晓鱼就成了第二个受宠的女人。
“腾浅瓶,她不值得你这样,你对她那么好,那么的宠爱她,可是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