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趔趄,男人的下身敏感处被踢了一脚,“郁空桐,你这个采、花大盗,你想对我们家的余霜做什么呢。告诉你,没门。”樱雪手快却不及他,他迅速的将樱雪的手套着手铐,“李小姐,得罪了。”
“你,你。”樱雪气炸的看着睁大眼睛看着郁空桐的余霜。“怎么,余小姐,真不记得我是谁了?还记得你身上的那些一个个的伤疤吗?小妞,小妞。”
余霜差点就没站稳,她仔细的看着他的五官,顿时脑子里轰的几声,她不可置信的呢喃他的话。折腾了那么久,他身上的药力还未消除,锥心刺骨的难受。“小妞,别怕,嘘,小妞。”许是喝得酩酊大醉,说起话来吞吞吐吐。
樱雪觉得好笑,这小妞的名字他哪有资格喊,亏他刚刚装得不碰女人一样。“我说郁军长,这是几啊。”她竖起小指,意思是差劲。还没多说几句,樱雪就被几个黑衣人给强行拉出去了。
余霜忍不住轻笑,他的手指却掐了过来,她的颈部动弹不了了。“你以为我真醉了啊,不过我醉的是你那一眼清波,小妞,当初一声不吭就爬窗走了,害得我父亲更加认为我的决定有多么的愚蠢和可笑,小妞,你也太不负责了,现在我要要回来。”
“停。我以前认识你吗?”医生说过她的记忆是有点模糊,尤其是以前的事,她多半都不记得了,“我以前是你的女人?你找错人了吧。”
“余霜,就是你,没错,你别动,就这样的眼神,我记得那年你才十多岁,我给你针灸之前,就跟你说会很痛很痛的,可是你说你什么都不怕。小妞,你不要再装了,真的是我啊,我是郁空桐,你忘了啊。那时我父亲逼我把你赶出苏家,我坚决不肯,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的,认定了的事情就做到底,要么就不做,我爸那时太迷信,坚决相信你是个祸害,还警告我,要是我不放弃追你,他就和我断绝父子关系,那时的我只顾着要怎样才能让你摆脱余家的那个养母,只想让你摆脱后再去找我爸,可是没有料到我爸他们搬家了,这几年我都没有他们的消息。“
“可是我还是不喜欢你。”她冷冷的回应,眼角里满是妖媚的风情,他丝毫不因为陆傲雪的存在而减少他的胡言乱语,她又何必要担心呢。“对不起,打扰到郁少了,我先干为敬,自罚一杯,还请郁少原谅我的朋友,她的本性并不坏,只是爱打抱不平而已。”
跟随着郁空桐的几个黑衣人显然被她的话给激怒了,拿起桌子上的红酒杯,把酒喷到她的身上,“请余小姐说话注意点。我们少爷确实醉了,打扰到了,不好意思。”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高傲的扬了扬眉毛,搁在唇片的酒杯被搁到桌面上,拿起外套套在她的身上,得意的瞧着郁空桐那忧闷的样子,“郁少,今天我爸特意让我来邀请你来跟我谈谈一下土地签约问题,既然郁少今晚心情不佳,不如择日让我律师去跟您谈谈,我的未婚妻都这样了,我总得带她回去洗洗吧。”
“你只是她的表哥,怎么适合带着她洗呢?洗鸳/鸯/浴那得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