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又生分了,给我更衣这活儿可是我老婆的专利;能让你对我摸来摸去,说明没把你当别的女人,···妞儿,给哥当老婆吧!”。突然,雷子煜唯恐天下不乱的,又开始说疯话了。
“要不你把衣服脱了吧?!”。一脸窘态的刘瑾,这次可是亏大发了了,给这个男人穿个衣服,还把自个给搭进去了,典型的被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笨!!!
“呵呵,行,洞房都得脱衣服,我知道这个行规了,”。雷子煜装疯卖傻的作弄着刘瑾,天知道他受伤的心灵有多委屈,他保护了十几年的好女孩儿,一瞬间被自己的哥哥给抢走了,他想哭都没地哭泣去。
“呸!别给脸不要脸,”。刘瑾发誓她的粗话全是被这群流氓给逼出来的,近段时间自己的修养和内涵全喂狗去了,她根本不知道淑女的微笑是该如何驾驭了。
“嗯!!我的脸早给你了,哪还有啊?!”。雷子煜是出了名的无赖加败家,想和他讲理,还是等中国足球打出亚洲时再说吧。
“···这张脸还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嘴巴再甜点,估计能风靡半个地球了,”。说着,刘瑾拿着一条黄色领带在雷子煜的领口处比划着。
“能征服你吗?”。雷子煜今天就像一个要糖的孩子,死缠烂打,一抹到底,任意妄为,总之今天他惹定刘瑾了。
“我就是顽固的小强的,你就是给我下迷yao,我依然保持着清醒,···今天别打领带了,敞开衣襟,这样更时髦一些,”。随即,刘瑾把手里的黄色领带挂在自己的脖颈上后,她退后一步认真的打量着为雷子煜精心挑选的西服。
“你把我打扮的这么漂亮,机舱就你和云姨两个女人,我勾引谁去?”。雷子煜一边把皮带穿入裤袢中,一边左右环顾自己的体型,对今天的西服装扮他还真是百分百的满意。
“空姐呗!盘条柔顺的女人就是男人的理想对象,”。忙碌的刘瑾一边收起雷子煜换下的睡衣,一边把沙发上的抱枕归回原位。
“天使的脸蛋儿,魔鬼的身材,是我们男人爱慕的对象;当然,空姐也是美的惊艳。···是不是现在可以出发去机场了?”。雷子煜收拾好自己后,就开始神定气闲的站在客厅里显摆自己的帅气了;一个爱打扮爱跑车的男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张扬和自恋,就像刘瑾常说的:找雷子煜就去镜子里找;因为他无时无刻都站在镜子面前自问着:墨镜墨镜告诉我,谁是世界上最美的男子?
呸!男人有时候真够二货的。
“你可以先过去钓美眉了,我们随后就到,”。心知肚明的刘瑾,早习惯了雷子煜这种臭显摆的破毛病了,从小他要是穿上一件新衣服,或者新皮鞋,每每他就像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的四处宣扬着。
“ok!我先出发,机场见!”。随之,雷子煜拿出鞋柜里的一双崭新的黑色皮鞋,曾亮的质感套在自己的脚上后,他就随之精神气爽的出了门。
站在客厅里巴望着一切的刘瑾,瞬间耷拉着肩膀泄气的自语道,“跟他在一起能少活几年,这哪是成熟的男人,分明就是一调皮的儿子,···累死人!”。
今天雷子煜的野蛮,他无疑不是想在刘瑾身上找到一点安慰,因为他明白自己是彻底的失恋了。哼!也够滑稽的,一场没有开始的爱恋,竟在青春萌芽的状态下被无情的真相的给磨灭了。就像雷子煜昨晚在酒吧想了一个通宵一样,为什么那个男人会是自己的哥哥?为什么那个男人偏偏就是雷家的人?为什么那个男人没有牢牢的牵住刘瑾的手?他把这段时间刘瑾和雷子戎的反常联系在一起后,雷子煜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无精打采的困在黑暗的里独自疗着伤。雷子戎是他的亚历山大大帝,而刘瑾就是自己的雅典女神,两个重要的人物在无意中伤害了自己,还真是验证了那句话:伤害最深的往往是自己最在乎的。
···········
华云大厦
顶层办公室,雷子戎再次站在落地窗前,静思深邃的思考着问题;今天将是刘瑾离别之日,她就像分手的恋人绝然不顾的选择转身离开一样,各自过活着···
“老板,可以去机场了,这个时间不会太堵车,”。安文娜依旧优雅严谨的来到雷子戎的办公室。
“···文娜,我是不是很失败?”。突然,雷子戎询问着安文娜这种迷茫而尖锐的问题。
“···不会,你已经很完美了,只是别人还没有彻底的领悟到而已,如果你是因为失恋从而把自己徘徊在十字路口,那我告诉你:时间是最好的鉴定师;人只有在失去的岁月里,才会想起曾经的美好和珍贵;就像失而复得的东西一样,当我们再次窝在手上时,有的只是好好的保管,不敢再次的丢失了,”。安文娜陈述严谨的开导着雷子戎的困惑,从一开始当她知道雷子戎和刘瑾的恋情时,就为他们之间的感情感到惋惜着;一对天仙配,为何要面对世俗的残酷和口是心非的感知呢?···原来大人物也有失意的时候。
“谢谢,你先去准备吧,我马上下去,”。随即,雷子戎转身向自己的办公桌走去···
“明白,我和维安在停车场等你。”,交代完之后,安文娜深深的看一眼雷子戎就转身离开了;她明白,以雷子戎的睿智和理性会把自己的感情问题给梳理清楚的。
翻开第一个抽屉,雷子戎把可可香水拿出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