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毅龙一看刘欣雨这样说了,他也消了消气,指着楼西顾道:“你这个不肖子,迟早是要气死我……”
顿了顿,楼毅龙道:“西顾,你发表一篇道歉声明给报社。”
“我不会。”楼西顾直接拒绝。
“你……”楼毅龙刚刚下去的火气马上又冲了上来,“你非得要我对你军法从事?”
荣若初马上道:“爸,这次真的不是西顾的错……”
“你帮他,如你母亲所言,我能理解。”楼毅龙是认定了楼西顾有错在先,“可是,西顾的脾气不好好治治,他是根本就没有人管教得了。”
楼西顾却是冷哼了一声:“要不要再叫曾叔抓我一次,判我几年刑更好?”
“西顾……”荣若初吓了一大跳,她赶紧伸手去捂他的嘴巴,“呸呸呸,这些不吉利的话,不准再说了。”
刘欣雨低声道:“若初,你们先走吧!”
楼毅龙却是气得拿起了书房中的一条皮鞭,一甩手就打在了楼西顾的身上,楼西顾的身上一疼,但却是没有闪躲,他只是承受着没有说话。
楼毅龙生气的挥了好几鞭,才说道:“安娜的事情我们也解释清楚了,这些年来我纵容你,结果就是纵容得你越来越嚣张跋扈,今天我不假手他人,就我自己好好的教训你!”
“爸,别打了……”荣若初离楼西顾最近,她要去为他挡皮鞭时,却是被楼西顾推开。
而楼西顾也是非常有气节的什么也不说,只是硬生生的站在那里,一鞭,一鞭,又一鞭……
这时,刘欣雨赶忙去拉楼毅龙,在她的印象中,楼毅龙从来没有生这么大的气,“毅龙,西顾已经不是三岁小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打他?东鑫,还不快拉住你爸……”
楼东鑫也从来没有见楼毅龙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他回过神来上前时,楼西顾已经被挨了好几鞭了。
当几人一起将楼毅龙劝下来时,楼西顾却是脸色未变,他只是道:“我们之间的情谊到此为止。”
众人都没有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时,楼西顾就已经是大步的向外走去,荣若初赶忙跟上,楼毅龙对着门外吼道:“我还没有和你断绝父子关系呢,你还先说这话了!”
“毅龙——”刘欣雨着急不已,“你说你怎么这样了?西顾这孩子从小就心高气傲,他哪里受得了你这样训他!”
楼毅龙恼火的吼道:“我还受不了他都三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个2b青年一样到处惹事生非,这次有外交官来香城访问,这样的负面报道,会引起多大的后果,你们知不知道?”
刘欣雨赶忙拉着他坐下来,然后给他顺气吃药,然后叫楼东鑫:“你去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给点钱给报社吧,别像你爸那样牛脾气。”
而楼西顾从楼家大院走了出来之后,荣若初跑步追上了他,楼西顾要去开车,荣若初却是抓住了他的手:“西顾,我来开车,好吗?”
楼西顾没有说话,荣若初却是拿走了他手上的钥匙,然后将他拉到了副驾驶位上去,她则是启动了车离开了楼家大宅。
一路上,荣若初专心的开着车,她见楼西顾抿紧了薄唇没有说话,她也没有打扰他,而是默默的陪着他。
当她将方向盘转去了医院的路上时,楼西顾却是一句话:“回家!”
“西顾,你身上有伤……”荣若初急忙劝道。
楼西顾却是沉声道:“我说回家!”
荣若初不再激怒他,而是掉转了方向往回家的路上开去。
到了家里时,两人进了房间,荣若初赶忙去脱他的衣服,楼西顾却是扬唇一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主动了?而且是这么迫不及待?”
荣若初瞪他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她只不过是想看看他身上的伤,而楼毅龙是军人出身,又在盛怒之下,这几鞭下来,一定是非常痛了。
她脱掉了他的风衣,见到有鲜血从白色衬衫处渗出来,她的心不由一痛:“西顾……”
楼西顾却是满不在乎,而且继续戏谑的道:“是不是两年时间没有我要你?你变得饥渴难耐了?”
荣若初根本不在乎他怎么调戏她,她只是抬头望他,一双美眸儿含泪的看着他,小时候,父亲喝醉了酒,也会打她和哥哥,她知道那种滋味,她会哭,哭过之后,继续明天的生活,而楼西顾却是在满在不乎之下,有着最难以言说的心痛。
她不说话,只是含泪看着他,然后是泪水越积越多,就像那鞭子,打在他的身上,却是痛在了她的心上一样。
楼西顾收起了戏谑的笑容,然后叹了一声:“又不痛,哭什么?”
荣若初却是笑了:“因为脱不了你的衣服,我觉得自己好没用,饥渴难耐时想扑倒美男的本事都没有!”
楼西顾哈哈一笑:“只要你想要,我随时随地躺好任你扑。”
荣若初果真是扑了上去,然后将他压倒在了沙发上,“我现在要你……”她在他的耳边吹气,“可要乖乖的躺好?”
楼西顾凝视着她,她的双眼虽然还含泪,但却是没有那么悲伤,当然更多的是心痛他的遭遇。
若一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