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骊锦看着她单薄的背影,不由一阵心疼,却无意之中对上了楼西顾要喷火的眼神,他恨不得用水浇灭温骊锦的爱意,也恨不得用火烧死温骊锦的爱意。
楼西顾看着他:“如果让我逮着宋子桥和温秋画,我一定会让他们尸骨无存。”
“在这一点上,我和你还能搭成共识。”温骊锦转身欲走,“对于伤害了若初的人,我也不会放过,包括你在内。”
楼西顾看着温骊锦开车离开,他瞪着温骊锦,温骊锦却是说道:“西顾,奉劝你一句话,爱才能将人心中的种子浇灌成参天大树,我也不会无休止的忍让你,我对若初怎么样,你拿我没有办法,你若想若初对你好,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加倍的去爱她。”
说完之后,温骊锦离开。
楼西顾恼怒的一挥拳,关于温骊锦所说的道理,他都是懂得,只是他乃性情中人,没有温骊锦那般不食人间烟火。
当楼西顾回到了房间之后,荣若初正坐在黑暗中落泪,他依稀可听见她的抽泣之声。
他没有开灯,只是颀长的身躯站立于门口,看着她坐着的方向。
过了一会儿,他终是走了进来,走到了她的身边,语气虽然不悦,但还是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荣若初抬着头望着黑暗中他的脸,他将不悦写在了脸上,她小声道:“我心痛……”
“痛谁?痛我赶温骊锦离开?”楼西顾厉声道。
荣若初握紧了自己的小手,没有再说话,有关于温骊锦,她不想和楼西顾有任何的争论。但是,在对着他喷火的双眸时,她道:“我痛你不理我……”
楼西顾的脸色略微有些缓解,听到荣若初在哽咽着说道:“西顾,你不理我,我就心痛得不能言语……”
继而,是她低低的抽泣之声,楼西顾蹲低身体,凝视着她的红红的眼睛:“现在知道我不理你?是谁在生病的时候,第一时间不是通知我?是谁在没有经我允许的情况下,将温秋画给弄走了?是谁半夜三更的还叫男人来我们家?若初,你置我于何地?置我于什么样的境界?”
荣若初垂了垂眼眸,像蝶翼般的振动了几下,她咬了咬唇:“我知道你很忙,所以没有告诉你,还有,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温秋画,所以也不敢告诉你,至于刚才骊锦在我们家,正因为我们行事光明磊落,才不需要另约时间。”
楼西顾气得双眸一瞪,“你明知道我不会放过她,还敢这样做!”
“所以我错了!”荣若初低声道。
看着她低垂着头,无助的样子,他终是没有再发火,伸出手将她拥入怀中,发现她的身体在轻轻的颤抖着,他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她却是哭得更加厉害了。
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将她拥得再紧了一些。
直到她觉得呼吸有些顺畅,才咕哝着从他的胸膛抬起头来,她双眸像星辰一样的凝视着他:“西顾,你不会不理我吧?”
楼西顾轻叹了一声:“若初……”
然后他指了指他的胸口处:“我这里痛……”
“对不起,我不是不信任你,西顾……”荣若初知道,他心痛,因为他在乎,像她一样的在乎着他,“我只是以为我能做好,可是,我连自己生病都弄不好,是我没有用,还有,我想给温秋画一次改过的机会,可是她却是再次算计了我……”
“西顾,你知不知道,我好怕你不理我了……”荣若初双手揽紧了他的腰。
楼西顾再次看向她时,有着丝丝的柔情在扬动着,他虽然生气,但却又非常在乎。
他将她抱起来,两人一起倒在了床,她钻进了他的怀里,细数着下巴处的胡子根儿。
“身体真没事了?”楼西顾看着她。
荣若初马上道:“当然。”
“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他声音微哑,却非常好听。
荣若初自然明白这所谓的补偿是什么,最近她因为精神药物的问题,也曾拒绝过他,再加上他早出晚归,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少之又少,此时这样相依相偎,实属不容易。
她的小手灵巧的伸进出他的胸膛,抚上了他的心口处,他还心痛么?她的红唇印下来,在他的心口处深深一吻,见他熠熠双目正注视着她,她则是俏皮的舔了舔他的那粒小珠珠。
而小手更是蜿蜒直下,抚至了他的小腹处。
这时,楼西顾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眉头一皱,荣若初则是睁大眼睛看着他,然后她伸手拿过来,“是贺子均!”
贺子均跟他这么些年,自然是明白他的脾气的,在这个时候找他,肯定是有急事和要事。
楼西顾接过来,贺子均马上道:“总裁,宋子桥和温秋画二人双双跳海,但尸体未见到。”
“继续打捞和追踪。”楼西顾说完就将手机丢到了一旁。
荣若初也在一旁听到了,她知道这事是她自己引火上身的,于是也不敢出声去招惹他了。
忽然,楼西顾看她一眼,怎么不继续了?
她暗中吐了吐舌头,这大男人主义的劣根性又来了!
荣若初的手来到中间地带,看着耸立的帐篷,不由脸上一红,在转过头时却又是在不经意间看到了他腿侧的伤痕,两腿的内边都有一条长长的伤痕,以往没有发现,现在不由一怔:“西顾,你受伤过吗?”
楼西顾却是没有说话,反而是点燃了一支烟。
荣若初见他不高兴,然后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