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楼西顾的经验来看,荣若初就是个连吻都不会接的女人,从最先的懵了,到现在的被迫接受他,她是一枚青涩的果子,他却强将她采摘在手。
男人居然吻她?
荣若初气得跳脚,他凭什么啊?她双手抵抗着他的胸膛,头也左右摇晃起来想要摆脱他。
可是楼西顾却是吻上了瘾一样,他大手一伸,牢牢的固定住了她的后脑勺,一个长绵的深吻,用舌头紧紧的缠绕着她的舌尖,肆无忌惮的汲取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池地,而且——
他还将膝盖向上顶了顶,荣若初就只能半挂在了他的身上,而且这一顶,他顶向了她的两个腿窝间,那是女人最为柔软的地方……
荣若初马上就给气得快晕倒,她一动也不敢再动,只能双手紧张无比的抓着他胸口的衬衫,将楼西顾的衬衫抓得皱巴巴的。
而楼西顾却是只顾自己的品尝着她的美好,教导着如何享受男女之间的亲吻。
荣若初不知道他的吻技如何,因为她无从比较,但是她知道一点,这个带着嚣张跋扈火焰十足的男人,是以一种极强的侵略攻城方法在对她。
而她,在这场本就不公平的战争里,丢城失池,就连最后的一点点安身之所,也快没有了。
但是,楼西顾还是不肯放过她,他要做的,就是让她完全失去所有,依附于他的身上,只归于他一个人所有。
荣若初已经无力反抗他,他这才慢慢的松开了她,“是初吻?”
“不是!”荣若初坚决否认,她的初吻被三宝夺走了,那个家伙小小的时候就说喜欢她,用他软软的唇来亲她的唇。
楼西顾想想也是,孩子在三个了,还什么初不初吻?他
低哑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去车上等我!”
什么?荣若初猛的抬头看他。
楼西顾看着镜子里的两个人,他的衬衫被他揉得皱皱巴巴的,而她的衣服总算完整,但唇却被他吮破了,红艳艳的非常漂亮,还闪着水亮水亮的光芒。
“难道你想在这里做?”楼西顾反问了她一句。
荣若初终于明白,他是不可能放过自己的,与其被他困在这里,她还是走出去比较好。
于是,她马上转身向门外走去。
等荣若初拿了她的手提袋下楼来时,却见到温秋画正小女人十足的依偎在了楼西顾的怀里,她不禁一怔,原来两人是情侣关系吗?
既然这样,他为何还不肯放过她?
此时,温秋画也看到了荣若初:“你怎么戴着口罩了?”
“温小姐,我鼻炎过敏。”荣若初垂了垂眸,“我已经打扫完了,可以走了吗?”
楼西顾悠闲自得的倚在沙发上,并没有和温秋画有什么亲密的接触。
她即使戴着口罩,也发现楼西顾在盯着她的红唇时的那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是的,她鼻炎过敏是假,而红唇被他吮破了是真。而且,她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借口罩掩面之机,绕过他停在外面的车,离他远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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