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每一个人是不是都不能掌握自己的生命,说不定哪一天就这样的没有了,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连一个音讯都没有,连亲人的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悲剧的色彩就像天空的乌云密布,笼罩在了她的头顶,让她喘不过气来。——章记。
荣若初非常自责,虽然她并不知道今天会发生这样的天气转变,可是,与她风雨同舟的大叔,就没有了生命时,她更是害怕的望向了楼西顾,或者是重新获得了生命,她更应该珍惜和他来之不易的感情才对。
只见楼西顾已经在处理着后事,他在给贺子均打电话:“给他家里一笔抚恤金,另外他还有孩子在读书的,告诉他们,我会全力支助他们读到毕业。”
荣若初静静的等着他讲完电话,他的衣服全部湿了,而且身上有血痕,她不由心疼这样的他,他是因为她才受伤的。
楼西顾讲完了电话之后,见她还在伤感,他伸手牵她的手,“我知道用钱也弥补不了什么,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你不要想了。走,我们去换衣服。”
江边就有酒店,楼西顾开了房间之后,吩咐服务员送衣服过来。
荣若初穿着新送来的衣服,站在江边酒店的窗口,看着不远处的救援人员在忙碌着,楼西顾倒了一杯温开水给她:“来,喝点暖暖身子。”
虽然是夏天不冷,但是她的身子一向偏寒,他的知冷知热,让荣若初不由咬了咬唇,但心里也极为甜蜜。
她没有接过去,楼西顾不由在她耳边笑道:“你是不是还有更好的法子来取暖?”
荣若初也当仁不让:“你不怕时间更短?”
“好丫头,这么伶牙俐齿的!”楼西顾放下了水杯,伸手环在了她的腰上,“又来挑衅我,不怕我累坏你?”
她却只是望着白茫茫的江面,似乎是没有听到他说的话一样。
晚上,她和他坐在酒店里吃晚饭:“西顾,我们怎么回去?”
现在江面上雾还没有散去,想是坐船回去不可能了,恐怕得坐车了。
楼西顾却道:“我们就在外面散散心,迟一些时候再回去。”
“你不用处理公司里的事情?”荣若初瞪圆了眼睛。
“我又不是工作机器!”楼西顾优雅的切着牛排,品着红酒,临江而坐,感受着这样的风景,仿佛才是他惬意的人生。
荣若初一身白裙,站在窗口飘逸非凡,两人仿佛是来出游一般,没有人打扰他们,也没有人认识他们,走到哪里吃到哪里,过着悠然自得的人生。
两人在江边酒店过了一晚,第二天,天气好了很多,楼西顾去处理大叔的后事,为免荣若初看到伤心,他则是不让她一起去,只是叫她在房间里休息。
荣若初坐在床头看书,昨晚她睡得很好,因为有他抱着自己,这样的夜晚,让她才能踏实。
她亦知道,他很节制自己的渴望,真的怕她的身体不好,也不敢乱来,宁愿憋着自己内伤,也不敢动半分邪念。
她睡得倒是挺踏实,只是苦了这个男人。
因为,楼西顾是抱着她,看得到却又吃不到,强忍着伤身体,如果不克制却又让她累。
她一想到了这里,不由扬唇一笑,谁叫他这么厉害的!
荣若初伸了伸懒腰,她怎么有点嗜睡?总是打着哈欠,昨晚睡了一晚,还是有想睡的意思。
她放下了书,不由拉高了被单,让自己再睡一会儿。
她睡得迷迷糊糊之中,听到开门声响起,她以为是楼西顾回来了,不由咕哝了一声:“西顾……”
可是,来人却是没有应她。
只见一个长相极为丑陋的男人,穿着酒店里的清洁工衣服,走进了房间里,他先是去洗手间清理,看了看那盘香薰,快要点完了时,他又重新点燃了一盘。
荣若初迷糊之中,起身想来洗手间,她打开门却是看到这个男人正在抹洗手台,她不由大惊,连瞌睡都给惊没了。。
而此时,这个丑陋至极的男人也在看着荣若初,他的脸上似乎是被火烧过的痕迹,穿着长袖的工作衫和长裤,但依稀可见手上也是烧伤的痕迹,他的双眼非常的凶狠,在看着荣若初时,她不由一惊,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但很快,他就低下了头,清理着垃圾箱,然后低头大步离开了。
荣若初不由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她一向是不以貌取人,今天是怎么啦?竟然觉得这个清洁工如此的丑陋!
难道是做了手术之后,她也变得庸俗不堪了!
就这样想着,荣若初倚在洗手间门口,本来是要去上厕所的,不一会儿时间,就更觉昏昏欲睡了。
她走回了床边,继续倒下去睡觉。
★☆
江边。
楼西顾处理好了渔船大叔的后事之后,他的快艇也被拖了上来,他本来要将这废掉的快艇当垃圾卖掉,却不料在岸上之后,他发现了一个地方,竟然是有人为凿漏的嫌疑。
他在香城时,一向是将渔船放在了海边管理处,有需要时才会拿来用,得知昨天荣若初坐着渔船顺流而下,他于是才拿出来漂在江流上,却是没有想到居然出了事故。
楼西顾这一看时,他马上蹙起了眉,他是个对任何事情都特别敏锐触觉的人,一想到这里,他马上命人将快艇拖走,并且叫人仔细查看,他则是马上回到了酒店,见荣若初还在睡觉,他不由去拍了拍她的脸蛋。
“宝贝儿,怎么还在睡?”他见她的脸蛋儿红扑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