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做得到吗?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荣若初有太多的顾忌,到了楼西顾这里,就变成了投鼠忌器。
楼西顾、温秋画和温骊锦都举起了杯,只有荣若初一个人死死的捏着红酒杯,温秋画只觉得她的怪异令人不爽,于是道:“不管她了,我们干了吧!”
温骊锦低声道:“若初,不能喝就算了吧!我送你回家先休息。”
荣若初感激于温骊锦的解围,也忌惮于楼西顾的恶魔般的折磨,苦于不敢说话,她只是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这一声呜咽,让温秋画发起了脾气:“这饭还吃吗?”
荣若初手中的酒杯也跌落于桌上,红酒溅在了她的身上,她咬着牙忍受着温秋画的奚落。
此时,楼西顾终于是撤出了手指,却做了一个非常非常情|色的举动。
他直接用左手去抓盘里的虾,温秋画知道他是极爱干净的人,马上道:“西顾,这样抓虾很腥,戴上手套吧!”
楼西顾却是扬起他的左手,他的手指修长而透明,节骨分明非常好看,他恶意的故意在他们面前晃了晃手指,手指上还有着晶莹剔透的非常薄的一层貌似于液体的东西,分不清是虾汁,还是荣若初的……
荣若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对于楼西顾的羞辱,她马上就想要离开,“温医生,对不起,我不舒服,我想先走了……”
她起身之时,楼西顾正吃了一只虾,而且扬威似的宣布道:“直接用手吃味道更美!”
荣若初一听他这话,差点跌倒在地上,她凝了凝心神,告诉自己不要在意不要在意,他楼西顾就是个恶魔就是人渣,她离开就是了。
温骊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站起身,拿过外套,“若初,等等我,我送你回去。”
荣若初只是往前走去,她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决堤,眼泪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她不知道楼西顾为何这么对自己,只是心中的苦楚无处可诉,她直接往前走,撞进了一个人的胸膛也未曾发觉。
“荣小姐?”贺子均收到了楼西顾的命令,赶过来送温秋画回家,不料却看到了荣若初哭得像个泪人儿的离开。
荣若初抬眸看到是他,她赶忙道:“贺先生,您有看到孩子们吗?他们都还好吗?”
贺子均点了点头,“荣小姐,我还有点急事要去办,你如果想念孩子们,就的总裁,好吗?”
“我不找他,我恨死他了!”荣若初哭着道,可是,孩子们在他的手上,她不找他,又能怎么办?
荣若初知道贺子均也只是个办事的,他还不了她孩子,她于是转身进了电梯,然后一个人离开。
从后面出来的温骊锦一眨眼就看不见荣若初去了哪里,他马上拿出手机给她打电话。
荣若初一个人走在街上,当听到手机在响时,她拿出来一看是温骊锦,正准备接电话时却没电了,随着手机也关了机。
她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做楼西顾的女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