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濮苍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强劲的腰带着冲力贯穿过去——

“啊——!不——!!”殷华芝的身体被猛地撞击了下,连带着床都发出砰的一声,在暗夜里惊心动魄。

“人犯错总要受到处罚,你也一样。”濮苍狠冽无情地说。

一夜未眠,拂晓之时,毫无生机趴伏在床的殷华芝募然醒觉,她坐起身子下床。知道这里不是帝国庄园,逃跑还有一线生机,否则她将永不见天日的可能。

殷华芝绝望地跪倒在地。

前一刻还神智涣散的殷华芝在那话后惊吓地挣扎着爬起,眼泪涔涔落下,莹润目光搜寻着濮苍的身影。悲痛地说:“求你,不要那么对我,我没有做错事情啊……求你……。”

殷华芝回到卧室内快速地换好衣服,无声无息地就出了门,她不想让自己的脚步声成为寂静中的突兀,所以极尽轻缓,连呼吸都屏息着。

“不,你是qín_shòu,你不是人啊——!不要——!”殷华芝被压制在床,身体被肆意折磨羞辱着,濮苍攻击的幅度越来越大与紧凑,她哭着挣扎,用手去推拒,都无用。

“想绝食?倒是很倔。”濮苍淡然说到,放下手中的酒杯站起身,颀长身姿印刻在偌大的玻璃窗上,远处是山影幢幢,层叠诡秘,却没有那双浅啡色的眸子来的深邃幽暗。

“只要有这个人,他最好保佑自己别落在我手里。”濮苍冷漠的声音摄人。

她留下它,是什么意思?想要遗忘么?白世骏笑,她还真是不了解自己。随后伸手把钻戒紧握手中,转身离开。

有人走了进来,熟悉感已经刻入到骨髓的龙涎香,和无形中压迫的气势,越来越近……

“那……那我要见他,你现在就去告诉他,说我要见他。”殷华芝上前抓住慕岩的手臂,生怕他在毫无防备下离开,到时就真的叫天不灵了。

殷华芝转过身,脸色苍白,直接说:“我要离开,不想待在这里。”

白世骏走进这间屋子,殷华芝曾经的住处。一切都是熟悉的,好像连空气中属于她的味道也没带走,思念便更浓烈几分。zvxc。

慕岩进来的时候殷华芝就缩在床脚边,安静地就像失去攻击力的小动物,十分哀戚。

过了仿佛一个世纪的折磨,只感到身体里猛烈地攒射进一股热流,已经瘫软的殷华芝浑身被烫地搐动了下。

殷华芝看着一排肉墙,垂死挣扎着,想找破绽钻出去,边哭着:“让我走,让我走……。”不知何时濮苍已站在她身后,抬起手用力地敲下去。殷华芝的后颈一痛,闷哼了声便瘫软昏迷了过去。

百密也有一疏,被濮苍这么一问,慕岩倒不确定了,毕竟如果发现事情的端倪往往从猜疑开始,那么濮苍在想什么?这事会和殷华芝从楼梯上摔下有关?但是,此刻再去查,相去那么长时间也找不到人了。

“为什么锁住我?放开我,放开我,不要关着我,有没有人啊!我不要待在这里,放我出去!”殷华芝扯开喉咙叫着,在得不到任何回应后眼泪低落下来。她低下头看到禁锢自己自由的锁链,用力地挣扎着,期望能有奇迹解脱自己,不管脚踝被拉得多痛,直到花掉可行的力气。

那俯冲强悍的力量使得纤细的她分崩离析,眼泪撞散在浮动的空气中。

连到罚发。“阁下不会见你。”

“为什么……。”殷华芝绝望不已,“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要遇见你,要被你报复……到底怎么做你才满意。”

“这样的话多说无益,你真学不乖。”濮苍浅啡色双眸冷漠地没有波澜。

埋首不动的殷华芝以为那轻微声音是自己的幻听,毕竟这里安静地出奇,直到脚步声停顿在身边几步远,一丝不属于她的气息串动过来,才惊似的抬起脸。

环顾完一目了然的四周后,殷华芝从床上下来,一片哗啦声随之清脆响起。她站在地上滞视着脚踝处的铁圈和延伸至另一端的长长的链条,整个脑海都蒙的。她脚不停地往前走着,走到一半路程就再也动不了。

濮苍退开后,冷漠看着床上满身狼狈的殷华芝,浅色之唇绝情开启:“从明天开始,回帝国庄园,你永远都别想离开了。”说完,淡然穿衣。

躺在床上的殷华芝连动都没动,因为她知道,就算像前几天大喊大叫依然不会有人理睬她,然后听着门被关上的声音。

殷华芝醒来时躺在床上,四壁冷硬,空气中都冻结着阴沉的气流。这里没有家具只有床,没有窗只有通风口。灯光不吝地亮着,温度常温,看不见不知晓外面白夜和冷暖。怎么会有这样被与世隔绝的感觉?

殷华芝坐在地上感受到空气中静地诡异的氛围,害怕地以蜷缩的姿态保护着自己,牢牢地抱住自己。

想翻看多一些属于她的蛛丝马迹,在拉开的抽屉里赫然躺着一枚钻戒,他再熟悉不过,因为是自己亲手挑选的。

慕岩把饭菜搁置在床边柜子上,脸依然是那副冰冷模样,像没有任何的意外情.事会让他神色裂变,但对殷华芝来说,他本身的出现就是曙光。我们每个人攀爬在危险悬崖边时,就算只有面前一根蜘蛛网都要伸出你想求救的手。

随后低沉威严的声音震慑开:“那晚你确定没有发现可疑之人?还是说,是你的疏忽?”

殷华芝站起身,看着慕岩,眼泪滴落而下,喉咙沙哑:“为什么要关着我?还有这根碍事的铁链……放我出去,我不要被关在这里。”

“还不承认自己有错?”

濮苍浅啡色之眸凝视她很久才放开对她脸的禁锢,但至始至终殷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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