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在啊?”这里不比山庄,如果有人定会知晓的。

一席轻纱披在身上,曼妙的身段隐隐约约勾勒出线条,引人遐思。长发服帖地披在后面,随着风地吹拂完美的背脊时隐时现。

“为什么要怕?”林音初不明白地问。

慕岩有些失神地看着她,难道真的是阁下的女儿么?晶晶和程采柔长得很像,或许能找到阁下的影子,但最起码不显眼。

“你的伤没事吧?”林音初发现自己的话多了起来。

“如果是真的呢?”

月光照在她身上都使得迷离起来,就如生在幻境中的一样让人可望不可即的纯洁神圣。

醒来时,腰疲惫地厉害,他们的位置早就辗转到了床上。想到那激战,殷华芝褪色的脸又红了。还好濮苍不在,不然会更尴尬。

“这事我说了算。”殷华芝打断她的话。觉得这两个人真奇怪,难道让她的要求很无理取闹么?这是她的自由。

濮苍被赶出卧室,他睡在了隔壁房间。殷华芝一个人躺在床上没有睡意,脑海里还有那对母女的影子,似乎只要一闭上眼那女孩就能怨恨的目光看着她。

晚上吃完饭,濮苍带着她去海边,那和站在窗边又是不一样,鼻息间夹杂着龙涎香和海风的清洌,惬意而向往。

外面的天色已沉,满天星辰洒落在海面上,就像点缀的金子美丽极了。晚上的海风要更清凉,殷华芝站在窗边享受着不愿离去。

“那个女人呢?那个孩子那么大,算下来那时应该还没有我。就算是真的又如何?我没有那个资格过问……。”

这才发现慕岩的前肩窝里有个血孔,她慌了起来:“怎…怎么办?我们立刻去医院。”

慕岩脸上的表情紧绷,咬着牙,承受着那锥心的痛。他可能是熟练了,没多久一颗子弹就挑了出来滚落在地上。

濮苍回程的时候接到慕岩的电话,挂掉后坐在身边的殷华芝问:“怎么了?”

“有消毒药水么?再拿把刀给我。”慕岩开始脱外套。

“最起码不会让少夫人的心里有结。”

她和濮苍走在一起,手被握在那宽厚的掌中,炽热地烫人。如此平静的时候,身体里的每一个感官都会变得细腻,身边人给予的存在感也就更沉重。

旁观者清,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子?殷华芝沉默下来。她曾经想过和林音初一样的问题——如果离开,自己会怎样?当时左边胸口很痛,痛得眼泪都滴落下来了。这是不是一种失落呢?或者说那就是濮苍埋下的某颗不知名的种子?

“你不记得我是正常的,已经过了那么多年了。那时你身边的女人那么多。我以为和你只不过是个错误,没想到会怀下孩子。我一直住在国外,本来不想打搅你,毕竟私自生下孩子是不应该的。可孩子长大了,她天天吵着要爹地,所以……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查我曾经是不是你的女人。”

“为什么?”她问。

那边的杀手已经跑掉了。

林音初冷哼一声,自己跑到婴儿房去了。颀长硕实的身段,肌理紧绷的力量,脱下了衣服的掩饰,男性的象征就那么昂然着,可怕至极。他不但没有一点不自然,反而那气势和穿着衣服时一个样,好像并不可耻一样。

林音初跑了出去,进了客厅人爬向沙发后面,那是靠窗的位置。她吓得哭了起来,又赶紧捂着嘴不让自己发生声。

“很不好意思。帝国山庄不是什么人都可以进的,你也别声情并茂地博取同情,这件事的调查还不会结束。还有,你对阁下的称呼是不是应该改一下。”慕岩冰冷而讽刺地说了句就转身离去。

也刺得殷华芝耳膜发涨。她无力地靠在车座上,闭着眼睛,她不想伤心,可是眼泪一直在酝酿。

进了婴儿房,里面两个看护见情势不对就立马出去了。

“不用。”

“可是晨星……。”殷华芝担心孩子。

深深浅浅的脚印留在身后,看不清,却能感受到遗留的痕迹。

慕岩脱下了衬衣,露出里面精壮的身躯,刺目的不是那个枪口,而是身上各种致命的伤疤,由于软组织伤得太深便恢复不过来了。

“过两天就回去。”

“什么!”林音初惊叫。

殷华芝被吓到。

林音初对那份报告也是知道的,她还信誓旦旦地在华芝面前说什么‘不会是想象的那样,只有报告出来才能知道’的话。现在好了,报告和想的是一样。要不是慕岩拦着她早就去找濮苍算账了。

殷华芝傻了眼,他真的脱了,可是难堪的反倒成了自己。她把脸撇在一边,脸色绯红。

同时‘嘣’地一声,窗户被撞碎,一个如鬼魅的身影冲了进来,顺手抓过那些碎片扔了出去。

“喂,你还来?不要太得寸进尺了!”殷华芝恐惧地看着压制着她的某人。不,他简直不是人!

慕岩坐起身看着林音初问:“没事吧?”

殷华芝没想到他那么听话,还真走出去了。她好奇地探出头看虚实,刚好被转过脸的濮苍抓个正着。

殷华芝沙哑着声音说:“濮苍生性薄情,会有这种情况。我也想去相信。但是,那个女人说如果不信让他去查。真的只是欺骗的话,谎言拆穿还有什么意思?”

濮苍下了车,殷华芝也跟着。一个差不多七八岁的小女孩跌在地上。她连忙上去抱起她查看伤势。还好只是被吓着了并没有大碍。

“那就让我看看你的本事。”

这个柔弱到见到黑暗中的影子就会吓得尖叫的女人居然说‘为什么怕’。那副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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