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不是我们的爹爹耶!"龙宝和凤宝开始反抗了,稚嫩的声音里有种被受伤的脆弱。
大约幼小的娃娃亦不能接受自己的爹爹是这般模样吧。
"我说是,就是。不信你们可以问问你们的娘亲,你们的爹爹不是我,那又是谁喱?"南宫谦舒坦地靠在椅背上,兰花指可是绕得百转千回。
"是,是——"
龙宝和凤宝不约而同地看向了东方连城。
"他不是你们的亲爹,他只能算你们的继父喱!"南宫谦眯着眼睛,继续说道:"你们的娘没教你们嘛?没教的话没关系,我这个亲爹来教也行喱。"
月倾城始终不声动色,不是怕南宫谦,而是想看看他唱戏唱到什么程度,只是这般再胡说下去,势必要伤害两娃,所以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已暗暗运起一股内力,只要对方再说一句,她绝对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太阳的光芒愈发灿烂了,映在东方连城的脸上更是给他精致得一丝不苟的脸颊上添了无限的色彩,冰山一般不改颜色,锋利的眸光盯在南宫谦身上未曾挪动。12tbc。
旁边梨花和红连见状,十分担心,赶紧劝道:"世子不要相信南宫三少爷,他是胡说的。"
"是啊,小姐怎么可能跟他!小姐——"
两人话还未说完,东方连城已经摆手示意她们停下,眼帘微垂,深彻的眸光扫向月倾城。
她还是那么平静如水,脸上没有任何异色。
那般的胸有成竹,那般笃定自若。
"小倾儿夫人觉得这只狗,吠得可是好听?"忽然启唇,问了一句,大手使劲地把月倾城的手往自己的掌心里攥了攥。
月倾城觉得意外,这分明就是一个人想要保护另一个人的本能意识,"不太好听!甚至有些刺耳!"
盈盈一笑,并不觉得像东方连城这般的聪明人会上南宫谦的离间计。
"如果换了别人,我可就相信了。"东方连城一低首,凑到月倾城的耳边悄声说道,抬眸时眼里冷光一瞍,声音提高了几分,"夫人跟我一样也不喜欢这只狗吠。夫人觉得怎么处理呢?"声音渐渐有些诡异了。
"听说‘狗肉’挺香的,洗洗烹了吃倒挺好。"月倾城的眸光从南宫谦的身上扫过,眼潭深处皆是暗流涌动。换了别人他就信了,看来他也有"危机"意识。
即使不真不假,但总是透着那么点味道。
"我觉得烹煮少些味道,若是烤着吃定不错的。"东方连城眼里的冷光愈发的尖锐。
龙宝和凤宝并未听懂两人的谈话,只是歪着小脑袋,又很是冥思苦想地想了一阵,终是没有想太明白。
"如此,就依夫君的。"月倾城做了退步,一副夫*唱*妇*随的美好画面。
东方连城微微点头,已松了月倾城的手,朝前踱了两步,目光先是从不远处的一棵老树上收回,最后在南宫谦的身上动格。
"你敢说我是狗!"
南宫谦拍着胸脯子,十分恼火。
音落,只听到扑通几声,守在南宫谦身边的奴才被掀倒一大片,眨眼功夫,东方连城已到他跟前,一把拧紧他胸前的衣襟,"我夫人说,我吠得太难听,要烧烤了你。"
话一说完,不给南宫谦任何反驳的机会,已经剥下他的腰带,利落地束起他的双臂,再使猛力一推,就被扔布包似的抛向了远处,随后东方连城一个云轻踏燕跟前去,推掌一挥,结带被力气抛向了树梢处,咝咝几声响,绕干缠了好。
如此,一个被剥了衣裳的南宫谦就活脱脱出世了,反吊地大树上接受着太阳光的洗礼。
"放我下来!东方连城,你不放老子下来,老子叫皇上砍了你的脑袋!你以为你东方家还能活多久!"
南宫谦愈骂愈生气,愈是生气就愈是摇晃得厉害,身子从一边晃到一边,毒辣的太阳烤着他光着的膀子油晃晃的。
树下不远。是一旁倾过。
东方连城冷颜依旧,只是淡淡抬眸看了一眼,接着牵着月倾城,带着龙宝和凤宝步入街道尽头。
过了许久,叫得嗓子发哑的南宫谦听到一个内力传音:这是教训,若有下次,你会死得很惨!
冷飕飕的,就跟从地府传来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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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昕最近参加一个亲人的丧礼,十分忙碌,更得少些,请亲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