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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郭雅欣这只米虫陪着我,养病的生活虽然粘腻了点,但也有够充实,没有之前那么无聊。
多久不见,我仔细端详了她这张脸,发现她比原来黑了不止一点,原先的牛奶白都变成了小麦黑,回来那晚,我还以为是房间光线不好,结果第二天天一亮,她还是那副摸样,问她消失这么多天到底去哪了,她倒良心好,一本正经地问绑架是怎么回事。
我就把丁宜昌因妒生怨,因怨生恨,怨恨交加再加上被人折磨不成人样之后绑架勒索我的事交代了一遍,她除了义愤填膺,一副让我嘴角抽搐的心疼模样外,就对我嘴里形容的丁宜昌模样最好奇,她一副不可思议地感叹,到底是什么生物病毒能把他变成我口中所说的那样,也太彪悍了吧。
我眼神睨着她,然后在她漂亮的脸上隐约地看出一抹向往的神情,不禁暗自抹汗,感叹这妞的思想果真非一般人可比,不过这也不能怪她,是个正常人从九岁起就跟着君少白那样bt魔王整整六年,能出落成这样已经很伟大了,不过否认不了的,某个侧面上,君少白对她其实还是蛮爱护的。
见她这样,要是告诉她我也被注射|了这东西,怕是她对此的感觉就从彪悍转为恐怖了吧。
她问我是谁把丁宜昌变成那样的,我沉默了会,摇了摇头。
她又问我白莲会为什么几次三番要救我?
是啊,加上五年前的,加上再更久之前,他们的确是救了我很、多次了……
我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白水曦那个女人在想什么。
其实我也不愿对雅欣说慌,她知道我家庭的大概情况,但并不知道我的家庭背景,有些事情说了比不说好。
或许是默契吧,她没在上面两个问题上纠结太多,而是说到了陈莫谦,她一说这个,结果我头更疼,说累了想休息。
她却一副贼笑,小手勾勾我的下巴,流氓道:“小样,不错么,那样情况下还能把人家的订婚宴给搅了,哎!可怜了陈大美男呀,看来是逃不出莫大美女的手掌心了。”
我挑了挑了眉,鄙视她,“他可怜?他要是能表现出可怜的样,我还真就放过他了。”
别人是不知道,可我自己最清楚,我会这样做,还不是全被他给逼的。
不单单是这一次,而是回国到现在,我跟他之间,每次看起来都像是我主动,主动找他谈交易,主动跟他拉拢关系,主动借着别的男人刺激他,但冷静下来想,起领导方向的还是他。每次我想进一步,他就退一步,我想保持原状,他就逼进一步,我要是想退了,他非得逼着我考虑仔细去见他。
我摇了摇头,不打算再想下去,问她这二十多天到底干什么了,把皮肤弄成这样?
她一见我这么问,更鄙视回来;什么叫把皮肤弄成这样,她是故意晒成一身健康小麦色,都不知道别人有多羡慕!
见我鄙视,她还非得拉着我把她看仔细了,难道她现在不好看么?
我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还别说,虽然皮肤黑了点,但却更显性感骨干,活脱脱,大森林里跑出来的小妖精,的确漂亮!
一见我表扬,一个响亮的kiss落在我脸上,接着两只细长的小爪子一边在我脸上揩油,嘴里一边说着她这几十天的奇幻之旅。
浓缩之后如下:
那天跟南宫彦吵了一架后,一向心情豁达的郭美女情绪跌入谷底,二话不说,荷兰散心去。不知道路易斯哪里得到的消息,她人一出通关口,九十九朵红玫瑰就华丽显现,一向被她叫做黑狐狸的腹黑美男,一下子转变成浪漫魔使。天时、地利、人和,腹黑美男腹黑一笑,一双狐狸眼,魅惑人心,勾得心怦怦直跳,不染纤尘的安吉拉,也刹那堕天。
知道她心情不好,路易斯更是大献殷情地约她见面,姿式优雅地坐在贵族椅上,一身黑色意大利西服,戴着白手套的手朝她伸过来,问她愿不愿意陪他环球旅行,共赴浪漫的奇幻之旅。
明知道此人心术不正,无事献殷情,必有歼|情,可那时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没头没脑的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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