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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梦幻般的天鹅城堡,就像伫立在星空的少女,清丽脱俗,美轮美奂。
东面玉泉江的入海口,海风带着迷醉的气息隔空袭来。
平时一贯静谧而严备的豪宅,此刻,豪车,人影,香鬓音影隔三差五前来,今夜的月色注定被华丽点亮。
白莲会的天鹅城堡素来不对外开放,就像美丽的少女蒙着神秘的面纱,此次借给莱特举行晚宴实属难得少见,不少人还是抱着一饱眼福想法不愿错过难得机会。
城堡二楼以上有白莲会专员看守,禁止宾客随意进入,只有一层招待此次宴会宾客,但不限制宾客在天鹅城堡附近观光。
宫殿式的复古大殿,施华水晶灯将夜晚照耀得亮如白昼,琥珀长桌上层层叠叠雪蔷薇,如云锦般,无一丝杂色白得纯粹透明,灯光下,宛如豆蔻年华的少女,冰清玉洁,十分动人美丽。旁边摆满了琳琅满目的食物,一座座香槟塔,就像穿着华丽包装的女郎,晶莹可口,璀璨迷人,邀请来往的宾客都前来喝上一杯。
动听舒缓的钢琴曲在四周萦绕,整个大厅宽阔异常,四周一片金碧辉煌。
侍者们端着酒水,悄声在宾客之间穿梭。
夜幕渐深。
宾客整堂,衣香鬓影,三五成群高谈阔饮。
离宴会正式开始还有一刻钟,主人家还没出现,眼下负责招待的是开蒙跟伊戈尔,这就更让人匪夷所思莱特跟白水曦的关系了。究竟什么样的关系,能让白水曦借出天鹅城堡不说,就连随身不离的两位英俊管家也不例外出来帮忙。
雨帆比我还不喜欢热闹,这次也是因为关系到莱特的合作,表示重视他才随我一起来。
来了之后,基本上是在靠偏僻的落地窗口站着,即便如此,时不时还有人上前攀谈祝贺,但能来到这里的人基本上都善于察言观色,我跟雨帆这样独自站在那,不用别人去想,自然有股别样的暧昧在四周弥散,基本上的人都只是上前打个照面,寒暄几句就不便叨扰。
“在想什么?这两天见你总是一副心事的样子?”雨帆在我耳边问。
我定了定神,视线从窗外收回,转头看向着他,却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实在的,我讨厌来到这里,我讨厌跟白莲会有关的一切,但是眼下,我更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隐隐约约,总觉得今晚会有什么特别的事发生。
为了出席今晚的宴会,雨帆专门为我定制了一件eliesaab奢华系列的黑灰色晚礼裙,而这次我没有把头发盘起来,而是将长发打卷懒散的披下来,撒在肩上。
将几缕不小心划落脸侧的刘海别在耳后,我掩饰掉眼里一些情绪,平淡地说:“我只是在想,莱特怎么会跟白莲会有这么深的交情。”
雨帆听我这么说,眼里也有些思索,却在看向我时,眸里像是有光一闪,转而伸手触向我的耳垂,“你的耳钻——?”
随着雨帆的动作,我条件性地先伸向至今还有些作痛的耳垂,脸色微微一变,将别在耳后的头发放下,侧过身,嘴角抿笑说:“戴惯了就想换一颗。”
“对了,城城最近有没有听你的话?”我回头,笑着挑眉问。
对于我明显转移话题的态度,雨帆只是眼里闪过几缕复杂,然后告诉我城城最近很乖,就是有点太想我。
我笑笑,眼神却是一直注视着,落地窗面照映出的自己模样,还有——,隐藏在发间散发着紫色光芒的独特耳钻。
神经突然又一瞬抽紧,隐隐作痛。
与其说换了,倒不如说原本的耳钻被套上了一层枷锁。
想起那天后来发生的事,一口气就憋得难受,身后突然这时气氛发生变动,我转过身去,然后看到某位让我头疼的罪魁祸首,依旧一副风靡万千少女少妇的妖孽模样,柔情蜜意地挽着他千娇百媚的未婚妻,从进门起,就引起满场宾客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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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呀,好难写呀,都怪昨晚一躺下去就睡了没构思的缘故,今晚不知还有木有,不过风灵决定不能偷懒,虽然每次规定字数,风灵还是会很头疼,因为答应就必须写满,亲们,明天保底八千哈,看看能否破万,但估计可能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