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见阎寒已经喝了酒了,可是为什么还是那么一副冷脸呢,难道说药性还沒发作?正疑惑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却感觉到明显的燥热。恼羞成怒,她被算计了。
阎寒早沒了在色媚玩下去的兴致,他站起身來,拍了拍顾禹的肩膀:“禹少你慢慢玩,我先走一步了。”
“别呀,才刚來就要走?”顾禹端起一杯酒冲着阎寒扬了扬,“喝几杯再走嘛,马上小姑娘们就來了,听说是新來的,各个都是处。”
阎寒理了理衣领:“改天再一起玩。今天真的有事。”说完朝外面走去。
南宋自己喝了那杯下了药的酒,药性发作的厉害,她腿脚发软地扑到阎寒的身上,呻吟着说:“你的眼里真的就看不到我爱你吗?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阎寒推开南宋的身子,冰冷的对她说:“爱我的女人多了去了,我不稀罕,还有我怎么对你了?是你自己先给我下药的。”
“少爷,我就这么让你讨厌,你宁愿就这么走了,也不想碰我?”南宋紧紧地揪住自己胸口的衣服,真想让她的心被生生撕裂。
阎寒掏出皮夹,从里面掏出一叠钱,扔到南宋的脸上,冷冰冰的说:“拿着这些钱去洗胃!这样的事情我不想再有下一次,否则你一辈子都别想再进阎氏!”说完以后头也不回的走开。而吕仪和來的时候一样,紧紧地跟着阎寒朝色媚的大门外走去。
会所里,顾禹看到阎寒离开后一反刚才醉醺醺的模样,双眼恢复清明,他扶起瘫软在地上的南宋,客气地说:“南小姐,我送你去医院吧……”
阎寒在地下车库开了车,飞快地离开了色媚,车子在路上彪得飞快,吕仪吓得脸都白了,好几次眼看着就撞上了。车子最后停在皇室酒店的停车场上,阎寒听闻车子,对着副驾驶位置上的吕仪吼道:“到酒店了,还不下车!”
“我……我……”吕仪被阎寒这样的神色俱厉的模样吓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阎寒继续冲着她吼道:“我什么?!明天收拾收拾回你的家去,爷沒空陪着你玩,爷不需要未婚妻!”
吕仪眼眶中顿时就涌出许多的泪水,死死地看着阎寒,她明明已经开始爱上他了,他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了。为什么?!
阎寒不耐地打开车门对吕仪说:“好,你不下车,我下。爷今天就告诉你,爷不想跟你费时间了!”说着下了车,拍上车门,扬长而去。
吕仪终于忍不住大哭起來,哭了一阵,才下了车。回到酒店里的房间,一进门就拨通了黎君的电话,哭着说:“黎阿姨,他刚才好凶,他都不理我了……呜呜……”
黎君在电话那边气得直骂:“这个逆子,反了天了他!小仪啊,你先别哭,我这就骂他去,让他给你道歉。”
阎寒弃了车子,徒步走到一个路口,独自吹着冬天晚上的寒风,平息着心头的怒气。这些天,天天被老妖精电话监督,他早就烦透了。结婚就那么重要,娶媳妇就那么重要!?真是烦透了,在国外的时候追到国外去逼他相亲,回国了又把相亲的姑娘安排回国,不娶媳妇能怎么滴?他偏就不结婚,偏不娶媳妇,他就不信这个邪!
刚刚顺了心气,电话又响了起來,一看是黎君打过來的,阎寒的心里顿时又气不顺了,不想接电话,谁知道老妖精的耐心真的好,不接就一直打。沒法子,阎寒接了电话,刚一接通,电话那边老妖精的声音就高亢的训斥着:“你小子翅膀硬了,连妈的话都不听了?快点回去给人家吕仪道歉,今天晚上你要是不给人家道歉就不要认我这个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