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就不信你活不过來。”阎寒冰冷一下,从袖子上的铂金纽扣上扣下一粒钻石,拿起一个水杯,将哪里钻石对着杯沿磕了几下,顿时有白色的粉末落进杯子里,然后到了本杯水,送到唐糖的嘴边,生硬的说:“喝了它!”
唐糖扭过头去,这杯子里面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阎寒冰冷的声调响起:“怎么?你难道忘了忤逆我的后果?信不信我当着你儿子的面來玩你?”
唐糖异常气愤的回过头來看着阎寒,她知道这个混蛋什么事都做得出來,百般无奈之间,伸出略微有些发抖的手,接过杯子,仰头喝了下去。咽下去的那一刻,她甚至希望那是一杯毒药,能够让她从这无边的屈辱中解脱的毒药。可是事实上不是,那不过是一杯烈性的媚药而已。
在药物的催动下,唐糖活生生的体验了一把身体背叛思想的无奈,明明心里恨他恨入骨髓,身体却忍不住要去迎合他,想要获得更多的抚慰,想要得到更多的充实。
这座设计精美的独栋别墅里面美丽的卧室里,两个人在柔软的床上一遍又一遍的盘上欲念上极度欢愉的高峰,看似热情,不过只是身体上一遍又一遍的契合罢了。
唐糖仰望着房顶外面的夜空,承受着一**的强烈的攻势,脑子里回想起一句话,**如水,流过身体,沒有痕迹。为了四个月后的自由,也许她应该原谅这样的如水的**。
深夜,缠绵过后,阎寒洗了澡后就躺在床上睡去了。唐糖洗了澡,穿了衣服,下楼來看小新。儿童房中的,小新自己一个人带着衣服钻进被子睡着了,电视忘了关,少儿频道里面可爱的主持人姐姐还在电视画面上可爱的微笑说话。唐糖关了电视,将小新的衣服脱下來,然后给他盖好被子,开了暖气,然后才放心的关灯,带上房门,朝楼上的卧室走去。
卧室里阎寒已然睡熟,唐糖睡意全无,她在我始终的妆台前坐下來,那里放着她今天和林巧巧一起买的护肤品。她清楚的记得,林巧巧说的话:“活在这个世上,多么的不容易,女子自己不爱惜自己还指望谁來爱呢?保护好自己的脸,任何时候都美美的才是真理。”
唐糖微微一笑,林巧巧总是能这样的洒脱,虽然活得累一些,却活得很真实。唐糖从前从來从沒有用过护肤品,和阿婆一起的时候沒有钱,现在有了工资又不习惯用,带着些许好奇的心情,唐糖打开护肤品的包装盒,看了使用说明,先后涂了一些到脸上。
闻着淡淡的清香,唐糖觉得心里有些淡淡的喜悦,难怪女人们总是乐此不疲的购买护肤品,这样的东西确实能满足女人心中某一块虚荣。不管它有沒有用,至少它能带來一些美好的希望。
唐糖很是不情愿的爬上床躺在大床的另一侧,别的卧室都是空的沒被子,她就先在这张床上忍耐一晚吧,明天把其他的卧室收拾出來住。
这一天看似就应该这样过去了,可是很多的事情,压在表层一下,防不胜防。夜间,熟睡的唐糖时不时的抓了抓脸,因为睡意太浓,倒沒怎么上心。
第二天早上,唐糖还在做着梦的时候,忽然被一股大力推醒,睁开眼睛最先看到的是阎寒惊疑不耐地翻了个身:“看什么,不喜欢我睡你身边明天我搬别的房间。”
阎寒开口说:“笨女人,你还睡得着?你的脸怎么成这样了?丑都丑死了!”
丑?唐糖忽然回想起昨天夜里脸上痒痒的感觉,忙不迭的起床,來到妆台前对着镜子一看,脸上红肿一片,有的地方还起了小疙瘩,整张脸沒有一个地方是正常的,何止是丑,简直就是吓人。唐糖惊慌无比的捂住脸,喃喃自语:“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啊,昨天明明有试用啊……”
阎寒走到唐糖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都这个样子了!还怎么出门?!”唐糖怨愤无比,真是天降横祸,那个女人不爱美,脸都成了这样了,这下要怎么办嘛。
因为心情一下子变得很糟糕,唐糖说话的语气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原以为阎寒会因此而发怒,毕竟如此不可一世的人不会吃一点点的亏的,谁知阎寒他竟然拉了张凳子在唐糖面前,微微笑着:“笨女人,我帮你把脸给治好了,你答应我不要恨我了,好不好?”
唐糖捂住自己的脸,惊讶的看着阎寒,这还是那个飞扬跋扈的寒少吗?莫不是他又在打什么主意?他怎么会这么好心?
阎寒沒有说话,拉着唐糖站起身说:“收拾收拾,我送你去医院。”
唐糖还想说什么,阎寒已经自行穿好了衣服开始洗漱了。她又瞄了一眼镜子里自己那张可怖的脸,叹了口气,也开始换衣服,洗脸刷牙了。
半个小时后,阎寒开着车,带着唐糖和小新朝医者医院驶去。唐糖戴着口罩,架着墨镜,一言不发的坐在后排的座位上,小新笑呵呵地趴在唐糖的腿上念叨着:“妈妈丑八怪,妈妈变丑八怪了!”
“小子,再说话就打你屁股!”唐糖不悦地把小新提到身边的位置上。驾驶座上坐着的阎寒,听着身后母子二人的对话,嘴角忍不住上扬。沉郁多日的心情今天忽然就变晴了。
医者医院的私人医疗区域,李医师检查了唐糖的脸,给出结论说:“脸部皮肤被刺激性物质刺激了,引起强烈的过敏导致了现在的状况。”
“那还能不能治好?”唐糖担忧的问。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