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总裁的诱人交易>银货两讫,各不相欠

老实说,对于莫靖远这个人,她并不讨厌,只是两人的关系让她无法直视,无法装作普通工作关系那样去相处。

最主要的是,她没忘记她当初选择当律师时候的理想。

因为自己受过世上最不公平的待遇,所以不想让和自己一样无权无势的人受到委屈,说惩恶扬善,好像太大义凛然了一点。

她只是想让千千万万个和自己同样遭遇的人,替自己去过正常的生活,替自己去享受美妙的人生,替自己去看这大千世界。

可是,这最后的一点心愿,也被剥夺了。

大集团的法律顾问,不就是替主子们作恶的奴才么?

她永远无法忘记当年在法庭上,对方的辩护律师那张丑恶的嘴脸。

……

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苏芩心里郁结,什么东西也没吃。到达莫靖远的别墅的时候,肚子里才稍微有了点饿意。

莫靖远老神在在地坐在沙发上,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电视里的经济频道。他换了卡其色的居家服,没完全吹干的短碎发柔软地趴在他的头顶,让他看起来多了一点温顺的感觉。

即便是这样,苏芩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紧张感。

刚走到莫靖远的面前,就被他一把抱着坐在他的长腿上,随后,温热的唇舌覆盖下来。

苏芩无力地承受着,手提包掉到地板上,发出“哐”地一声脆响,苏芩想要弯下腰去捡,却被莫靖远反身压在沙发上。

“别……今天不行……”嘴里吐出几个破碎的字符,随后又被吞没。

莫靖远吻了一会儿,离开苏芩的唇,在她的耳边轻轻厮磨着。

温热的气息烫得她一颤,呼吸早已乱了节奏。

“我……我那个来了……”苏芩推开莫靖远,脸上泛起点点红晕,呼吸不稳地说道。

莫靖远愣了一下,将苏芩放开,嘴里凉凉说道:“真不是时候。”

“对不起……”苏芩盯着地板,除了这句话,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莫靖远看着她,静默了几秒,突然问道:“你很怕我?”

苏芩记得,这是他第二次这么问她。

说不上害怕,只是面对他的时候就会很忐忑,她永远也学不来作为一名“情/妇”或者说“床/伴”所应有的妖娆妩媚,过于高傲的羞耻心和自尊心让她只懂得被动接受。

“没、没有。”她抿着唇,矢口否认。

莫靖远伸出手,抚着她的发顶,嘴角勾了勾,淡淡说道:“不要怕我,只要你做好分内的事情,我不会亏待你。”

苏芩无声地点头。

事实上除了点头,她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莫靖远嗯了一声,指着楼上的房间:“你去睡觉吧,一周之内来莫氏报道。”

苏芩捡起掉到地上的手提包,逃也似地跑进了房间。

进了房间之后,才发现这并不是自己前几次睡的房间。

这间房间起码有将近五十个平米,最里边靠近窗台的位置放了一张两米的大床,青色的床上用品,深紫色的窗帘,让整间屋子显得无比的沉闷压抑。边上有一个酒柜,上面陈列着各种类型的名酒,而门口边上,是一个棕色的壁柜,再过去一点,是一张不大的书桌。

不知道是空间太大还是什么原因,苏芩只感到萧条和空洞。

这应该是莫靖远的房间。

苏芩有些疑惑地退出房间,站在走廊上问楼下的莫靖远:“先生,是这一间吗?”

莫靖远抬起头来,淡淡地嗯了一声,以作回答。

得到莫靖远的肯定,苏芩重新走入卧室。

半开着的壁柜里面放着一套粉色的睡衣,苏芩以为是莫靖远为自己准备的,就拿着进了浴室。

简单地洗了一个澡,她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进去,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床的另一边陷了下去,接着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苏芩无意识地蹭了蹭,突然,她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蛮横地拽了起来,还没反应过来,就摔到了冰冷坚硬的地板上,屁股上传来一阵钝痛。

莫靖远捏着拳头,额上青筋毕露,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瞪住苏芩,像是要把她生剥活寡了一般。

苏芩茫然地看着莫靖远,搞不清楚他到底在生哪门子气,抖动着嘴唇不敢说话。

莫靖远猛地跳下床,抬手一巴掌重重地打到苏芩的脸上:“谁准你穿这睡衣的?”

苏芩吃痛,捂着瞬间肿起来的半边脸,小声地解释着:“对不起……它放在衣柜里,我以为是给我穿的……”

说话间,嘴角已经溢出了鲜红的血丝。

莫靖远此时像一头发狂的狮子,根本就不管苏芩说了什么,宽大的手掌直接去扯苏芩的睡衣:“脱下来!你没资格穿!”

他的力气很大,苏芩在他的手中,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连反抗一下都不能,推搡之间,她的肚子就撞尚了床头柜上的棱角,顿时疼得她直冒冷汗。

莫靖远终于如愿将苏芩身上的睡衣全部脱了下来,指着苏芩冷冷开口:“滚回隔壁去睡!”

苏芩只穿着内衣裤,屈辱地感觉让她直想痛哭一场。

她死死咬住牙关,攥紧拳头,到隔壁几步的路程,却像是走了一个世纪这么长。

一天没吃饭,本就有轻微的胃疼,经过刚才那一撞,疼得越发厉害。

苏芩捂着腹部,倒在冰冷的床上,眼泪瞬间沾湿了枕头。

呵,自己在委屈什么?

难道还能要求莫靖远像对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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