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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拍婚纱照了,从早上八点一直拍到晚上七点半才到家,一天拍了七套衣裳,累得我腿直打晃,还要“强颜欢笑”。明天去订家具,这八天假期,没一天闲着的时候。累,就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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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的手掌之上,几乎被那浓黑如墨的魔焰完全覆盖。他的瞳孔微微地一缩,手掌伴随着魔焰,与那冰刃风暴相遇,一圈圈恐怖的能量波动猛然扩散开来。顷刻间,那可怕的冰刃风暴,在那黑sè_mó焰中化为无形。
“魔……魔气?”凌丰惊骇得口齿都不伶俐了。望着眼前这位黑袍俊美冷凝的男子,他的心跳如擂,内心里翻起了惊涛骇浪。魔族,在数千年前的仙魔大战后,大多窝在魔界休养生息。虽说在人界和修真界偶有活动,却是都是秘密的,伺机悄然而动,像眼前这位灵魂体的充满魔气的男子,这样公然在修真界出现,凌丰活了三百多年,还真没听说过。
因为没接触过,在凌丰的心目中,魔族是一种很诡异很神秘的所在。能和仙界众神相抗衡,那实力当然是杠杠的。虽说只在黑衣男子身上感知到筑基期修为,凌丰却感到了深深的怯意。
“你……既然被你发觉了我的身份,那么,你绝无在这世上存在的可能了!”小黑淡淡地,一对深邃的黑眸中,充满了淡然与沧桑之色,看凌丰的眼神,如同看一个死人。
凌丰神色间带着卑微的讨好,低声下气地求饶:“这位魔界的前……前辈,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前辈。小的知错了,还请前辈高抬贵手。放过小的一条狗命。小的保证,绝对不会把今天遇见的,看到了说出去,否则……天打五雷轰!”
“我只信奉——只有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小黑抬了抬眉毛,淡淡地道。
“前辈饶命呀!您就当小的是一只路过的耗子。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还请前辈您高抬贵……”凌丰弯着腰,点头哈腰地乞求着,声音里充满了惶恐和哀求。在小黑视线看不到的角度。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破釜沉舟的狠戾。
身体内的灵力悄悄地调动着,凌丰一边没有尊严地苦苦哀求,暗地里却在酝酿着。酝酿着一场更大的风暴。性命和修为之间,他只能选择前者。修为可以慢慢修炼回来,命没了,说什么都没用了。
左手雷系法术暗暗地汇聚,右手冰系法诀悄悄捏起。就在他“高抬贵手”的“手”字还未出口。他赖以保命的绝世大招已经酝酿而成。
猛地抬起狰狞的面庞,凌丰倏地退出两三丈的距离,双手齐发。左手电闪雷鸣,右手风雪交加,汇成了几乎有撼动天地的巨大能量……却不是朝着半空中淡然而立的小黑而去。而是把目标选定了在地面上安静地打坐,炼化药力的灵儿身上。
十数道手臂般粗细的雪白雷电。伴着震耳欲聋的轰鸣之声,跟如尖利锥子般,在阳光下闪着七彩光芒的冰锥,融汇在一起,形成了蔓延数丈的雷电冰凌阵,朝着地面上对危险一无所知的灵儿,铺天而去。
“该死!!”刚刚还沉浸在猫戏老鼠般的快感中,此时却被老鼠蹬鼻子上脸的小黑,急切地骂了一句,顾不上全力施展出法术,而变得尤为虚弱,几乎从飞剑上摔落下来的凌丰。如一支离弦的箭矢一般,用最快的速度,扑向了那个面容安然恬淡,像仙子一般的少女而去。
那雷电,那冰锥的速度极快,根本不给小黑施展法术的机会。他只能把全部的魂力集中在自己的背部,用快到不能再快的速度,才堪堪来到灵儿的面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那威力无边的雷电冰凌阵。
雷电的巨响,和冰凌撞击灵魂之盾的破裂声,惊醒了已经把先前服下的药力炼化得七七八八的灵儿。刚刚张开眼睛的她,只看到本来已经凝实如常人无异的俊脸,在离她咫尺的距离,在那雷电和冰凌中,渐渐虚化,很快地又由半透明状,随着雷电冰凌阵威力的减弱,而缓缓消散,最终和空气融为一体。
只有那双浓黑如墨,澄澈若水,带着单纯依恋和不舍的眸子,深深地印在灵儿的脑海深处……
“小……小黑!!”两行晶莹的泪珠,从腮边滚落,在地面上留下两点黑色的印痕。灵儿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可是手中只留下一片虚无。
已经减弱到强弩之末的雷电和冰锥之阵,穿透了小黑消逝的那片空间,在她身上留下了片片赤红色的血花,雪白的衣袍上,除了耀眼的红色外,还有那雷电烧灼的焦黑。
身体上刺骨的疼痛,口中的腥甜,都比不上心中那种蚀入骨髓的痛,来的彻底,来的猛烈,来的让人无法忽视。
一口猩红的鲜血喷出,雷电中,冰阵里,那个神智已经处在半昏迷,半游离状态的灵儿,身体周遭突然被艳红无比的火焰所覆盖,望过去,好似被火葬的尸体一般。
突然,那“尸体”动了。透过熊熊仿佛有自己意志的火焰,灵儿半阖的双眸缓缓张开。本来总是充满笑意和灵气的眸子里,此时只剩下一片刺骨的冰冷。身体周遭的赤红色火焰,在炽烈地跳跃着,燃烧着,一股天地之力慢慢升腾,将其包围其中……
因施展了保命大招而无比虚弱的凌丰,靠在一棵只余下半截树干的大树下,捂着丹田处,剧烈地喘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