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听说了吗?彭格列那个退位的废物十代首领,好像死了。”
“彭格列那边似乎举行了葬礼的样子。”
“之前就跟个摆设似的存在,竟然还举行葬礼,彭格列也真够扯的。”
“你说,这事是不是跟密鲁菲奥雷有关啊?”
“怎么说?”
“最近彭格列不是跟密鲁菲奥雷有摩擦吗?”
“就那么个废物,谁会为他跟密鲁菲奥雷闹上啊!密鲁菲奥雷那是黑白魔咒之分闹得太大了,而彭格列现在那个有实无名的首领,可是黑手党刀鳎他当然得帮着黑魔咒?”
“哈?为什么?里包恩跟黑魔咒有关系?”
“你白痴啊!密鲁菲奥雷黑魔咒首领是彩虹之子的boss尤尼,里包恩不也是彩虹之子吗?当然是帮尤尼了!”
“那么说,那个彭格列十代首领的死,跟密鲁菲奥雷没什么关系了?”
“要有关系,也该是跟复仇者有关系,前一阵复仇者和彭格列好像都在找那个十代首领。”
“你说就那么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也弄得这么劳师动......啊!”话说到一半,男子被握住了脖子,过大的力道直接将他至死。
“你......你干什么......”另一个跟他闲聊的男子惊恐的喊道,但他的声音,随即被炸弹的爆炸声淹没。
日意混血儿的银发男子神色冰冷,一双灰绿色的眸子冷冷的地上两个死去的男子,然后扫了眼周围恐惧得甚至不敢叫出声的其他人“对十代目一无所知的人,就最好别乱嚼舌根。”随着话语,他的杀气越加明显。
看着被吓得瑟瑟发抖的其他人,银发男子碎了一声,转身离开了,背影孤寂单薄,手中握着的相片,上面,棕色长发,琥珀色眸子的青年,笑容温暖柔和。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狱寺茫然的四处张望着,他不相信十代目死了,绝不!但是,他要到哪儿去找那个伤痕累累的温柔男子?
与十年后的十代目道别,看着那个来到这个十年后世界的十年前泽田纲吉,狱寺心情复杂,害怕尚未理清情绪的自己,会伤害到他最重要的十代目,所以他接了长期任务,打算先避开一阵。
他以为没问题的,因为里包恩在,因为那群失去了十年后泽田纲吉的守护者应该已经知道教训了,所以他回到了日本,在那座被里包恩改得乱七八糟的死亡森林中,一一回想着十年前的十代目,十年前的一切。
他以为他有足够的时间理清思绪,然后以狱寺隼人,以彭格列十代目的左右手,该有的心情和神色回到那个人身边。
结果,当他神采奕奕的离开死亡森林,迫不及待的往回赶,想象着那个温柔的男子见到他时会有的神色,而忍不住弯起嘴角的时候,首先听到的,竟是那一系列不堪的传言和泽田纲吉的死讯。
真是晴天霹雳,他自我安慰着,那应该只是里包恩又在玩什么恶劣游戏了,自欺欺人的回到彭格列询问真相,得知一切后,看着或黯然或无措或痛苦或自责的其他守护者们,狱寺隼人忍不住冷笑出声。
但却什么也没说,有什么好说的呢!事情都发生了,难道他还能让时空逆流吗?这群人总是喜欢在把一切毁坏后,再摆出痛苦难过的表情。
而这一次,他也没有什么资格,去责怪他们了。
是他太天真了,竟然会放心的把那个人交给这群人渣,满以为他们会好好照顾他,满以为经过了这么多事情后,他们再蠢也学乖了。
然后,得到了这样的结果。
他不该离开的,他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去整理心情,无法以最纯粹的心情站在那个人身旁对他来说等同于不忠,但也不该选在这个时间去理清感情,为什么他不在确定一切没事后再走,为什么他会那么蠢那么天真的以为里包恩他们会好好保护那个人?
为什么,在那个人最需要有谁站在身旁的时候,他不在!
而那个人,甚至不是那个已经成熟的十年后首领,而是突然来到一个陌生世界,极其稚嫩的十年前泽田纲吉。
他怎么可以错得这么离谱!
狱寺回到彭格列的当天,本来打算大肆清洗一下那些乱说话的人,但事实上已经没他出手的余地了,彭格列里人人自危,泽田纲吉,十代首领这八个字,更是成了禁语,守护者们还有里包恩,杀了不少乱说话的人,甚至,在他们面前不注意提到纲的事情,也会立刻尝到血的教训。
瓦利亚那边更甚,他们似乎打算挨个算账,连不少长老都差点被弄死,如果不是里包恩压着,恐怕彭格列内已经闹得天翻地覆了。
不过事实上,如果不是在乎彭格列的利益,那还用瓦利亚出手,里包恩首先杀个干。
当然,瓦利亚能成功教训到那些自视甚高的长老们,是不是有里包恩的故意放水在里面,就大家心不宣了。
狱寺对此嘲讽冷笑,现在才想到来做这些吗?
他本想不顾里包恩命令,让手下所有人都去寻找纲,他不信那人死了!但里包恩冷笑着问他,复仇者也在找纲,这时候去否认纲的死,你是打算帮他,还是害他?
狱寺眼里闪过一丝希望,里包恩的话,显然是在告诉他,纲没死。
他不再动用任何势力,而是转身走出彭格列,在茫茫人海中靠着一张照片试图寻找泽田纲吉。
他不知道他走了多少路了,也不知道他找了多少天了,他从小就性格倔强认死理,一天不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