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五,全程轰动.

倾城骑着高头大马,身穿大红喜服,胸前挂着一坨绸制大红花,吹吹打打,前呼后拥的往兰月府而去---迎亲.

围观人群被禁卫军死死的拦在街边.她们先是被倾城的身子容貌所震,女人们叹息:好好的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小男人们愤慨:那兰月纤尘真不要脸,老牛吃嫩草,还是那嫩草中长得最鲜美的.老男人们搔首弄姿,齐齐朝倾城抛着媚眼.

倾城看着这一幕,啼笑皆非.心里不由想道:这要是在那个世界,估计自己也能上个头版头条啥的.然后那些爱扒族,再弄个帖子,爆一爆自己的感情史,然后几个粪青,几个"水军",两军对垒,最后楼主红了.想到这,笑出声来.想当然的引起一片尖叫.

官宦人家娶亲有官媒,民间有媒公.倾城作为皇室成员,自然是礼部全权打理,再有内务府的差人唱礼什么的.顶着六月火辣的太阳,身上再一层又一层的裹了又裹,外人看起来尊贵异常,可苦了她这个当事人了.还好一开始有先见之明,为兰月纤尘减少了不少负担.想到这里,又松了一口气.

三催四请下,兰月纤尘戴着盖头,穿着那身她费了心思的飘逸吉服,在两个小厮的搀扶下,出得门来.倾城缓缓伸手,握住了那自己碰触过无数次的纤纤素手,他的手心有点濡湿,原来他也会紧张.一瞬间,天气和人流带来的烦躁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心里那一抹清凉和满足.一路牵引着,送他上花轿,然后和来时一样,绕城一圈.身后喜乐声声,兰月纤尘的小厮苍洱跟着花轿,把原先换好的铜钱,一把把的撒向人群.那些原本各种羡慕嫉妒的人声消失了,他们不再关注花轿里的人,转而一窝蜂开始疯抢.世界像是安静了,可又像是更吵闹了.

倾城领着花轿,往自己府邸而去.那里,以后将是她们的家,他们即将共同生活在那里,或许会很长时间,又或许会很短.但,谁知道呢?至少这一刻,他和她前行的方向都一样,这样就好.

踢轿门,跨马鞍,过火盆,步红毡,进喜堂三跪,六拜,九叩首.然后领着进洞房.好歹是到最后了,倾城握了握兰月纤尘的手,并用手指勾了勾他的手心,感觉那只手稍微僵了一下,嘴角轻扯,眼里透着狡黠.

进了洞房,又是一番倒腾,倾城虽说讨厌麻烦,可这一天,她的耐心无限的好.虽说想早点掀盖头,也还是默默的做完.好不容易等到屋子里人走干净,倾城迫不及待的走到那坐在床上的人面前,一伸手扯下了那块一直觉得碍眼的红绸.

兰月纤尘抬起头看着倾城,眼里划过一抹不自然,指尖微微一颤.他和她相识已近十年,定亲不到一月,这么快的,就到了这一天.

其实今天的他,和以前的他,并无不同.他不像这里的其他男子,喜欢浓妆艳抹,穿红披绿.但倾城就是觉得,今天的他,比以往的他都好看.再一次的用手描绘着他的眉眼,心里有满足,激动,她终究是得到了他.当手滑到他那洁白纤细的脖子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渴望从心里开始蔓延,她的眼染上狂热.恨不能直接给他推倒,可....外面还有一堆人等着自己去打发,心有不甘,往兰月纤尘身旁一坐,搂着他的腰,靠在他身上,深深的嗅了一下,说道:"我终于把你娶回来了."

兰月纤尘耳根有点泛红,推搡了倾城一下,没推动,无奈道:"倾...妻主,你该出去敬酒了."倾城俩字差点脱口而出,可到底还是和别人一样,叫了声:妻主.他们,到底不一样了啊.

倾城蹙了蹙眉头:"叫倾城就好.不习惯那俩字."

兰月纤尘犹豫道:"可,别人都这么叫的.而且,你是皇女,直呼其名,好像,不太合适."

倾城从他肩上抬起头,掰过他的脸,看了又看,抱着他腰的手一使力,就把他推倒在床,压在身下.手开始不老实,把罩衣抚开,解着深衣上的系带,熟门熟路.不一会,兰月纤尘身上的外衣就被倾城扒了开来,里面雪白的里衣碍眼至极.用力一扯,光荣牺牲,他雪白平板的胸膛,刺激着倾城的感官.咽了咽口水,颤声说道:"师傅,以后还叫我倾城,好么?"

兰月纤尘有点傻眼,点了点头.

----本来是想今天请假的,可没更,做啥都疙疙瘩瘩的,到底还是更了.写古代成亲,太麻烦了,细节懒得写,反正每一篇架空还是历史啥的古言都有这道程序,我就不拿那些来凑字数了,咱直接搞暧昧就好.不要那些繁琐的东西挡道.今天本来是要把洞房给写了,可我在吃与不吃中徘徊,等今晚我睡一觉,好好想想到底要不要把兰月公子吃掉.


状态提示:三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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