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游回来,把欧阳雅文送到家,看她很不舒服的样子,韩冬轻声问:“看你好像病了,哪里不舒服吗?”
“头痛,恶心!”
韩冬说:“是不是着冷了,今天在郊外被风吹到了,让我摸摸你的额头。”他便抬手一摸,手感到很烫。
韩冬接着说:“发烧了!去医院吧?”
“没事!在茶几上有药!吃点就好了。”
韩冬犹豫了一下,说:“不行!去医院吧!因为烧得很烫。”
没等她回答,就抱起她向门外走去,此时的欧阳雅文已经没有力量再说什么了,烧得她已经开始有点晕晕的了。
来到医院,医生说:“都烧到40度了,送来的还是比及时的,不然容易变肺炎。”
马上打上点滴,这个时候韩冬看她睡着了,便出去给她买吃的东西。当欧阳雅文醒来的时候,看着韩冬正在守望着自己,便问:“很累吧?我没事了,我自己可以,要不你先回去。”
“没事!我给你买吃的了,吃点粥吧!”
看着他捧着粥,用汤匙一点点的搅合,舀了一匙粥举到她的嘴边,说:“感冒了,喝点粥,身体好得快点。”
欧阳雅文本来什么不想吃,但看到他这样的周到,不好意思回绝,强喝了半小碗。之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韩冬就在她的身边守着,看着点滴……
次日,欧阳雅文的烧退下了,在家里躺着,这时突然有敲门的声音,她没想太多,打开门一看是刘俊宇,她没力气的想关上门,可被他硬顶住,没关上。
大病的她没有力量,只说了一句“你走吧!我病了,没有力量和你争执。”
“你怎么了,病了,脸色好难看。”
“不用你管!你走吧!”
欧阳雅文没有理会她转身就往屋里走,刘俊宇跟了进来,说:“别这样好吗?其实我也在托朋友找你,今天来也是碰运气,没想到你在。”
但不管他说什么,欧阳雅文都是沉默。
这时韩冬看着门开了,便走了进来,看着两个人站在那里,他并没问男人是谁,而是说:“雅文!你快上床躺着,别再着凉了,不然过几天怎么出国啊?”
刘俊宇说:“什么?出国?你要出国吗?”
欧阳雅文依然不语,而回到卧房躺下,韩冬这里才面对着刘俊宇说:“你是?”
“我是她的上司。”
“哦!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辞职,但她现在不想和你说什么,我还等过几天她平静了,你再来吧!”
“可是她这样我……”话停住了,内心在想,是啊!还能说什么呢?我是她的什么人,除了前任上司的身份,别的什么都不是,想多关心一点都超出了应用的范围。
韩冬看出了他的尴尬,但也不好多问,只能客气的请他离开。看着欧阳雅文这种情况,刘俊宇离开后,内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回到自己的家里,他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想着,是不是自己真的做了,是不是真的如欧阳雅文所说的“错误的开始”。
这时刘妈妈叫他吃饭,他这个时候确实没胃口,便回:“妈!我不太饿,你们吃吧,不用管我了。”
刘妈妈并没有多想,而是自言自语到“不知道白天又在外面吃什么了,晚上不想吃。”
一夜没有睡好刘俊宇,来到公司,可欣看了他,就把他拉一边,小声说:“你怎么成熊猫了?你还没有放下啊,如果真那爱,就大胆点。”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和我说,还病了,我也不知道,很忙。”
“看你们这痛苦的,按理来说都不像似做梦的人,但还就有了这样不按常理出牌的感情,我能做的就是不让你爸爸知道,别的你慢慢想好怎么做吧。哦!对了,我先丽娇当你助理一段时间吧,工作还是要正常进行的,别误了公事。”
可欣的这番话可见她的干练与稳妥,这点像来很受刘董事长的欣赏,而今遇到刘俊宇的事情同样是立场恰当。这些刘俊宇在国外时就感觉到了,如今她的话是非常客观的话,想了想说:“我会好好想的,你先别让我家里人知道是对的,谢了学姐。”
“客气!主要我也是尊重爱情的人。”微笑了一下,便走开了。
刘俊宇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想到了很多,在他看来世界上可能有很多种痛苦,有失恋的痛苦,但那是短暂的。还有一种痛苦就是你内心深处永远驱使不走的痛——明明相爱,但却不能在一起,在一起就会有很多人不高兴,还会伤害到很多人,那你们只能在心里爱着,却不能走在一起,想学会放开,可又放不开,只能在那纠结。想办法用现实、用时间冲淡,可是到头来才发现,那不过是被时间所掩埋,而当风来的时候,吹去时间的尘土,感情依然在,那个地方依然痛苦。
发了许久的呆,最后他想等她归国散完心后,再看看,也许自己的很多问题也就想明白了,是进还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