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毛,鼻梁,他脸上的每一处轮廓。

秦朗空呻丨吟着,呢喃着,情难自禁地架起左腿勾住楼晧海充满艺术线条的腰部,他身上的丝绸浴袍由于早前那些激烈的动作滑落肩膀,而潜藏在浴袍下的内裤则被退到了大腿以下,湿润粘腻的液体和滚烫的体温交织在一起,秦朗空迷离着双眼,所谓极乐仿若触手可及。

突然,

砰砰砰——砰——

“楼晧海,你他妈给老子……老子……卧槽……”

楼晧海不紧不慢地拉好自己身上的浴袍,回过头冷冷地看了一眼那个突然夺门而入,外带好心将整个房间弄的亮堂堂的罪魁祸首。

“呜……嗯嗯……嗯??”正吧唧吧唧,无比专注地在楼晧海身上乱啃的秦朗空囧了,他眯了眯眼睛以适应突然大亮的灯光,在发现门口突然多了一排围观观众之后,顿时有些绷不住气势,老脸一红,下爪子就将自己探出脑袋的宝贝鸟儿塞回浴袍下头。

“卧槽,你们这儿玩什么啊?恶不恶心啊?”非法入侵者——柳白壁一脸厌恶地朝一旁啐了口口水。

楼晧海走到沙发边坐下,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记得这里好像是我的私人空间吧。”

在柳白壁以及一干低头偷瞟的仆人面前大大方方溜了一回鸟的秦朗空无比愤懑,心道你个柳白壁还好意思站在这里卧槽?该卧槽,爆粗口的明明应该是我这个无辜被围观的好不好。

“表……表少爷……”没能拦住突然发飙闯进来的柳白壁的老佣人满脸尴尬,连头都有些抬不起来。

楼晧海拿目光挨个扫过这些跟着柳白壁闯进来的佣人,看着他们一个个脸上表情诡异,皮肤憋得通红,突然觉得有些头疼,于是他深吸了口气,挥手道,“好了,你们都先下去吧。我和四少单独谈谈。”

如蒙大赦的佣人们自然四下作鸟兽散,不一会儿就退出了楼晧海所在的房间。

秦朗空悄悄探手伸进自己的浴袍里,一摸,果然还是硬邦邦,热乎乎的,于是他有些憋屈地看了楼晧海一眼。

不过楼晧海却没看他,反倒一直盯着突然显得有些局促不安的柳白壁,手下缓缓有节奏的敲击着沙发的木质扶手,仿佛是在等对方的一个合理解释。

被楼晧海看的冷汗直冒,柳白壁咬了半天牙才大吼出声,“昨天晚上的事儿不是我干的。”

“昨天晚上?”楼晧海嗤笑一声。

“虽然,虽然我是巴不得找人揍你一顿,给你点颜色瞧瞧,也……也确实当着好些人的面说过这样的话,但……但我就是再傻也犯不着在自己的地盘上动手吧?更何况还是在自己刚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完那些……那些诅咒你的话……我……我又不是有毛病,我……我犯得着吗?”

柳白壁一口气结结巴巴的说下来,楼晧海和秦朗空总算是搞清楚了对方突然闯进来找他的意图树宗。感情这人是特地来找楼晧海洗刷冤屈的。

“四少可真是有意思,这解释你该去对着老爷子说才对啊,怎么跑到我这里来说了?”楼晧海勾了勾嘴角,从桌上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更何况对于昨天晚上的事儿究竟是谁干的,我这里也是一点头绪也没有呢。”

“可老爷子现在压根就不愿意见我,听我解释。”柳白壁烦躁地出声。

“那这就是四少你自己的事了。”楼晧海冷冷地站起来做了个送客的动作。

“楼晧海你……”似乎是没想到楼晧海会用这种态度拒绝自己,柳白壁显得有些烦躁。但由于楼晧海的态度坚决,柳白壁也不敢再做挣扎,毕竟是他自己打扰人家好事在先的。而说起打扰好事,柳白壁突然眼珠子咕噜一转,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伸出手指指着秦朗空,以一脸见到鬼的表情惊呼道,“我靠,你居然是下面那个。”

“……”秦朗空满心郁卒,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背过气去。

“……”楼晧海也同样囧了,他不禁有些佩服自己这个表兄弟钢铁一般粗壮的神经,这都什么时候了,他的关注重点还能蹦跶到这个上头来。

“你……你……你……你真是那个秦朗空?”柳白壁自然不会考虑此刻楼晧海和秦朗空的心情,他继续直白地向二人表达着自己此刻无比震惊的心情。

秦朗空终于忍无可忍,从凳子上跳起来,一把将人扔出房间,然后砰地一声关门落锁,咆哮道,“老子就是下面那个,老子乐意,老子高兴,你丫儿管得着么,艹——”

“扑哧——”由于眼前的一幕实在太过喜感,因此楼晧海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有忍住。

听楼晧海控制不住的笑声,羞愤异常的秦朗空仿若一头喷着怒火的公牛,恶狠狠地转过头继续冲着楼晧海发威,“你丫儿笑屁啊笑。”

楼晧海有些痛苦地努力止住笑意,半晌才抖动着肩膀道,“不,不是,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刚才吼得那么大声,不出明天,整个柳宅就都要知道了,你堂堂秦少是下头那个,而且还在……怎么说呢?还在下面呆的相当快乐舒畅……噗哈哈哈……”楼晧海终于再也忍不住,笑倒在舒适的沙发椅上。

“……卧槽……你他丨妈不早说……”秦朗空欲哭无泪。

楼晧海笑完了,走过去,相当豪气地一把搂住秦朗空的肩膀,调侃道,“没事儿,我不会让他们欺负你这个外来媳妇的。”

“……嗷嗷……”秦朗空烦躁地乱叫,“不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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