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光想想就觉得口味好重!”秦朗空一脸便秘的表情,痛苦万分地扶额无语。
“诶,你们怎么还站在这里!?”天马行空地脑补了n久的楼爷爷像是突然清醒过来了一样,重新开启日常楼元帅模式,咳嗽一声指着楼晧海和秦朗空不悦地蹙了蹙眉头,“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去?”
“我们……”秦朗空刚要开口说点什么,一旁的楼晧海便打断了他,对着楼元帅道,“那我们这就进去了。”
“滚吧滚吧,我还得去老王头儿那儿买瓶酱油,你们就不用管我了。”说着楼元帅当机立断,转身走上天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说你爷爷刚才是什么意思啊?”看着打酱油的楼元帅施施然走远,都快憋出病来的秦朗空忙时不迭地拽住准备往小区内部走的楼晧海。
楼晧海停下脚步,站定上下打量了秦朗空一遍,缓缓开口,“我突然想起来了,小时候我爷爷的确教育过我,说是让我别学我爸爸,找媳妇就得找个屁股大,身体好,好生养。”
“……”看楼晧海回答的如此认真,秦朗空反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有些郁闷地随着楼晧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最后还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低声嘀咕了一声,“也不算小啊。”
“……”楼晧海看着秦朗空,心说这二货怎么还认真了呢。他下手狠狠在秦朗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然后似笑非笑地揶揄了一句,“得了,就算真的很大,你也生不出孩子来。”
“你这是性别歧视。”秦朗空嗷嗷地扑过去。
楼晧海将人拐到怀里,握住秦朗空的手说,“行了,跟我进去。”
虽然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个昭告天下的结婚仪式,但按照规矩,两个人正式在一起的第一个新年还是必须回楼爷爷家过的。为此楼爷爷还特地没有按照习惯,像以往一样躲到外地过清闲年,不但留在了京城,招来了楼家的其他小辈,甚至明天还准备亲自下厨,招待难得一聚的一大家子。
由于之前聚餐两个人都喝了酒,也就没有开车。再加上,上午的时候楼晧海就抽空替两人拿了日常用品和换洗衣服过来,因此聚餐过后,两个人干脆徒步走了过来。可没有车,两个人想要通过岗亭进入小区就变得稍微有些麻烦了,由于小区里住的都是些跺一跺脚就能撼动半个凤凰的人,安保措施自然也相当严格。对于楼晧海这个常客,岗亭里站岗的哨兵多多少少还有些印象,可对于秦朗空就基本上不认识不熟悉了。
“对不起,我们这里不是直系亲属的话需要路条才能进的。”年轻的哨兵绷着张小脸,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
秦朗空原本想要嚣张一下的,但是一想起这里是楼元帅家的大门口,自然只得一反常态地吞下这口气,努力露出一个还算亲善的笑容,求情道,“我是和他一起,都是去楼元帅家。”
“那也不行,上面刚刚给我们下了通知,让我们春节期间加倍小心。”
磨了大半天,秦朗空终于不耐烦了,他冲着一边一直没开口的楼晧海抱怨,“我说你们这儿站岗的怎么油盐不进呐?”
“你不是我们家的直系吗?何必一直跟人家小战士绕弯子,为难人?”楼晧海勾了勾嘴角,让秦朗空认清现实。
秦朗空张了张嘴,努力了半天愣是没将话说出口。
“快点,要不我爷爷都回来了。”楼晧海好整以暇地看着秦朗空催促。
“我是……我是……我和他是一起的。”秦朗空有些泄气,这话到嘴边怎么一转又给转回来了。
哨兵愣了一下,“一起也不行,他不是说你是直系吗?你也是楼元帅的孙子吗?证件拿出来我看看抗战虎贲。”
“我不是……”秦朗空烦躁地哼了一声。
哨兵被楼晧海和秦朗空给绕糊涂了,“你别是想混进去吧?你不是楼元帅的孙子,他怎么说你是直系?难不成你还能是楼元帅的儿子不成?”
“狗屁,那我不就和他luàn_lún了!?”秦朗空囧囧有神,指着楼晧海差点跳脚。
此言一出哨兵更加迷惑了,他看了秦朗空好半天,然后突然从后腰掏出一把麻醉枪来,指着秦朗空道,“你到底和楼元帅家有没有关系,你要是再说不清楚我可就叫人了。”
“卧槽,我说你这个小战士怎么不会动脑子啊!”秦朗空有急有气,他无比愤懑地抓了抓脑袋,看着那边作壁上观的楼晧海气不打一处来,最终无比暴躁地冲这个哨兵咆哮出声,“老子是他媳妇儿,看明白咯!”说着秦朗空还不忘掏出自己已经被印上楼家家徽的个人终端,在小哨兵的面前一阵猛晃,“楼元帅的孙媳妇懂了不??”
被秦朗空吼的一愣一愣的小哨兵这下也囧了,他看了一眼满脸羞愤,就差直接冲他挥拳头的秦朗空,喃喃吐槽道,“伴侣就伴侣呗。一个大男人还说什么是人家的媳妇儿,也不嫌丢人。行了行了,早给我看看这个不就好了,你进去吧。”
我咧个擦!!!秦朗空看着脑袋一仰,重新恢复笔挺站姿的哨兵,差点被气炸了肺。
“我被羞辱了!”秦朗空咬牙切齿,无比郁。
楼晧海走过来将准备上去跟人家小战士掐架的秦少拖走,摸了摸秦朗空被抓乱的脑袋,淡淡地道,“我看你是自取其辱。”
“你们都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