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曾经说过,至始至终,我都是在做我喜欢的事,我的音乐我的电影,我只是希望我的心声有人能够理解有人能够领悟。知音一名足以,盲从万名嫌少,我从来都是在寻找懂的我知音。可现在看来,我只是一个跳粱小丑,自以为赢得了万名知音支持,现在看来,却只是一片盲从。我的知音,从来都不存在,从来都不存在。我的梦想,从来就只是一个梦想而已。”
埃文一贝尔的怒吼,让现场所有人都lu出了震惊的神se。
短短十七个小时,所有的一切就都已经变了。他们将埃文一贝尔推上了神坛,现在他们又亲手将埃文一贝尔推入了地狱。在埃文一贝尔一声声质疑声中,就连记者们也都开始思考:难道自己做错了?在证据出来之前,大家就如此铺看盖地地将污水往埃文一贝尔身上泼,难道是一件错误?
“我拥有的一切,本就是你们给我的,现在你们都拿走了,我只是一无所有罢了,那你们得到了什么?得到了什么!”埃文一贝尔的眼睛又有些刺痛,他再次狠狠地用手掌心搓了一把,只觉得泪水刹那之间就将手掌湿透了,这泪水不是因为伤心、不是因为委屈,只是因为灰心。1洗惚之间,埃文一贝尔双眼所看见的地方,都弥漫成无边的血se,分不清楚是上一辈子车祸离开时的景象,还是这一辈子出生难产时的画面,他只觉得自己就快要窒息了。
忽的,埃文一贝尔就开始仰天长笑起来,肆意狂放的笑声让人清晰感觉到他的张狂和不屈“哈哈哈哈,一年半,我一年半的努力,就换好这样一个结果。我知足了,我知足了!”
背叛?背叛!这个词,几乎就要将埃文一贝尔整个人都毁灭了。
“没有证据,没有证人,只有我和当事人两个人的口供,你们却不愿意深思这背后的真相,主观就判断出了结论,将我打入深渊。我不服,我埃文一贝尔,不服!”埃文一贝尔右手狠狠地在桌面上砸了一下,他是在向所有人挑战,他不会屈服,他绝对会抗争到底。
说完之后,埃文一贝尔没有给任何人提问的机会,抬脚将面前的桌子狠狠一踢,翻下的桌子让现场一片混乱。但埃文一贝尔却没有任何留恋,潇洒地一转头,离开了这个现场,只留下一片震撼,现场的,也是心底的。
此时此刻,现场的人们才反应过来,在证据尚未出现的情况下,大家都一边倒的情况,就是赤果果的背叛,这个举动已经彻彻底底伤了埃文一贝尔的心。这个桀骜不驯、张扬骄傲的才子,那清冷的背影带着一去不复返的拒绝,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知音一名足以,盲从万名嫌少,我的知音在哪里?”这是埃文贝尔的质疑,也是留给所有人的一个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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