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的话总会让他们几人炸毛,可是今天他特别的沉稳,因为今天是特别的日子是当家最重要的时刻他们绝对不允许有一丝的意外,这一个月里他知道当家在部署着一切,要消灭那个人,可是那人却像是在跟当家玩捉迷藏一样,每次当家在清晰判断要人灭了他的时候总会差了那一分钟那一秒,真不愧是老祖宗都无法收拾的人。
风扬的话让整个房间里瞬间寂静下来,随心不语,也不问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对,她是跟狂锐提过那个老家伙的事,原来狂锐听进去了,还在今天放了他,这是不是表示狂锐在改变?在为她改变?是不是为了她?
“风扬,你还是叫我名字吧!听着你喊我这个称呼,我都替你别扭,走吧!”她可是知道风扬在喊着这句“主母”的时候微微停顿了一下,就知道他在别扭,风扬的性子她知道,要不是孤狼吩咐的相信风扬也不会对她还这么客气,却感觉此时的风扬是竟然会有如从沉稳的一面。
随心拖着婚纱慢慢的走出房门,后面语桐那这长长的裙摆,看着她,时不时的往威廉的脸上看,没看一次脸上的红晕就多一分,但是她知道这样的日子快结束了,这一个月里,她没出去过,警署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此时的她早已换上了伴娘的白色礼服,而威廉的双眼更是在她的身上移不开。
教堂内
教堂内大部分都用的是白色的玫瑰,空间更是大得让人惊叹,随心来到门口看到里面的人全部起立,一边站的是狂家的所有人,一边则是她从来没见过的世界名人,所有人吹嘘的看着她,赞美她,喧闹的让她微微皱眉,眼睛一眯,狂锐呢?他怎么会不在这里?
随心就站在门口也没有进去的样子,看着所有人就像是看展览一样的看着她,操,狂锐都不在结毛结,既然不在,本来她也不想这么快就为人妇既然某个男人不在正好,过期不候,老娘走了,穿这种东西让人累的发狂。
刚要转头却不想看着走廊一脸阴沉的男人向她这边走过来,后面的孤狼几人看见她笑了笑没说什么,孤狼跟夜鹰手里似乎还拿着什么东西,教堂里的人看见狂锐出现在门口瞬间寂静下来,没有一丝的声音,平静的有点吓人,狂锐冰冷的鹰眸紧盯着随心,搂着她的腰际冷冷的道,“你想去哪?”
熟悉却又骇人的声音浑身一颤,随心就知道只一眼狂锐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就有这种看透人心的本事,当下也不隐瞒,带着笑意的看着他,“你不在。”
刚说完就把手伸进狂锐的臂弯里,狂锐只是冷哼一声就往最高处的牧师台走去,后面的孤狼跟夜鹰脸上挂着笑,没了往日的严肃可谁也不知道他们的心里却是波涛汹涌几乎泛滥,随心看了一眼在最前面的老家伙,满眼通红,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却一句话也不敢吭声,紧盯着脸上冰冷的狂锐,随心知道要狂锐笑那是不可能的,可这脸未免有点……
“狂——狂——狂锐先生。”牧师似乎在看到狂锐冰冷的脸有点心惊,害怕的有点说不出话来,鹰眸不悦的看了一眼在发抖的牧师,眼里满含着警告,牧师知道在这时候绝对不能在误了时辰,那杀气的眼神他是惊到了心里,快速的说道,“狂锐先生,请问你愿意娶这位任随心小姐为妻吗?”牧师索性连后面一大串要说的话都给直接掐断了,他从来没见过一个新郎满脸的冰冷不说还带着杀气,让他想到这个狂家的当家会不会是被逼着结婚的,可是谁敢逼着黑道上帝王?心里只是想了想,却并不敢说任何的话。
“我愿意。”冰冷而带着毫无感情的声音传进在场的所有人的耳里,却没有一个人敢起哄和说话,就连窃窃私语都没有,所有人都秉着呼吸看着两个人。
“任随心小姐,请问你愿意嫁给狂锐先生吗?”
“我——”
“狂家的当家结婚,怎么连我都没有宴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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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猜,是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