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随心为什么也会在这里?她是不是受伤了?你们怎么她了?我告诉你——唔”语桐疑惑的问题还没问完,威廉无奈的堵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语桐睁大瞳孔,呆若木鸡的不知该如何反应,他?这男的竟然——吻她?她根本就不认识这个男的,虽然长得还算可以,可是……。她该怎么办?快喘不过气了。
“扑哧,美女,你没接过吻吗?连呼吸都不会?”威廉离开她的唇,一脸笑意的望着面前气喘吁吁的女人,他发誓他只是为了堵住她那一张喋喋不休的嘴,也算是惩罚她打了自己的那一巴掌,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打自己,按照狂锐的意思是要送走这个女人,可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女人——。
“呼——呼——你想做什么?”被松开的语桐,大喘着气,一脸懵懂害羞的望着面前雅痞似的男人,天真的面孔,大大的发光的眼睛里此刻已经泛着丝丝泪光,突然觉得怎么所有人都要欺负她?就连随心现在也都说不认她,还被带到这死气沉沉的别墅里,没有一丝温暖,阴森森的,还被一个人面兽心的家伙把初吻给夺了,此刻她越想越委屈,越想心里越难受,也不管这什么地方,把所有委屈在这一瞬间全部爆发,蹲下就哇哇大哭起来。
“该死的,喂!我说,我不过是吻你那么一下,至于吗?”不知该说她是单纯,还是该说她是白痴,望着泪眼婆娑的女人,心里从未有过的烦躁,该死的,给自己找了这么个麻烦,本来邪肆的脸上挂满阴沉。
而两人根本就没注意到在楼梯口注视他们已久的随心,随心嘴角挂满笑意,扭扭酸痛的脖子,看了一眼窗外。现在已经近黄昏了,夕阳西下,等她在次醒来依旧不见狂老大的影子,正好,她可以出去透透风了,也不管胸口的伤痛,看了一眼在蹲在大厅哭泣的语桐,眉头紧蹙,她可不想在被某人给缠上,小心翼翼的从楼梯口下来深怕惊扰大厅的某人,
“随心,随心,你去哪?要离开这里吗?我跟你一起。”语桐闻到随心的气味,抬起泪脸,扯出苦涩的笑容对着刚到大厅准备绕道的随心大吼道,她一点也不喜欢这里,她现在只想跟在随心的身边照顾她,其实与其说是照顾还不如说是拖累。
随心一听身体僵住,妈的,躲都躲不了,转过身,对着威廉露出狡黠的笑:“老大呢?”她才懒得管他去哪呢,不在正好,她要出去透透风,最好永远不要回来了,那她岂不是能飞了?
“怎么?一会儿不见就想了?”威廉调侃的望着一脸坏笑的随心,一看她的装束,立刻拉下脸来:“你想出去?身上的伤不疼了?当家允许了?”她还真是大胆,好了伤疤忘了痛,还穿的这么……
随心听到威廉的调侃也不承认,也不否定,那眼里的鄙夷让随心无意的耸耸肩,看了一眼身上的装束,下身破烂不堪的牛仔裤,从破烂的程度和新旧可以看出是某人精心制作的成果,上身黑色骷髅超短袖衬衫,修长白皙的双臂挽上配套的长袖一直到臂腕处,一头黑色的长发嚣张的随风张扬,加上那张随性的笑脸,整一个太妹,太妹到极点的装束,可穿在她的身上却显得该死的合适,我行我素的个性从她这身行头就能看出,这一身俗不可耐的衣服自己可是花了她半个小时的杰作,这可是她夏天的最爱,穿自己的,让别人说去吧!
“你不是狂锐,你管不着。”笑话,除了狂锐谁也没有资格来约束她,他算那根葱?说完拉开辉煌亮丽的大门,潇洒的走了出去,靠!她已经多久没自由的出来呼吸空气了,这几天跟着狂老大就没一次不是危险的,吸得不是炸药就是炮弹的,快速的走出别墅,向停靠在马路边的一辆蓝色法拉利轿车走去。
“任随心,你这次休想丢掉我。”语桐像风一样冲出门外,看着随心欲要离开的趋势,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这次看见随心是上天对她最大的恩赐,飞快的冲向随心的身边。
等随心坐上驾驶位上,后面的位子上已经坐上了两个人,一个自然是气喘吁吁的语桐,一个是满脸邪笑的威廉,随心蹙眉,她讨厌男人做她的车,虽然这是她偷风扬的车,可还是觉得不舒服:“下车。”没好脸色的从反光镜看着威廉,示意她不愿载他。
“你本事不小啊!风扬的宝贝车你也敢碰,还有你好像被当家禁车了。”他故意忽视随心的不满,这个女人还真胆大本事的很,风扬的宝贝车她竟然都知道藏在哪,他可从来没见过风扬把这种车露过面,这可是黑市上F1赛车手的车,车名:蓝风,自从那次比赛风扬从未开过,连他都不知道放哪,这女人到底什么来历?威廉对这个女人更加迷惑起来。
“我是被老大禁车,不是被你禁车。”老大不在,随她怎开,老大又没有说过不允许他不在的时候开车,只要老大在这车上她就连碰都不碰这车,她还真没想到风扬竟然是车神,怪不得那么白痴的人怎么会在老大的身边,原来也有两把刷子的,当下也不在驱赶他,嘴角一勾,随意从容的笑让人心旷神怡,右脚使劲踩下油门,右转方向盘,箭一样的冲了出去,爽,太爽了,好久没练手了。
语桐眼里只剩下随心,都仿佛忘了身边还有一个侵犯过她的“sè_láng”先前的呕吐状也全部消失,紧紧盯住驾驶位上的随心,深怕她跑了一样,也不说话,就这么望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