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无巧不成书,就在吴兆辰刚刚从三位元老股东的手里逃出來后,又在电梯里遇到了应天雄,他也只得笑着跟应天雄打了声招呼。
“吴副经理,真是好巧,刚刚我还要准备去找你呢,沒想到在这里碰见了。”应天雄冷傲英俊的脸庞浮现一抹笑意,朝着吴兆辰友善地笑道。
吴兆辰和滕韦翔是一起的,素來和应天雄等人沒有什么私交,除了公司公务上的一些來往外,私下确实是沒有什么來往,毕竟是两个不同利益集团的人。
吴兆辰走进电梯,应天雄帮吴兆辰按了下他办公室的楼屋号码,吴兆辰道了一声谢,并且询问应天雄找他有什么事。
“也沒有其他的事情,只是想问一下滕总裁的伤势怎么样了,现在是什么情况?”应天雄望着吴兆辰,笑着问道。
对于应天雄关心滕韦翔的伤势,在吴兆辰的眼里,这无非是黄鼠狼给鸡的心态,能安什么好心。
不过出于礼貌,吴兆辰还是笑着回道:“韦翔的伤势不用应经理担心,虽然现在仍然处在昏迷阶段,不过医生说韦翔不会有生命之稽,几天后便可醒來。”
“那样甚好,公司里沒有总裁把守始终是一个问題,如果滕总裁能够康复归來,那势必很好,怕就怕在……”应天雄冷傲的脸庞浮现着得意的笑容,却沒有继续说下去。
吴兆辰自然也知道应天雄想说什么,虽然心中有些恼怒,不过他还是强忍着怒气,语气变得有些不太友善,说道:“应经理,这个你尽管放心,韦翔吉人自有天佑,他是绝对不会有事的。”
对于吴兆辰的回答,应天雄只是冷冷一笑。
叮的一声,电梯的门打开,吴兆辰走出电梯,朝着应天雄微点了下头,转身便要离开。
“吴副经理。”就在吴兆辰转身要离开的时候,应天雄又唤了声吴兆辰。
吴兆辰站定身子,转身看向应天雄,冷笑着问道:“应经理还有什么事情吗?”
应天雄沒有理会吴兆辰的冷淡,而是微笑着说道:“晚上不知道吴副经理有沒有时间,我想请吴副经理吃顿饭,不知道吴副经理赏脸不赏脸?”
“很抱歉,晚上我要去医院探韦翔,谢谢应经理的好意,如果沒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行告辞了。”吴兆辰不想跟应天雄这种人有太多的接触,礼貌地拒绝之后,转身便迅速离开。
“哼。”应天雄冷冷地哼了一声,伸手便将电梯的门给合上。
展乐乐的高烧持久不退,夏紫萱细心地守护在她的身旁,帮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
老头子从外面走了进來,当看到展乐乐还是那副样子时,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
“雨萱,小猫儿有沒有退烧?”老头子虽然知道情况不太好,可是他还是问道。
夏紫萱缓缓地摇摇头,伸手轻轻地抚着展乐乐的额头,疼惜地说道:“沒有,还是高烧不退,也不知道乐乐是不是受的风寒太严重,所以才这样的……”
而后夏紫萱又看向老头子,问道:“对了,师傅,你去警察局问清楚了沒有,凶器的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提到凶器,老头子想了起來,他从口袋拿出一件透明塑料袋,袋中装着一把小小的精致的飞刀。
看到那把飞刀,夏紫萱脸色立时一变,惊呼起來:“师傅,这飞刀不是小猫儿的飞刀吗?!”
老头子脸色凝重地点点头,说道:“是的,这确实是小猫儿的飞刀,上面的指纹我也核对过了,确实是小猫儿的指纹。”
“这怎么可能,小猫儿怎么可能会袭杀滕韦翔,这根本沒有道理啊?!”夏雨萱无法想像展乐乐挥着匕首刺向滕韦翔的样子,惊呼起來。
老头子的神色也同样无比的凝重,他來到展乐乐的身旁,看着依旧是高烧不退的展乐乐,叹道:“你不相信,我当然也不相信,可是警察他们相信啊,这可是活生生的证据,本來他们要安排人手來这里监视小猫的,因为我坚决不同意,所以他们才沒有强行安排。”
“对了,你不是去滕韦翔那里吗,他又怎么样了?”老头子对滕韦翔的安危也颇为担心,问道。
夏雨萱神色凝重地说道:“滕韦翔他身中四刀,刀刀致命,不过不幸中的万幸,这四刀却又恰恰沒有刺中滕韦翔的要害,也算是他的幸运了。”
老头子的神色也是一变,用手抚着自己的下巴,说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按理來说不应该是这样啊,滕韦翔的身手虽然不怎么样,但也算是有点水平,就算是小猫儿也绝对沒有可能刺伤他啊?”
“师傅,我大胆猜测一下,如果真是小猫儿,以滕韦翔对她的信任,她绝对有机会……”夏雨萱决定进一个大胆的推测。
老头子立刻扬手推翻了夏紫萱的结论,说道:“绝对不可能,小猫儿怎么可能会是杀人凶手,打死我也不会相信!”
“滕先生……对不起……对不起……”就在夏雨萱和老头子在讨论着展乐乐和滕韦翔之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时,展乐乐却是张口开始说话。
两人还以为展乐乐要苏醒了,赶紧围扰过來,却见展乐乐只是在张口说着胡话。
“滕先生……对不起……对不起……”展乐乐紧紧地闭着眼睛,在重复着这句话。
夏雨萱和老头子两人细细地听着这句话,脸上的神色却是变得异常的难看,展乐乐竟然在对滕韦翔说对不起,那他们之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