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辰,你多回去看看伯母吧,她的身体要紧。”滕韦翔伸手拍了拍吴兆辰的肩膀,笑道。
吴兆辰点了点头,对着滕韦翔说道:“韦翔,可能是父亲的忌日到了,所以妈的心情有些不太好,你多去陪陪伯母。”
“你放心,我知道的,那再见了。”滕韦翔温和地笑了笑,转身便追上柳佩兹。
展乐乐抬腿便要跟上滕韦翔,可是她的眼角余光却是窥到有道人影在偷窥他们,当展乐乐朝人影望看时,人影却是瞬间消失。
“奇怪,到底是什么人刚才在那里,难道又是那些心存杀意的人?!”展乐乐在心中推测着刚才的身影。
想到这里,她赶紧跑上前,催促着滕韦翔和滕母赶紧上车回别墅。
当滕韦翔的加长宾利豪车离开之后,那道隐藏起來的人影才偷偷溜了出來,却见是之前那位身装蓝衣工作服的于叔。
他浑浊的眼睛盯着滕韦翔驶离的车影,而后又将目光投向吴兆辰的家,目光充满了深意。
徐丽贤來到丈夫的灵位前,伸手拿了三柱香,在旁边的火焰上过一下,而后拜了三下,插进香炉中。
她将套在手腕上的佛珠拿了下來,静静地站在灵位前,为自己的丈夫诵经。
吴兆辰只得静静地站在母亲的身旁,看着一脸严肃的母亲,却是不敢插话。
大约过了二十多分钟,徐丽贤这才停止诵经,却是一阵咳嗽。
吴兆辰见状赶紧上前,伸手轻轻地拍着母亲的后背,心疼地说道:“妈,您快坐下,我去帮您拿药。”说着,吴兆辰便将母亲扶到沙发上,他跑到旁边的柜台上把药拿了过來。
他给母亲拿了杯水,然后小心地服侍母亲把药给喝下,看到母亲的神色好了些,吴兆辰这才稍稍心安。
“妈,你为什么总是对柳伯母这个态度,她也是一番好意啊?”吴兆辰坐在母亲的对面,握着母亲的手,说道。
徐丽贤却是冷冷地哼了一声,道:“好意,这个女人年轻的时候可不是什么好人,能了能够和滕韦翔的父亲在一起,她可沒少耍手段,还差点害的滕韦翔的父亲和你的父亲兄弟反目相仇,现在她表现出这个样子,分明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而已。”
“妈,这都是过去的事情,而且柳伯母对我也还算不错,您就原谅她过去的事情吧,而且过几天是爸的忌日,总不能带着仇恨去吧,这样我爸也不会安稳的。”吴兆辰劝说着徐丽贤,安慰着她的怒气。
“兆辰,我现在已经不再求什么啊,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这样就足够了。”徐丽贤握着吴兆辰的双手,神色哀伤地说道,“你看妈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你是不是也应该跟妈找个儿媳妇回來啊?”
一说到父亲,徐丽贤很自然是想到吴兆辰的传宗接代的问題,这几乎已经成了惯性。
吴兆辰神色有些尴尬地说道:“好的好的,妈,如果我遇到合适的,我一定会把她娶回來交给你的,到时候让她给你添个大胖小子。”
“你这孩子,就会说好听话,什么时候你真的能带回來一个漂亮儿媳妇,我那才高兴呢。”徐丽贤已经拿自己的这个儿子沒有办法,颇为无奈地说道。
“吴兆辰,你在家沒有,有的话就跟我出來!”正说话间,屋外突然响起一阵凌厉的女子声音,听声音,吴兆辰觉得这好像是夏雨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