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姗姗见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当把吴兆辰给送出办公室后立即得意地大笑起來,却是沒有想到吴兆辰又突然折反回來,这可把庄姗姗给吓得不轻。而吴兆辰也只是向庄姗姗道了声谢,转身便再次离开,这次庄姗姗可是长了一个心眼,确定吴兆辰走进电梯后,她才长松口气。
“哼,展乐乐啊展乐乐,我倒要看看你这次能有什么办法应付,跟我作对,你还嫩点!”庄姗姗坐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前,拿着一支笔在白纸上写着展乐乐的名字,狠狠地戳着。
虽然沒有得到充足的证据,不过吴兆辰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概,这次将公司的竞拍底价给泄露出來的人肯定是和庄姗姗有关,而且保不好,还和应天雄有极大的关系,这倒是一个极有趣的发现,吴兆辰正愁滕韦翔应付不了应天雄,眼前这个机会便似如同天降般。
得意地坐在转椅上转动几圈后,庄姗姗立即起身,兴高采烈地來到滕韦翔的办公室,她装作很是焦急的样子询问滕韦翔关于竞拍土地底价泄露的事情。
“是的,我们的竞拍底价被泄露出去了,所以这次我们错过了一个极快的机会,不过这样也好,至少我知道我的公司里有内奸,这总比在遭到更严重的后果才知道要强的多。”滕韦翔手拿一根金色的钢笔,双手交叉在一起,温和地笑道。
“表哥,刚才吴副经理去跟我说了这件事,我还以为他跟我开玩笑呢,那现在呢,你有内奸的线索沒有?”庄姗姗一边询问着滕韦翔,一边偷偷地看向站在旁边的展乐乐。
只见展乐乐的脸蛋通红,两只小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她自然知道庄姗姗这一次來这里是要做什么,她一定是想将这件事推到自己身上,这便是她所要的目的。
“还沒有,不过我已经命令兆辰去调查这件事,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滕韦翔细长的眼睛注视着庄姗姗,依旧是不急不缓地说道。
庄姗姗听闻些话,圆圆的眼睛滴滴地转了一圈,而后她看向展乐乐,似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拍拍手,道:“韦翔,我想起來了,昨天下午我们一起回家的时候,这个小保镖曾经回你的办公室帮我拿手机,她会不会在那个时候偷看你的电脑啊?!”
心中所猜想的一幕终于发生,展乐乐立刻沉不住气,她冲着庄姗姗喝道:“庄小姐,在沒有确凿的证据前,请收回你刚才的那番话!”
“哼,既然你沒有偷看,为什么害怕别人说呢!”庄姗姗朝着展乐乐翻了翻白眼,冷冷地说道。
展乐乐小脸立刻煞白,反击道:“难道庄小姐沒有听说过三人成虎的成语吗?!”
“什么三人成虎,这是什么意思,三个人怎么会成老虎呢?!”庄姗姗从來沒有听说过这个成语,顿时如同白痴般地看向滕韦翔。
滕韦翔也表示相当的无语,他伸手握拳在嘴唇旁轻咳几声,而后向庄姗姗解释道:“三人成虎的意思就是,谣言经过人们的相互传播就会成为真实,谣言比老虎还要可怕。”
“这怎么会是谣言,昨天下午你确实是曾经回到过办公室,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庄姗姗听到滕韦翔的解释后,立刻看向展乐乐喝道。
“如果不是你把手机丢到办公室,我会回來拿吗,难道你的意思是我让你把手机丢在办公室的吗,这分明就是你给我设下的一个套,你才是跟这底价泄露事件有关的人!”展乐乐再也忍不住,她抢先在庄姗姗的前面将事情给捅破,指责庄姗姗设计害她。
庄姗姗沒想到展乐乐竟然会想到这一层,本來就有些心虚的她神色立刻变得很是不安,就连声音也有些颤抖起來,不过她依旧强定着心态,说道:“你说我设的套,我为什么要给你设套,即使我给你设套,那我又是如何能够拿到底价的,昨天晚上我一直都待在家里陪柳伯母聊天,也从來沒有向韦翔谈论过竞拍土地的事情,我又如何能够拿到底价的数字!?”
庄姗姗再怎么说也是哈佛商学院的高材生,一连串的追问顿时把展乐乐给反驳的有些手足无措。
不过庄姗姗说的这一切确实是沒有错,展乐乐想通的便是这些,按常理來说,庄姗姗根本就可能拿到竞拍底价,她们两人相比起來,她展乐乐是内奸的可能性要远远地大于庄姗姗。
庄姗姗见展乐乐被自己问的说不出话來,立即冷冷地笑道:“怎么样,说不出话來吧,我就知道你才是内奸,沒想到韦翔花那么多的钱把你雇到身边当保镖,而你却利用职务之便泄露公司的机密,真是可恶!”
庄姗姗先入为主地攻击着展乐乐,最好现在就给滕韦翔树下一个展乐乐有可能是内奸的假象,这样等以后安排步骤也方便行事。
看到庄姗姗不停地攻击着展乐乐,滕韦翔终于忍耐不下去,他冲着两个喝道:”够了!你们不要再吵了!都给我闭嘴!“
滕韦翔仿若狮子般的怒吼声立刻吓得庄姗姗闭嘴,目光闪烁畏惧地盯着滕韦翔。
很快,滕韦翔可能是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立刻将脸庞上的怒意给消散,换上温和的笑容,对着庄姗姗说道:“姗姗,还是那句话,在沒有确凿的证据前,千万不要随便地怀疑一个人,而且这件事我已经交给兆辰负责,你也不用为这件事操心,还是专心把你自己的工作做好便可。”
“是是,我知道了,表哥,我一定会好好工作的。”庄姗姗赶紧向滕韦翔点头示意,而后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