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滕韦翔的东西,欧阳便想抢夺过來,正因为在校园时期滕韦翔处处压欧阳一头,所以欧阳对滕韦翔甚是怨恨,而眼前的展乐乐便是他向滕韦翔报复的最好机会,他甚至开始幻想滕韦翔在得知自己占有展乐乐之后的绝望嫉妒的表情。
展乐乐从來沒有后悔过什么事,而眼前这一刻便是她这一生最最后悔的时刻,千不该万不该,她最不该跟这个欧阳出來,否则也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而此时此刻,她的身体丝毫动弹不得,除了眼泪之外,她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的办法來表达自己的悔恨。
欧阳轻轻地伏在展乐乐的身旁,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着展乐乐的脸颊,沿着她脸蛋上泪痕轻轻地划下,温柔地注视着展乐乐笑道:“展小姐,你哭什么,我有什么比不上滕韦翔的,他能够给予你的,我统统给予你双倍,如果你不满意,三倍四倍都可以!”说着,欧阳便张开双臂,作出极夸张的姿势。
展乐乐沒有说话,只是用怨恨的目光盯着欧阳,眼角的晶莹泪光显的是那样楚楚可怜。
有时间,无声比有声更加令人震撼,欧阳伸向展乐乐裙带的手突然停了下來,他的眼睛注视着展乐乐的眼睛,他从中看到了愤怒,看到了痛苦,看到了悔恨,看到了不甘心。
女人对欧阳來说从來都是心甘情愿地自己脱掉衣服,何时他要主动伸手解开女人的衣服,即便欧阳再想得到展乐乐,这种有损他自尊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去做。
“哼!”欧阳冷哼一声,而后便从展乐乐的身上起开,他径直來到酒柜前,从里面拿出一杯红酒,连杯子也沒用,直接就往嘴里倒。
展乐乐原以为欧阳会不顾一切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给揭掉,却是沒想到欧阳半途竟然去喝酒,她悬在半空的心总算是稍稍放松了些。
满满的一瓶红酒转眼间便被欧阳给消灭的只剩下不到一半。
咚的一声,欧阳将红酒放在酒柜上,转身又回到展乐乐的身旁,他盯视着展乐乐,嘴角露着阴冷的笑容,道:“展小姐,我再问一遍,你到底愿不愿意从今以后跟着我?”
展乐乐紧紧地用银牙咬着嘴唇,摇摇头,还是沒有说一句话,只是盯着欧阳。
欧阳伸手拉过旁边雪白的被子盖到展乐乐的身上,他朝着展乐乐笑道:“我从來不喜欢勉强人,以前不喜欢,现在还不喜欢,我倒是要看看你和滕韦翔之间究竟有多少的信任度,我就不相信你在我这里睡一夜,他还是不会怀疑你分毫!”说罢,欧阳便伸出手指在展乐乐的脖颈部用力按了下,而后便大步离开这间客房。
欧阳离开之后,展乐乐那颗担忧的心算是彻底平息了下來,本以为今晚将是自己的地狱之日,却是沒想到这个欧阳还算是有原则,不过一想到自己要在这里睡一夜,而她第二天要如何面对滕韦翔时,她顿时又开始犯难,不知道该如何跟滕韦翔解释。
然而,那些白色药粉的药效很快便显示出來,展乐乐只觉大脑一片昏沉,而后便彻底昏厥过去,陷入梦境之中。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明亮的光线照射在展乐乐的眼皮上,她这才缓缓地将眼睛给睁开。
当她眼睛睁开时,第一眼便看到房间前方窗户旁站着一个身材挺拔的高大男子。
当男子转过身來时,展乐乐顿时惊喜万分,只见眼前的男子并不是别人,而滕韦翔。
“韦翔,你怎么会在这里?!”展乐乐惊喜地呼喊一声,而后便朝着滕韦翔扑了过去。
就在展乐乐即将地拥兵韦翔时,滕韦翔却是伸手阻止展乐乐,表情冷淡地说道:“别碰我!”
展乐乐张开的双臂顿时停滞在空中,一双大眼睛疑惑地盯着滕韦翔,问道:“韦翔,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哼!”滕韦翔细长的眼睛盯着展乐乐,冷冷地哼了一声,问道:“亏你还敢问我怎么了,你跟我说,昨晚你去哪里了,又跟谁在一起?!”
展乐乐先是一征,而后有些不安地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昨晚我沒有去哪里啊,我一直都待在家里,那里沒有去。”
听着展乐乐的解释,滕韦翔的好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而后便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摔到展乐乐的怀里,冰冷着声音说道:“你还是先看看这些东西再说吧!”
展乐乐从來沒有见滕韦翔展露出这样难看的神色,她赶紧将那个信封给打开,立刻便看到一叠照片从里面散落出來,掉在地上。
展乐乐赶紧弯身将那些照片给捡起來,可是当她看清那些照片上的图面时,圆而小巧的脸蛋立刻变成惨白色,她握着照片的手都在剧烈地颤抖着,只见其中一张照片便是欧阳横抱着她的样子,而她则亲昵地勾着欧阳的脖子。
“不不!不是这样的,韦翔!”展乐乐吓了一跳,赶紧起身來到滕韦翔的身旁拼命解释道,“韦翔,你听我说,事情不像你想像的那样。”
啪的一声,滕韦翔的手紧紧地抓着展乐乐的手,细长的眼睛冷冷地盯视着展乐乐,狠狠地说道:“不是这个样子,那又是什么样子,现在连照片都被人拍了出來,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我……”展乐乐一时语征,迎视着滕韦翔的目光,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是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捏得生疼,而她的心却是更加疼痛万分。
两人四目相对良久,滕韦翔突然间猛地一把将展乐乐的手给抛开,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