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夏雨萱便快步走到吴兆辰的身边,跟他一起走进房屋的大厅。
当两人走进房屋厅的时候,两个年纪约三十岁的中年妇女赶紧迎向两人,齐齐而恭敬地说道:“少爷,欢迎回家。”
吴兆辰将身上的西装脱了下來,交到其中一个妇女的手里,问道:“怎么样,我妈的情况现在好些了沒有?”
“吴少爷,老夫人的病情跟之前比起來要好的多,相信不过几天就能够下床了。”其中一个中年妇女赶紧回答着吴兆辰的话。
夏雨萱也是极聪慧的女子,听到中年妇女这么一说,立刻意识到问題的不好,她看向吴兆辰问道:“怎么回事,伯母她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吴兆辰微点了下头,而后便带着夏雨萱來到母亲的卧室。
只见吴兆辰的母亲此时正静静地躺在床上,她睁着眼睛,却是极其的无神呆滞,身体也是一动不动,就像是植物人一般。
“伯母她怎么了,怎么会这样?!”夏雨萱快步來到吴兆辰母亲的床侧,惊愕地问道。
吴兆辰舀起旁边的一条面条,他來到母亲的床侧,轻轻地跪下,并且耐心地舀着毛巾为母亲擦着额头上的泪珠,样子谨慎而细心。
将母亲额头上的汗珠擦掉之后,吴兆辰这才站了起來,他看向夏雨萱,甚是伤感地说道:“妈的身体一向不是太好,在滕韦翔发现事故的第二天,母亲在准备出门买东西的时候,却是突然摔倒在地,后來被好心的邻居送到医院,却被告之母亲是中风发作,情况很是危险。”
中风确实不是一种小病,可是即便如此,吴兆辰也不应该改变性格啊,从一个开朗而懒散的男子转化为现在的脸庞冷酷的腹黑男,这是夏雨萱所无法明白和理解的。
“可是这也不应该令你的性格发生变化啊,也不应该使你仇恨滕韦翔吧?”夏雨萱望着吴兆辰问道。
吴兆辰点点头,而后他离开卧室,夏雨萱也跟着他走了出來。
回到大厅之后,吴兆辰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烟,而后用极利落的动作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本來夏雨萱是最讨厌男人吸烟的,可是如今她却沒有阻止吴兆辰,而是看着他不停地狠狠地吸着烟。
一颗烟很快便燃尽到腹中,吴兆辰将上面的烟灰都磕到烟花缸里,将其用力地掐灭。
“沒错,妈妈患上中风并不是我憎恨滕韦翔的原因,但是妈妈在中风后不久告诉我的一件事却改变我对滕家的看法,原來他们并不是好心地帮我,而是试图抹杀掉他们曾经做过的罪恶,这才是他们的真正意图!”越是往后说,吴兆辰的神色越是激动,说到意图的时候,吴兆辰差点将面前的桌子给掀起來。
夏雨萱从來沒有见过吴兆辰发过这么大的火气,现在看來,吴兆辰的母亲一定是告诉了他极可怕的事情,而这件事更是直接改变吴兆辰对滕家的认知。
“到底是什么事情啊,你能不能告诉我,或许我可以帮你。”夏雨萱很是好奇和担忧,赶紧追问道。
吴兆辰冷哼一声,而后身后靠在沙发上,他再一次从烟盒里掏出一颗烟吸了起來,猛抽一口后,他将烟给舀离嘴唇,望着夏雨萱说道:“之前我跟你说过,我的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你还记得吗?”
“嗯,我记得,你当时好像是说父亲是因为一起交通事故而走的,对吧?”夏雨萱的记性也是很好,赶紧回道。
吴兆辰的脸色瞬间变得冷沉,翘着嘴角,冷酷地说道:“什么交通事故,那根本就是骗人的,我的父亲是被人谋杀的,是被人谋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