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ce正用自己的双手勾着滕韦翔的脖子,用含情脉脉的眼睛注视着滕韦翔,柔声细语道:“韦翔,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好爱你,你知道不知道,你离开英国之后,我几乎是无时无刻不在想你啊。”看着alice那温情的样子,滕韦翔细长的目光却是闪动了下,而后冷冷地笑道:“是吗,可是据我所知,在我离开之后,你在英国的生活好像比我在时候还要欢乐的的多呢。”
看着滕韦翔那冷静的样子,听着他说的那番话,alice的娇躯一颤,脸色也立时发白,有些心虚地说道:“韦翔,你这都是听谁说的啊,我哪里有过得快乐啊,我在英国想你都来不及呢。”
滕韦翔却是伸手轻轻地摸了下alice秀丽的小脸蛋,而后温柔地笑了起来,声音也是温柔,可是说出的话却是令alice的整个人心头一寒:“alice,记住永远不要在我的面前撒谎,我最最讨厌的便是有人在我的面前撒谎骗我,记住了吗?”
此时的展乐乐正撅着小嘴来到别墅大厅的门外,人家都把卧室的门给锁了,自己还守在门口做什么,就算是里面发生了什么要不得的大事,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可恶的滕韦翔!臭滕韦翔!”展乐乐来到别墅的外面,踢着那绿油油的草地极不痛快地喊道:“你竟然因为连一个女人都看不透,真是该死!”说着,展乐乐便更加卖力地踢着地面的草皮。
旁边是一簇漂亮整齐的观赏花,展乐乐气得一脚掀起,将一块草皮连土带泥都踢飞出来,落向那丛观赏花。
“啊!呸!呸!”草皮落下,立时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从花丛的后面响了起来,看来应该是土泥都落在了他的嘴里。
听到这个男子的声音,展乐乐的警惕性立时加强,而后小心地移动了过去,喝问道:“谁?是谁在哪里?赶紧给我滚出来!”
突然间,一个脑袋从花丛后显露了出来,顿时把展乐乐吓了一跳,待她看清那个脑袋的时候,心里才长舒口气,道:“你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谁呢!”
那个躲在花丛后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滕韦翔的好朋友吴兆辰,只见他一脸的草土泥,先是朝着展乐乐作出一噤声的动作,而后一双似是在害怕什么一亲四处看了看,当没有发生什么人在盯着她的时候,他这才从花丛后面跳了出来。
展乐乐看着吴兆辰从花丛里像猴子一样,跳了出来,一脸疑惑地问道:“吴经理,你这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躲在这里,是有什么人要追杀你吗?”
吴兆辰立时摇摇头,一脸没心没肺地笑道:“哈哈,我吴兆辰这么可爱的男生怎么可能会有人追杀呢,大家都喜欢还来不及呢,哈哈哈哈。”
额头一排黑线立时现了出来,好像看到一只乌鸦呱呱地从展乐乐的头顶上飞了过去,展乐乐对吴兆表示很无语。
吴兆辰随即便将话题给轩移到滕韦翔的身上,看着展乐乐,问道:“咦,很难得啊,滕韦翔那小子呢,你不是他的二十四小时贴身保镖吗,怎么今晚把你一个人摞在这里了?”
不说还好,一说起这件事,展乐乐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就好像是滕韦翔犯了什么难以恕的罪一样。
“你说我们的滕大总裁啊,他现在可是和那个叫alice在房间里共度春宵一刻的准备工作呢。”当展乐乐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嘴里涌动着一股苦苦涩的酸味,只是她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
吴兆辰倒是一个十分清晰的人,只见微微地蹙着眉头,道:“我想应该不会吧,滕韦翔难道还对alice有感情吗,这小子一向不是不吃回头草的吗?现在怎么又要了,难道他要转性了?!”
展乐乐依旧是一脸不开心的样子,斜了吴兆辰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又不是滕韦翔,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吃回头草?!”
“哈,和滕韦翔在一起时间这么长了,难道我连他这点脾气都捉摸不透吗,哈哈,你也太小巧我吴兆辰了吧。”吴兆辰看着展乐乐,哈哈地笑了起来。
展乐乐没好气斜了吴兆辰一眼,而后冷哼一声,将脸扭向一侧,道:“哼,你们这些男人都是这样的,看到漂亮的女孩都没有抗拒的力量,别以为我不知道。”
吴兆辰听到展乐乐这么一说,眉毛立紧微皱了起来,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鼻子,盯着展乐乐有些疑惑地说道:“我说展大护卫,你现在怎么看起来就好像是个小怨妇一样,什么叫你们这些男人,难道展护卫自己不是男人吗?”
“是是是,我当然是啊,我怎么会不是男人呢!”展乐乐立时为自己辩护起来,刚心的无心之话差点让吴兆辰给捡了空子,道:“我和你们不同,我可是有……有洁癖的,我对自己的要求很高,我才不像你们一样胡乱地放纵自己呢。”
原来展乐乐的意思是这样的,吴兆辰顿时长松口气,而后笑了起来,道:“哈,你要是这样评价我的话,我倒是没好什么,这符合实情,可是你要是这样评价滕韦翔的话,那你可真是冤枉他了,这小子洁身自好的程度不比你差多少呢。”
虽然心中依上是有些难受和小愤怒,可是吴兆辰的这句话却是令展乐乐宽心不少,自从他和滕韦翔住在一起后,她发现滕韦翔的个人生活很是检点,从来没有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有过什么交集,这也是她比较欣赏滕韦翔的地方,只是今晚的事情太令她生气了,所以有些热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