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呀!她瞎操这个心做什么?
“不认识,只是瞧着好看。”流年淡淡地接过话茬。
易峥再度瞄了那女人一眼,语调讽刺到不行:“这样也算好看,什么欣赏水平啊!”
易峥声音不低,更没什么遮遮掩掩的,这样一吼,赵凝凝自然听到了,她的脸色“刷”地一下变得惨白。
流年为她默哀,对不住,易少对女人的记忆力一直为零,不记得和你睡过也算正常!这个,我拿我的人格担保!
于是乎,在这样星光灿烂的晚上,流年被易峥推着和自己所知的情敌一淡然路过。
结果,自然是许流年完胜!
等流年确定赵凝凝已经走远,这才弱弱地道:“其实,你应该认识她?”
易峥挑眉:“她是谁啊?我凭什么认识她?”
“赵凝凝啊!”流年几乎用吼得,可瞧着易峥仍旧是一脸茫然,流年崩溃了。
靠,为什么身为正式还要提醒夫君小妾的存在。
这什么人生啊!
“就是那个怀了你孩子,还被炒得很火的赵凝凝啊!”
“赵凝凝……”易峥想了半天,才记起来有这么号人的存在,“你说她怀了我的孩子,呵,这怎么可能,我都没睡过她!”
(⊙o⊙)…
什么情况?
这赵凝凝不是易峥花名册上的一员吗,虽然排在最后面,但易少爷还是有临幸过的。
“是她自己勾引我的,可我要将她那啥的时候却发现她跟个尸体似的躺在那里,你知道我从来不碰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的,所以我给了她一笔钱就走了!要是这样都可以怀孕,那现在全世界都是我的种了。”
易峥冷冷的笑。
流年听着他这样说,莫名地有种长舒一口气的感觉,虽然知道易峥不至于玩得太过火,但是如果赵凝凝真怀了他的孩子,流年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易峥,他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这时候一分析,突然笑得fēng_liú而迷人:“许小姐,你不会是在吃醋!难怪,我觉得刚才真的酸死了!目光直白地直接看向人腹部,要将人小腰看穿似的!”
易峥,眼睛多毒的人啊,自然看出了点猫腻,情操大好!
流年被问得呆住了!
吃醋,怎么可能?
她冷笑,精美的面庞如机枪那般冰冷而精致:“呵,如果要吃你的醋,我早就死在山西老陈醋的醋缸里了,我还能活在现在。”
易峥无语凝噎,他们已经好久不就这个问题深入探讨了,今天一说道,易峥又是各种囧:“对不住啊,是我年少无知,是我太滥情,你管好我就是了!”
这样赔罪的易峥,桃花眸一闪一闪的,那是各种可爱啊,但是这完全的不够啊:“你管好你自己的下半身!”
易峥撅了撅嘴。
靠,装可爱的动作易少爷做起来居然是萌态万千,流年恨啊,长那么好看干嘛!
“要不,你来管我这里!”说着,易峥指了指自己的小弟弟,那嘟嘴的动作,看上去真的萌的要死!
可是,拜托,你动作要不要这么下流!
指着自家小弟弟要她来管,这意思,太明显了!
易少爷,您到底是有多么的欲求不满呐呐呐!
流年心底地数万只草泥马脱缰般奔跑,脸上却是无与伦比的恨意,她完全的咬牙切齿了:“你自己买把锁锁起来!”
她的语调都是恶狠狠的。
易峥顿时间一副花容失色的样子:“啊,流年,你居然那么重口,要我带那种东西!”
流年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想清楚了,顿时间撞墙的心思都有了!
我靠,我操,我日……
易少,你的贞操丢了不要紧,我的很重要啊啊啊!
总之,最后的结果是许流年咬牙切齿,青筋暴跳,而易峥风轻云淡,笑得惬意。
实践证明,对易变态耍流氓绝对是错误的,跟变态中的战斗机玩下流,你纯粹是在找死!
流年便死了一回了!
————————————————————有易峥和小奶包的悉心照料,流年的身体恢复得很快。
身体好了,就有了到处折腾的本钱了,所以,流年这一阵子都在忙着即将到来的那场官司。
复仇在即,流年却是愈发地沉静,她冷静地和律师洛泽商讨各个细节,帮着洛泽联络各个证人作证,总之,她不打无准备的仗,要胜就是彻底的完胜。
洛泽很欣赏流年的态度,所以经常跟流年就着案子探讨到深夜,易峥在一旁使眼色使得快抽筋了,洛泽也浑然不觉。
而恶补法律的流年,俨然半个律师了。
她记忆好,又能举一反三,学习法律也非常之快,连洛泽都想高薪挖人了,若不是易峥一脸“你敢动她我就杀了你”的神态,洛泽早就把这流年给拐跑了。
闲话不表,很快地,便到了开庭之日。
在这之前,流年早就把今天的法庭推演了无数遍,无一种败绩的可能,她放心地坐在原告席上。
小奶包没来,他的数学竞赛毫无例外的近了决赛,今天要去考试。再加上流年也不希望他看这么成熟的事情变得太复杂,虽然小奶包已经复杂到无可救药了。
易峥坐在台下,第一排的观众席,流年的目光不经意划过,易峥同她对视,微微一笑,一眼的鼓励和支持,似是在说:我在你身后。
流年心底暖流流过,她知道,此刻,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流年曾经害怕那种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