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御史会深夜打扰想必是与质子有要事相商,这要事即是与质子有关,质子当然是会知晓才对,即便质子之前不明白,刘御史后来也该告知才对!”
“太尉大人到是分析的周全!”
“还望质子知无不答!”
“本王若知,定会相告,只是本王至今尚不明白,所以,此问怕是要让太尉大人失望了!”
“不知?”柳原嘲讽一笑,咄咄逼人:“那刘御史进了这个内阁之后,做了什么,质子可否坦言呢?”
“太尉大人想要知道?”音调微扬,柳眉一挑,樱花舞扯唇,许是那眼角朱砂太过艳丽的缘故,他这一扯唇的动作到是无端的显出几分妖娆和*来,竟让那并无龙阳之好的柳原都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碍于查案需要,本官自是要知道的,何况,这房内也无他人,质子大可明言!”
言外之意,樱花舞那点子事于在场之人而言并非什么秘密。
“呵!”樱花舞也不恼反而诚然道:“那晚却也不知道刘御大人遇了什么事,一到内阁便有些不规矩,只是……”
“只是什么?”
神情微微一顿,眼角余光睇了一眼飞雪,樱花舞却是喟然一叹:“只是不知那刘御史得罪了什么人,竟还跟进了本王内阁!
“跟进了内阁!”柳原惊诧,神色顿时肃然,“质子府侍卫众多,守卫堪比皇宫,什么人居然有如此通天本领,竟可这般无生无息的进入这内阁!”
神色稍疑,柳原即而又问道:“质子此言当真?”
“本王坦言相待,太尉大人又何以不信!”
“如此……”柳原默然,想着此人之能,心中不免嘘然,“那质子是如何发现这人的?”
“自然是他自己蹦出来的,不然,依他之能,重重守卫尚且不放在眼里,又怎会让区区本王发现呢?”
“照质子的意思?”
“没错,此人一出对付的便直接是御史大人!”
“如此,那质子可有看清此人身形容貌?”
“自那黑衣人出现之后,本王便晕了不醒人事,又哪里知道那人什么身形样貌,次是醒来,本王看这房内空无一人,府内也毫无动静但以为刘御史对付那人之后便先行离去,哪里晓得他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眸光一厉,柳原眯眸,审量着樱花舞即而道:“事实果真如此,那为何质子不早些将此事说出来呢?难不成就不怕这质子府如此不安全而伤了质子性命!”
“无人问起,本王自然也就没说!”
“是吗?”柳原明显不信,“此人通过重重守卫来此,恰适质子为难之时出现,且直接针对刘大人却不伤质子分毫,若说此人与质子毫无瓜葛,本官断然不信!”
“堂堂御史失事,非同小可,本官还望质子坦言!”
“只因那人没伤本,太尉大人便认定此人与本王有关吗?如此,会否太过果断了!”
“无怪乎本王会如此想,只因恰逢沧月使者到来,曹大人便于此失事,质子若不真言相待,难免本官会想歪,但凡本官有此意愿,你说我圣上又当如何处理此事呢?”
“太尉大人查案心切自可理解,不过那樱小受自说不知,又何苦言语相逼呢?何况,如若沧月真有二心,对付的又怎会只是区区一个御史,太尉大人你说是不?”眸光懒懒一睥,飞雪却是实在再不能听这柳原胡扯下去了。
“王妃,又怎知质子说的全是真话,又怎可断定此事与他沧月无关,到是三王妃,”语气微顿,柳原瞥了一眼正自闭目养神的风清寒,方才继续道:“几次三番唯护质子唯护沧月,不知王妃与质子到底有何关系,身为风云子民更为皇子正妃又何以不体本国反到向外,莫不成……”
“得太尉大人如此分析,到让本王想起一个人来!”长睫微动,风清寒缓缓睁眸,眸中芳华展现,竟是锋芒尽显,“偶然听闻,叶五公子曾钦慕于质子天颜,更曾几次三番救质子于危难,可否刘御史之事与之有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