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师兄练出来的?”豆芽菜惊诧不已,“那会是谁?”
东离非明显不想多说,“你若当真不愿回谷我也不勉强你,但,切忌,务必注意自己的安全。”
豆芽菜感动的点了点头,他的大师兄是真关心他,“我会注意的,那三王妃身上的毒当真就没其他办法了么?”
“看她的造化吧。”东离非淡淡道。
“哦!”
两日之后花满楼来了一位神秘的人物,出手真是阔绰的很,为了一睹月色妖姬芳容,一掷万金连眼都不带眨一下。喻妈妈望着那一箱黄烂烂的金子激动的差点没能站的住,不得不承认这月色妖姬真是比财神爷来的还要灵验。
“去你大爷的豆芽菜!”飞雪气势汹汹的越过伊天奇,伸出双手以一种掐人的姿势在豆芽菜的眼前比了比,只顿了一瞬便狠狠的捏住了豆芽菜的双颊用力的朝着两边撕扯,“你丫胆儿到是挺肥,坑我那么惨还敢来见我!”
豆芽菜被飞雪捏的啊啊直叫。
“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拿假药来害我……啊?”飞雪瞪着双眸,若不是豆芽菜这厮长的太过白净呆萌她真能下手就这样掐死他。
豆芽菜掰着飞雪的双手同样大声的叫道:“你先放手,这么大力气捏的我疼死了!”
“还喊疼呢,没掐死你就不错了!”飞雪松手狠狠的在豆芽菜脑袋拍了一下又一下,以解心头之恨。
伊天奇似早在预料之中的瞥了一眼看着像是精神有些毛病的两人,十分淡定找了张椅子坐下,随随便便的扫了一眼房中的装饰,虽然没有半分风尘女子的味道,但心里莫名还是很不痛快,毕竟这是青楼,毕竟还要打着赤脚去给那些个不相干的人说书。
说到底,他可以给她更好的环境,但她却不肯接受。
“别拍了别拍了!”豆芽双手可劲的护着脑袋,“再拍就给拍傻了!”
“我就拍,我就拍!”飞雪又狠狠的在豆芽菜脑袋上拍了几下,“还当你多聪明呢,我就拍傻你,叫你长着一张纯天然无公害的脸到处瞎骗人!还解药呢,你大爷的!姑奶奶让你给害惨了!”
豆芽菜闻言,甚感理亏,于是也不辩解,只缩着脖子叫道:“疼,真疼,别打了!”
飞雪果然住了手,打的挺累。
豆芽菜一边揉着脑袋一边嘀咕,十分后悔当时没听了他大师兄的话回了连城,如此的下的了狠手,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飞雪望着豆芽菜一脸悔不当初的样子,忍不住又想要揍他,豆芽菜这回却似有了感应般,将挎在肩上的药箱朝身前一挡,目不斜视,十分像是一个能够起死回生的小神医,“先去那边坐着,待我给你看看。”
飞雪却是相当的不以为然,“你自己下的药,还看什么看。”
豆芽菜却是十分老实的回答,“这药是我给你的,但却不是我练的,我只是奉了我大师兄的令,将药给你罢了。”
“你大师兄是谁?”飞雪问道。
回答她的却是一直不曾说话的伊天奇,“天下第一公子,东离非。”
飞雪猛然一顿,东离非!
不就是风清绝所说的那什么一代巫医的弟子以毒噬毒的创始人真正害的她要死不活的罪魁祸首!而且,听伊天奇这说话的语气,还真如风清绝当时所说的那样,两人还当真是坑壑一气狼狈为歼!
“即是如此,你大师兄是不是有解药?”
“没有!”
“没有!”
两人难得一致。
豆芽菜解释道:“其实你身上的蛊毒并非出自我师兄之手,他没那个本事。”
“不是他那是谁?”伊天奇惊诧,这点到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豆芽菜摇头,“不知道,师兄没说。”
事情怎么会如此的复杂,飞雪只觉头疼的很。
豆芽菜有些于心不忍,便又安慰道:“虽不知是何人这么大本事,能练出如此逆天的毒药,但只要能寻得雪地冰蚕,你身上的毒便也就不是不能解的。”
飞雪泄气,“天族都消失那么久了,万年的雪地冰蚕会那么好找?”
伊天奇抿着唇不说话,只一双手握的紧紧的,青筋暴露。
本来轻松的气氛骤然变的沉重起来。
豆芽菜暗自叹了口气,也不好多说什么,便只轻声道:“我先给你看看吧。”
飞雪到也不是那种一歹着事情就纠结着不放的人,便也就没再多说什么,乖乖的坐在豆芽菜的面前,伸手。
豆芽菜指尖轻轻搭上,稍顷,便又示意飞雪换上另一支手,如此反复几次,豆芽菜那嫩的出水的脸不禁皱成了一团。
伊天奇在一旁看的都有些着急,“到底怎么样?”
豆芽菜顿了顿,本来以为飞雪是假脉,如今这脉像,妥妥的喜脉无疑。
飞雪以为他是还没瞧明白,便说道:“别着急,瞧仔细些。”
豆芽菜却是吞了吞口水,望着飞雪那张绐终都被面纱蒙住的脸平静道:“你有喜了!”
伊天奇与飞雪皆是一愣。
这次换伊天奇叮嘱,“你再瞧清楚些,她那是假脉。”
果然不信,豆芽菜无奈,心中虽已有定数,却奈何这二人之前被那些庸医赊毒太深,便只好故计重施,从怀中取出一包银针,摊开,取出一根在飞雪的指尖扎了几点血从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