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楼太后不禁冷笑出声,“哀家到不知道这世上竟还有三王妃所不敢的事情!”
“三王妃巧言善辩,这嘴着实是够尖够厉!即是如此,于嬷嬷,你不妨再给她验验!”
“王妃若是不说,本王又怎么知道呢?说来听听,叫本王别怎样?”
“还请三王妃从这边走!”宫女a身子一侧,仅仅出于习惯的朝飞雪服了服身子,那语气却是女主人般的不容拒绝。
有他在,有他在……
不能让风清寒知道,太后这个老巫婆到底想要对她干吗?
古来有言,防患于未然!历经后宫穿越像她这般毫无准备的,有木有,有木有啊?
丫的,真他娘的霉运走到家了!
见飞雪这般态度,楼太后神色不明的轻应一声,接着话锋一转,平和问道“你与寒儿成亲那天,哀家曾令府中嬷嬷在你们的喜床上放有验身白帕,可是,时至今日都不见落红,哀家问你,你与王爷是不是一直未曾同房?”
内心深处,那座防守坚固的城堡,倾刻间,崩塌沦陷,且越陷越深,深不见底!顷刻间,某种被她刻意压抑,刻意尘封的情愫似猛然爆发的山洪,势不可挡的同时,淹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紧紧的贴着风清寒的胸口,纤指拽着他的衣襟,飞雪深深的贪婪的吸了一口他身上所独有的气息,淡淡的语气中带着一抹醉人的轻柔,“风清寒,我和你一样,想的是人财两得之事!”
蓦的抬眸,听着太后那好似她又干了什么惊天动地,天理不容之事的语气,飞雪满脸的错愕不解,“太后娘娘话中意,请恕飞雪愚钝,不能理解!”
落红?猛的一惊,太后的话顿时让飞雪有如醍醐灌顶,刹时便醒悟过来!
“王妃的话,是真的吗?”鼻尖轻轻相触,声音嘶哑,迷离,还有些许颤抖的期待。
“寒儿!”心神聚然回拢的楼太后,望着这般气势的风清寒,激动顿时无以言表,她就知道,她楼家女人生出来的孩子,不可能是个废材;她就知道那个风华绝代、谋略手段皆不可一世的女子所生出来的孩子,定然不会输于他人;她就知道,她就知道,她这个有着楼家血脉的孙子才是能主宰这风云天下的真龙天子!
然,就在飞雪打算直直的朝着千禧宫的大门而去的时候,两个宫女便反应极快的挡在了她的身前。
睥睨天下的霸气,俯视众生的傲气;强势,前所未有,锋芒,陡然展现!
“行货?说实在的,横看坚看,本王怎么都觉得你比较偏向于伪货!”
胸口被越发强烈的杀意逼的一堵,凉意袭遍全身,史无前例的恐惧感顿时扑面而来,宫女抓着飞雪肩膀的手僵硬一松,身子颤抖着后退,“王……王……王爷……”
如果,那一年,那一个雷电交加,风雨肆意的夜晚,若是,那一年,在那个泪水淹没人生的那一刻,也能像现在这般出现这样一个男人,如此,她的人生是不是会步入一个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轨道?
秀眉微挑,飞雪心中虽是了然,但表面上却又故作疑惑的问道“两位姐姐这般?难不成太后娘娘没在千禧宫吗?”
“我可是能够经得起各种抽血化骨检查的正宗行货,所谓以讹传讹,你可别被那些乱七八糟的流言给误导了!丫的,我赵飞雪从小便是这德性,你可别指望我会摇身一变成淑女!”垂首理了理被风清寒弄乱的衣服,飞雪回答的泰然自若。时她本自。
妈的,神色一厉,眸中暗芒一闪,反手上扣,飞雪一把抓住宫女的手腕,正值她杀意肆起,预备在这千禧宫大打一场之际,身后顿时传来“砰”的一声巨响,本是紧闭的殿门,瞬间被人一脚踢开。
“你们两个,去,给三王妃点上这守宫砂!”唇角得意扬起,楼太后厉声吩咐。
双膝跪地,垂首伏身,时间一分分流逝,太后不曾发话,飞雪便一直保持着刚刚行礼时姿势,一动不动。
“本王一言九鼎,自然不会反悔!”顺了顺飞雪耳边的发际,风清寒望着她若莲般清纯无比的容颜,幽深的瞳孔越发的深遂,深不见底。
张扬妩媚如一朵噬人心志的红罂栗,妖娆诡异似一株迎接死亡的彼岸花!
然,到底是风清寒那二逼所调教出来的三等货,错愕惊诧的表情在他脸上仅仅停留不到三秒,便消逝无踪,且又马上以一种适应他身份的方式,态度恭敬正经的对飞雪的话进行了一次类似冷笑话般简单而又直接的反击,“属下素来只身一人,不知妹在何方,所以王妃无需作等!”
你说她怎么就那么笨呢那么笨呢?当年的还珠格格明明就那么火,她在无聊之时明明也有看过,可是,为嘛,小燕子应付皇后罚她下跪的那招她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这般凌厉的眼神,楼太后心下猛的一颤,眼角余光瞥了一眼被风清寒若珍宝般护在怀中的女子,强自定了定神,道“寒儿你也看到了,哀家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你好!”
飞雪愣愣的跪在坚硬冰冷的地板上,手和脚皆由一开始的痛慢慢变的麻木无比。
“怎么,王妃不喜欢?”
木讷的眨了眨双眼,飞雪微微愰神,脚步本能的朝后小退两步,樱唇微张,轻轻的哦了一声,便再无他语。
“风清寒!”不敢直视他的眸子在眼眶内左右转动,“风清寒,这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