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儿,这些日子你想本王么?”宇文骜诱哄着问道。
沈元熙不答,张开樱唇费力地呼吸着,他吻得她都缺氧了。宇文骜坏心眼地动了动停放在入口处的某物,果然看到她的眼神又迷离了几分。
“呵呵,小东西,真是敏感。快回答我,回答了我就成全你!”他继续诱哄,即使很想要她,但是他这几日过得并不舒心,他每天不去刻意想起,但还是止不住地想她,所以他必须从她的嘴里也听到同样的话语。
她紧咬着唇,隐忍着,不说话,他进去了一点,但不深入,还故意动了动。
她难受地呻、吟了一声。
“乖,说话,想不想本王?”
“想、想……”她将脸别向一边,有些害羞地承认。
“想什么?”他还不肯放过她。
“想……王爷,元熙想念王爷。”她咬着唇,唇色更加鲜艳了几分,娇媚的面容,水光潋滟的眸子,美得不似人间物。呜,她真的不想说出那么羞人的话来,可是此时被他掌控着,浑身难受得紧,如果让别人知道她如此放荡的模样,她真的没脸做人了。
“呵呵呵。”欢快的笑声从宇文骜的喉间溢出,他支起身子满意地吻上了她的红唇,然后将她的腰一压,终于填满了她。
沈元熙满额的薄汗,柔荑死死地抱住他的脖子,两人紧紧想贴,配合着,律动着,满足对方的需要。
前几日的不快被此时动情的两人暂时忘却了,不可否认的是,两人都在此时明白了这几日的想念是多么的浓烈,原本以为不去触碰,不去刻意提起就表示不在乎,但此刻真正相拥才发觉就算此刻要他们相拥死去他们都不会有任何异议。
没过多久沈元熙就因为体力不支而软软地挂在了他的身上,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她安心得想哭。
为什么,为什么不管他伤她有多深她都如此放不下他,似乎爱他已成习惯。
他将她放在了床上,他恋恋不舍地再次覆身上去,当看到她满脸泪痕的时候,他着实吃惊不小。他停下了动作,大手轻抚她的发丝,柔声问道:“怎么,弄疼你了吗?”
沈元熙闭着眼摇了摇头,主动凑上了自己的红唇,热烈地纠缠着他。从未如此主动的沈元熙让他吓坏了,也让他惊喜不已,他动情地回应着她,引导着生涩的舌头,两人呼吸都紊乱了,心跳也加快了,原来这几日的时间对两人来说都是巨大的折磨,所以才如此珍惜此刻的相拥。
“熙儿,对不起……”意乱情迷中,宇文骜轻轻叹息了一声,声音因为亲吻而变得模糊,只可惜她没有听清楚。
筋疲力尽的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这次再没人来打扰,两人一觉睡到天亮。
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午时,一睁开眼沈元熙就看见了宇文骜那挺直的鼻骨和好看得唇,褪去了昨晚的动情和疯狂,她又害羞起来,但是她是如此珍惜现在的时光,只有他在眼前,她才感觉昨夜他的热情不是梦,至少在那个时候,他时完完整整属于她的。
小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他浓淡适宜的眉,他可长得真好看啊,五官的每一处都像细细打磨过一般,完美到无可挑剔。哦,不,也不是完美,凑近了看她才发觉在他的眉毛边缘到额迹的地方有一块疤,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很淡了,如果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他英俊的脸上也受过伤么?
她心疼地抚摸上那处伤疤,宇文骜此时睁开了眼,四目相对,他捕捉到她眼里的那抹心疼,心蓦地又柔软了几分。他将她的小手握在手里拉到了唇边吻了吻,这才低声缓缓道:“小时候我很顽皮,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到处玩耍,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不能出王府,有一次我爬到树上去摘鸟窝,无意间从高处看到了府外的景象,原来外面很宽广,有高山,有绿树,还有很多房子,小孩子哭着撒娇要冰糖葫芦,来往的人赶着车送货,很热闹,所以我很想出去看看,我回去央求娘亲带我出去,娘亲却只是抱着我哭,再后来,母亲就弹琴,她的琴弹得真好,我听她弹琴就不哭闹了。我爹每天都要逼着我去练武,他对我很严厉,如果我做不好,他就用鞭子打我,有一次我不想练武,就偷偷爬树想翻墙出去玩,结果被外面守着的人发现了给送了回来,爹又打了我一顿,这条疤就是我爹的鞭子留下的,当时我哭得很厉害,不明白爹的脾气为什么总是那么暴躁。可是没过多久……他们都离我而去了。后来,我才明白我的处境,爹为何会那样,娘又为何总是边弹琴边哭。原来……其实娘弹琴是为了安抚爹的情绪,但到后来,我每晚都会梦到娘哭着弹琴……”说到后面,他的眼睛已经越来越幽深了,他猛地将她抱住,因为抱得太紧,她觉得很难受。她知道,他是不想让她看到他难过的样子,所以她也不推开他,双手轻拍着他的背部,像个母亲在安慰自己的孩子一般。
“我从出生起就没有娘,爹爹告诉我,娘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他们都说我是灾星,大娘和姐姐都不喜欢我,我很难过,但好在爹真的很疼我,整个沈府,只有爹爹和寅时对我最好,所以以后我也就不难过了,谁对我好,我就加倍对他好,这样就很幸福了。九王爷和王妃在天之灵要是知道你因为他们变得如此坚强,一定会很开心的。”沈元熙的话很真诚,她双手还轻轻地拍着他,却感觉他身体明显一僵,铁臂似乎要将她勒进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