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发抖?你怕我么?”他轻哧一声,大手捧起她的脸,“乖,别怕,放轻松,我会让你满意的。”话音一落,他有力的双臂突然将她抱起,他的声音虽然温柔,但动作却称得上粗鲁,当她被他丢到硬邦邦的小床上的时候,她的眼眶终于湿润了,她瑟缩着身子,近乎祈求地道:“别,这里是寺院。”
“寺院又如何?哪里不能洞房。”说完,他不紧不慢地脱着他的外袍,动作称得上优雅,但他的神情却那般地阴沉,看得出他在生气,但沈元熙还是不明白她哪里惹怒了他。
终于,外袍落地,他高大的身子立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看着她瑟缩着,可怜兮兮地望着他,澄澈的美丽双眸里写满了恐惧。
不应该是这样的,记得以前她每次看他,都带着崇拜和眷恋,还有掩饰不住的深情,不该是现在这种眼神……
宇文骜心中怒气愈甚,脸上的笑却愈发明媚了。他弯下腰,大手轻柔地将她的发丝缠绕在指尖,一圈又一圈,越缠越紧。她吃痛地蹙起了秀眉,却始终紧咬牙关不呼痛,也不求饶,终于,他不耐烦了,他看不得她这副隐忍的样子,大手一拉,她的发带着她的头被他狠狠拉起。
她只觉得头皮都快被揭掉了一般,好痛,但是她不得不顺着他的力道将头靠近他,她看到他的表情依旧多情又温柔,但是他的眼如以往一般,如一口幽深的潭,她看不到底。
她的脸被迫仰起,鼻尖再次碰到他的,他低迷的嗓音还是那般动听,他说:“你可以试着反抗。”
反抗,呵呵,她想啊,可是那是徒劳的不是么?在他面前,她从来都是被动的、被操控的那一方。
她痛得快要流出了眼泪,终于闭上了眼,不去看他。宇文骜也放开了她的头发,然后将她按倒在榻上,修长的身子随即覆上来,将她胸中的空气压榨干净,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而他却那般悠闲地用舌描摹着她的唇型,不紧不慢地挑逗着,眼睛却如看戏一般直直地盯着她的表情,看着她睫毛不住地颤动,却满脸的抗拒,他重重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蔓延,而她只是身子轻颤,仍没有睁开眼。
“不好意思,突然控制不了力道。”说着,他仿佛故意一般狠狠地吮着唇上被他咬破的那一处,像一个吸血鬼一般贪婪地吸吮着她唇上流出的鲜血,她觉得很痛,而且恐惧已经大过了享受。
她不想的,这不是她期盼了许久的洞房之夜,压在她身上的也不是她爱慕了许久的温柔王爷。
宇文骜微眯了鹰眸,看着身下僵硬着身子的女子,哂笑道:“如果这就是你给本王的反应,那么你最好坚持到底!”言罢,他不耐地撕扯起她的衣裳,一身男装脱起来并不麻烦,只是几下,她鲜红的肚兜已经暴露在了空气中,明明舒适的温度,她却觉得自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双手下意识地护住前胸,可是在她徒劳的遮掩下,他动作更加迅速地扯掉了她的长裤,她顾此失彼,也遮掩不过来,但是心中的绝望和无力之感却让她如水中的浮萍一般,被他的威压打散,找不到灵魂的承载点。
她瑟缩着,尽力地将自己的身体弯成如虾一般的弓型,她将脸遮在自己的长发里,好让脸上表现的脆弱不那么明显。
宇文骜双眸幽深地看着眼前的小人儿,看着她无声的反抗,他很愤怒,他有立即将她摧毁的冲动,但是他知道,不能急,他还有许多的时间来折磨她。
胸膛大力地起伏着,宇文骜毫不怜惜地猛地将她蜷缩的双腿拉直,分开,他看到她睁开眼,水润的眸子惊恐地看着他,他邪肆地笑着,蛮横地进入她紧致的身体,一种让人窒息般的快`感猛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他舒服地喟叹一声,却见她痛苦地蹙起了眉,小小的身子因为剧痛而向上仰着,她下意识地想向后退,而他却先一步握住她柔嫩的腰肢,往后一拉,让自己的分身全部埋入她的身体。
沈元熙的身体被猛地撕裂,剧痛使她的大脑突然变得异常清醒,那样的疼痛是她从没想过的,而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洞房”是什么意思。
“放、开……我。”她的声音喑哑而破碎,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却觉自己像个可悲的玩偶一般,被他的大手紧紧地掌控着,想逃也逃不掉。
“痛么?乖,一会儿就不痛了。”宇文骜笑得愈发魅惑了,他的身子紧绷,急需得到发泄,而她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味,他迫不及待地想将她的美好摧毁。
看着沈元熙的表情,他就知道她的疼痛已经稍稍缓解了,他正待进一步地动作,门外却突然传来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
“王爷,盛京有消息传来。”弑天冷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宇文骜鹰眸危险地眯起,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变成了阴云密布。
他转脸,看了一眼水眸湿润的沈元熙,犹豫了片刻,终是毫不留恋地抽身,快速地穿好自己的衣袍,匆匆而去。
沈元熙清晰地感觉到他离开自己的身体,然后听见门重重被甩上的声音,她重新蜷缩起身子,忍受着下身传来的刺痛,泪水再也忍不住,疯狂地涌出,她将脸埋在枕头上,不让自己哭出声,她的双肩不住地抽动,整个身子如破败的莲花,纯洁却脆弱。
他就是这般对她的么?这样强势地占有了她,可是一听到京城的有事他又那般毫不留恋地抽身而走,对他来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