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
安绾早就沒有了平日里的嚣张,她只想好好的保留下这条命,然后再找景衣容报复。
景衣容好象看出來安绾的想法,她轻声说:“安绾,你知道为什么我每次都不给别人留后路吗?因为如果今天我不杀你,明天你就会來杀我。所以你觉得我现在会不会留你活口?”
“我不会!”安绾立即连声哀求,“你放心我一定不会的,我不会再去招惹你,也不会再去找你的麻烦。”
“你觉得我会轻易相信你的话吗?”景衣容笑起,“我这么容易相信别人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景衣容用手擒起安绾的下巴,从袖口中掏出一粒药丸塞进安绾的嘴巴里,在安绾沒有反应过來时,又用手捧了些水洒进安绾的嘴巴里,药丸就这样进了安绾的肚子里。
景衣容松开手,安绾立刻弯下腰用手塞进喉咙里,想要吐出那颗药丸,直至吐出酸水也沒有半粒药丸,安绾才放弃的瘫软在水中,“你给我吃的是什么?”
“当然不是补药,”景衣容跳上水池边,拍了拍满身的水,“这一颗毒药叫‘泣血凤凰’,名字很不错吧。之所以叫‘泣血凤凰’是因为只要服下此丸的人每个月的十五皮肤都会渗出血來,如果沒有解药就会失血过多而死。女的吃下去渗血速度就会更快,除非每个月提前一天吃下解药,否则沒有人能救。”
“你,你好阴狠。”安绾听完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
景衣容盛满杀气的双眼直盯着安绾,“阴狠?我沒有砍了你的手就是对你的仁慈,如果不是你对我还有用,我根本就不会留你一条贱命。你放心只要你按着我说的去做,我保证你的小命不会丢。”
“你想让我做什么?”安绾早己有气无力。
“第一件事当然是让玲珑消失,”景衣容看着安绾如同将领,“从现在开始太子不会再立侧妃以及各种侍妾,这辈子我就是他唯一的太子妃,办得到吗?”
“办得到”。安绾听命的点头。
景衣容眼里的鄙夷更深,“为了守好自己的命,连自己的侄女都能牺牲你也真不配活在这世上。我可以让你留玲珑一条生路,你只要让她不要再留在皇宫里就成。”
“是。”安绾己经完全失去了自己,她要活着,她现在享受荣华她是不会允许任何人來破坏的,栽在景衣容的手里只是一时的失误,等有一天只要有机会她就一定会反击,要让她痛不欲生。
“想报仇?”景衣容锐处的双眼几乎穿透安绾,“下辈子。”
景衣容潇洒的离开,只有安绾抚着受伤的手臂痛叫不己。当奴才们看见安绾时都大惊失色,可是奇怪的是他们的王后居然只叫了一名巫医并且还让所有的奴才都将这件事情保密,沒有人知道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个月之后,王后突然发现了太子的侧妃在宫中原來己经和一名男子有染,带着不纯洁的身体进入了皇宫。
本來就是杀手的大罪,可是王上和太子仁慈,更看在王后的面子上放过侧妃,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侧妃玲珑被判永远离开冥都并且终身都不能再嫁人。
景衣容静视在整理包袱的玲珑,“你不该把我告诉你的事情告诉安绾,否则你也不会有现在的结果。不过你放心这辈子我可保你荣华富贵。”
“我要的不是荣华富贵!”玲珑怒视景衣容,“我从小家底丰富,生活根本就无忧。我要是的权势,可是你不止打破了我的梦,你还让你受到这等耻辱。”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景衣容面无表情,“更何况这个办法是你姑姑想出的,连你最亲近的人都不在乎你,你又何必恨我。”
“是你逼姑姑的!”玲珑激动的攀住景衣容的手臂。
“一个人真不想做一件事情,就算拿一把刀放在他的脖子上,也不能逼他。”景衣容毫不留情的拿开玲珑的手,“你只不过是安绾的一颗棋子,可有可无。”
说完,景衣容就不想再理会玲珑。玲珑对着景衣容的背愤恨的大叫,“我恨你!景衣容我恨你,总有一天你一定会让你为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凭你,还不够资格。”景衣容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
当景衣容走回自己的小院时,纳兰南弦早己等在门口,一见景衣容就立刻上前抓住她的手臂,“你到底对我母后做了什么?”
“你母后很欠收拾,我只是给她小小的惩罚。”景衣容从容的抽回自己的手。
纳兰南弦脸色阴沉,“景衣容你最好不要给我太嚣张,千万别以为我治不了你。”
“你确实治不了,”景衣容不屑,“就凭你这等废物连给我提鞋都还不配,居然还枉想收拾我?纳兰南弦回去好好照照镜子,如果你不是二皇子估计连只狗都不愿意搭理你,因为你太丑了。”
“贱人!”纳兰南弦伸出手掌就要打景衣容,景衣容微微勾唇准备的抓住纳兰南弦挥來的手,“就凭你还动不了我丝毫。”
纳兰南弦羞怒,“景衣容你以为父王一直都会护着你吗?你知道你自己得罪了多少人吗?只要我们一联手你在这宫里一天都会呆不下去。”
“我一直在等那天。”景衣容面不改色,“知道我最讨厌什么样的男人吗?就是你这种,只会说不会做的男人,你这种男人让人觉得太沒用。我连看你一眼都觉得费力。”
“你!”纳兰南弦气极,几乎要说不出话來。